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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說到西藏這家伙,我就來氣呢?因為直到現在,這小子都不承認他是在上了高二之後因跟蹤或者是什麼女生未遂而被打到我們高一九班的;因為在軍帶著他跟我們一起吃飯之前,我都不知道班里還有他這麼一個男生;也因為這小子和我,到今天都是朋友。

先說說‘西藏’這個外號吧,嘿嘿,是我給他起的。這家伙原來有個外號,叫‘喇叭’或者是‘喇嘛’我分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因為他那獨特的嗓音別人給他起的!他那個嗓音啊,怎麼說呢,就跟公鴨嗓子似的跟那個破竹竿敲破鑼似的也跟網上那個唱‘千年等一會’爺們有的一拼,而且他說話的音量的音質還是的音響我也分不清楚反正就是特別的大,你不想听都不行,只要你在他方圓二十米以內。

知道他這個特點之後,我就覺得無論是這‘喇叭’還是‘喇嘛’,都不能強調他的嗓門也不能概括他這個人,必須把兩者綜合起來,得叫西藏,意思是這是一個從我國西部來的說話跟喇叭似的喇嘛,就這樣吧,呵呵。

在軍帶著他跟我和鉤子一起吃飯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他也是我們班里的一只男生,當時我就問道︰「伙計,你是哪個班里的?」

這個狗日類的表情很是驚訝,而且說話一點也不客氣︰「你個狗日類不知道我,我也是九班的啊?!」

我的表情比他更驚訝︰「真類假類?我怎麼沒見過你啊,你是二班分過來的?!」

這下,不僅是西藏疑惑地看著我了,軍和鉤子也疑惑地看著我,看過之後,他們仨就相信了,我不是在鬧著玩也不是故意要這麼問,是真的不知道。

西藏的臉都有點漲紅了,他那破鑼似的獨門音響也就開到了最大︰「咦!你這家伙是真不知道啊?!我就是九班里的學生啊,一直都是啊,我知道你,你叫老牛,是什麼鄉的,離我家還很近呢?!」

我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了︰「真的啊?我家是什麼村的,你家呢?」

西藏就失望地說道︰「我家是什麼村的,離你家里沒多遠!在初中的時候,我就見過你,你不記得我了?!」

我是真不記得了︰「你也在什麼中學上過學啊?!你是幾班的?我在哪里見過你啊?!」

西藏給我說了幾個名字之後,我才回憶起來,在初中的時候,我還真見過他一面。

西藏又說道︰「想起來沒有,那個時候,我還跟著司務長(跟西藏是一個村的)一起收你們的糧票呢?!」

我是真想起來了︰「是你啊,那麼巧啊,咱們倆還是一個班里的!哎,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啊,你是沒來上課還是藏哪兒了?」

西藏笑著罵道︰「哎呀,你個狗日類是眼瞎了,還是光顧著看女生了?這都半年的同學了,你說沒見過我?!」估計,他也知道我跟鴿子挺好的。

我還是懷疑這家伙是突然從哪個角落冒出來的︰「滾,這個班里的男生我都認識,真不知道你從哪里跑出來的?!」

接著,西藏、我、軍和鉤子就一起去吃飯了,也就是在這第一次去吃飯的路上,西藏就讓我深深地記住了,記不住都不行。

路上,我跟鉤子走在一起聊著,軍和西藏走在一起聊著,快走到食堂門口的時候,我們倆跟他們倆就有點距離了。

不知道西藏是側著臉跟軍聊的太投入了,還是他想回過頭來喊我跟鉤子一聲,正在往前走著的他,直接就撞到了一個女生!

這個女生,可不是一般的女生!因為在西藏撞到她之前,她正在彎腰系著鞋帶,朋友們,你們可看準了,這個女生不是蹲下,而是在彎腰,系著她的鞋帶!那麼,那麼,她就是撅著而且撅的還有些高度的,在那里系著鞋帶!有點不雅了,不過,她那個姿勢您應該能想的到吧?!

再回過頭來說西藏,他只是側著頭,但他的身子是朝著正前方,也就是那個女生的撞過去了!

在這一刻,沒有悶響也沒有什麼踫撞之聲,但西藏這個狗日類一下就把人家那個女生撞出了很遠,差點就撞倒了!

看到這一幕的軍,都傻眼了,西藏你個狗日類撞歸撞,不帶用這個姿勢的啊?!這姿勢也他媽的太不雅了,你讓人家那個女生以後怎麼做人啊?!

我跟鉤子也都看到了,當時,我們倆只是咧了咧嘴,想笑想跟西藏說點什麼也想讓西藏趕緊跟人家那個女生去解釋一下,卻什麼也沒有做,都愣在了那里!

西藏先是意識到自己撞到了什麼接著是意識到自己撞到了人最後知道自己是以那種姿勢撞到了一個女生的時候,也愣在了哪里,這可怎麼辦啊?上前道歉不是,愣在這里不是,當沒有這回事也不是啊?!

再說人家這個女生,被撞的踉踉蹌蹌地弓著身子向前走了幾步之後,才剎住了身形,她也意識到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抬起頭的時候,臉已經紅的不行不行的了。

西藏愣愣地看著那個滿臉通紅的女生,想走過去道歉想裝作沒有發生這回事想歉意地笑一下,卻什麼也沒有做,尷尬。

尷尬,真的是太尷尬了,就連我、鉤子、軍和幾個路過的家伙都覺得實在是太尷尬了,何況是這一男一女兩個當事人呢?!

西藏還是歉意地笑出來了,接著就有些歉意有些尷尬地說了一句︰「對不起啊!」

這個滿臉通紅的女生看著西藏,想接受他的道歉想跟西藏說點什麼想跟在一邊看著的幾個人解釋一下,卻什麼也沒有做,愣過了這一下之後,她就走了,走的很快,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這個女生走了,就好了很多。

我跟鉤子走到了西藏的身邊,也不知道該干什麼了,只是尷尬地笑了一下,軍也笑了,他這個笑,就有點了。

西藏的臉紅的也比較很了,也沒說什麼,直接就走了。

終于,在我們四個吃著飯的時候,我忍不住了,一口飯直接就噴出去了,鉤子也噴了,軍還是在笑著,只不過更加了。

西藏臊眉搭眼地看著我們三個笑了一會之後,就罵了一句︰「狗日類,你們笑啥?!」

真是一次奇遇啊,這個禽獸!

從這以後,我們四個就成朋友了,其中,我跟鉤子要好一些,軍跟西藏要好一些。

說到食堂,再說一件好玩的事吧︰我們高中的時候,就開始用飯卡了,直接充錢的那種。

每到月初的那個星期六,在食堂門口往飯卡里充錢的學生特別多,畢竟是學生嘛,我們就排隊了。

我們班里的大個也去充錢,但他覺得排的隊確實有點長了就不願意站在最後面,當時,他可能是仗著他那一米九的身高優勢,直接就插隊站到了第四個女生的前面。

這個女生猶豫了一會,才小聲地說道︰「這個同學,你要插隊,不要在我前面插(隊)到我後面去插(隊)吧?!」

真不知道,她少說那兩個‘隊’字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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