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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間新聞,播放著奧斯頓子爵逝世的消息,沒有播放大樓的情景,也沒有提到凱希,只說是恐怖組織采取的恐怖活動,波文笑了,這就是欺騙民眾的手法,將一切不能說的秘密全部推給恐怖分子,他也為此要接受采訪,雖然殺手組織也算恐怖分子,那就順理成章的更要軍事打擊,至于如何打擊?抓點小偷小模,怒斥下恐怖主義,宣揚下正義,這件事基本就算完結了。

波文此時才覺得父親對他從小的教育起了點作用,該怎麼玩弄權勢,該怎麼運用政治人際關系,該怎麼在這種震撼下依舊保持理智與清醒,這些教育對此時的他真是恰倒好處。

波文看上身邊跟他同台吃飯的攸枷,波文的內心極度平靜,只要有這個潔白無暇的妹妹在身邊,他就永遠不會走上父親那條邪惡的道路。

攸枷看著新聞望上了波文,「爸爸、媽媽的尸體呢?怎麼處理的」?

「已經在火化,父親下葬時會很隆重,攸枷,至于你母親那邊」。

「我知道,我只需要獻上一束花就行了」。

波文含笑的握上了攸枷的手,「我今天要接受電視訪問,攸枷,你有興趣的話也看一下」。

「好的,哥哥」。

主持人還是禮貌性的問了一下恐怖分子的事情,悼念了一下為國捐軀的子爵,寒暄完畢進入了正題,「法國民眾對網絡上流傳的信息,不知道菲爾德•波文先生有什麼看法,是否確有其事」?

「是的,田源攸枷是私生女,這是不否認的事實,但並沒有像網絡上流傳的那樣糟糕,我的妹妹一直都在菲爾德家族里生活,我的父親和我都很疼愛攸枷,為了不影響她將來的人生,所以一直沒有對外公布,對網絡上的流言我感到很氣憤」。

「那菲爾德•奧斯頓子爵生前的闢謠,也是為了田源攸枷小姐的將來著想嗎」?

「是的,因為我妹妹出身貴族,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不想把她公布出來,這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請問菲爾德•波文先生,田源攸枷的母親身在何處?是否也在莊園里生活」?

「沒有,我妹妹的母親因為難產,生下她便過世……………………」。

「這就是政治嗎」?攸枷看著電視說著。

坐在身邊的宿摟上了她,「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只覺得哥哥很會編造謊言,不過這樣的確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只不過昨天爸爸才過世,哥哥今天就如此坦然,實在是太鎮定了」。

「你不是也一樣嗎,攸枷,你跟哥哥都是奧斯頓的孩子,身上多少還是帶有點政治基因的」。

攸枷將頭靠向了宿的肩膀,「有時我在想內心強大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似乎什麼事情都能處事不驚,這樣展下去會不會終有一天麻木掉」。

「怎麼會呢,無論怎麼樣,你還是你呀,只要你和哥哥的內心不變邪惡,這就夠了」。

晚上。

「攸枷,今天哥哥的訪問怎麼樣」?

「不錯,很上鏡」。

波文的臉色暗沉了一下,「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

「哥哥」,攸枷拉上了波文的手,「我很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說,不要對我感到緊張,我很懂事的,我並沒有責怪哥哥撒謊,相反這是挽回菲爾德家族的名聲,保全父親的名譽,不深究母親的為人,最好的一種解決辦法,只是哥哥」,攸枷貼進了波文的懷里,「我知道哥哥還是很傷心,卻必須要求自己鎮定,我很心疼哥哥」。

「攸枷」,波文雙手環抱,「你能理解哥哥的做法就好,我也知道你很成熟,很懂事,但我還是很在意你內心的想法,害怕我的作為會讓你反感,不過現在听你說的這番安慰的話,我總算放心了」。

「哥哥,假如爸爸、媽媽都還活著,你會怎麼做呢」?

「基本做法一樣,只是不接受電視訪問,而是直接召開記者招待會,那時就必須你出面,我會跟在你身邊,記者問的刁鑽的問題,大概會問什麼問題,我都會提前給你寫好稿,會找幾名熟悉的記者,專挑他們來提問,那樣就以避免媒介的刁難,又以強迫父親接受你,哪怕讓他強顏歡笑,對于你的母親,我能會軟禁,對于你,我會一直保護,基本就這些了」。

「即使爸爸承認我,他還是會讓我消失,哥哥,你實在太辛苦了」。

「我不辛苦,要說辛苦,你身邊的保鏢,宿他們,包括你都很辛苦,現在只是簡化了很多,應該值得高興,我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並沒想過讓父親的生命來換的這個代價劃不劃算,只是心情始終高興不起來」。

「哥哥」,攸枷將頭貼在了波文的胸膛。

波文也輕撫著她的頭,輕喚著,「攸枷」。

「大小姐,門外有位叫程皓軒的警官要見你」。

正在花園里看報紙的攸枷抬起了頭,「讓他進來吧」。

程皓軒被男僕帶了進來,雖是第一次進如此富麗堂皇的莊園,程皓軒卻無心看風景,他面色冷沉的走向了攸枷,輕呼了一聲,「攸枷」。

攸枷見皓軒嚴肅的站著,她微笑的招呼,「坐啊,皓軒哥哥」,皓軒抿了抿嘴角才坐了下來,攸枷又道,「皓軒哥哥,找我有什麼事嗎」。

程皓軒沉默了,待男僕奉完茶離開後他才開口,「攸枷,我們以坦誠的交流嗎」?

攸枷遲疑了半秒才回答,「當然以」。

程皓軒一下將手靠在了桌上,「攸枷,前晚上大樓里到底生了什麼,以告訴我嗎」?

「我以前就跟你說過,爸爸一直都想殺我,不過最後死的人不是我,是他」。

「還有呢」?

「還有什麼」?

「攸枷」,皓軒重重的吐了口氣,「我看到了我覺得這輩子都不太能再遇到的人,攸枷,你跟楊一直都有聯系是嗎?我看到了最後一個上飛機的是他,我相信我不會看錯,他是去保護你的吧,我明白」。

攸枷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這就是你第一個沖出來,卻不向我們開槍的原因」。

「攸枷,楊在哪里?我想見他」。

「那晚他受了傷,現在正在療養,不是很方便見你,這樣吧,皓軒哥哥,等他的傷勢好點,我再安排你們見面好嗎」?

「他傷的嚴重嗎」?

「醫生說休養幾天就好,沒什麼大礙」。

「那就好」,皓軒總算松了口氣的靠向了椅背,半晌才開口,「攸枷,以帶我參觀一下莊園嗎」?

「好啊」,攸枷微笑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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