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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乾瀖與柳下在當日與清水道別後便往南方開進,清水給他們兩人一個屬的時間將沛取的十三郎帶到他的身邊,照正常來說,這絕對是天方夜譚。且不說從西元到中州,這期間,清水他們慢趕急趕都花了近兩個屬的時間,更何況還要穿越一片未知的沙聶海。

裴乾瀖看著還在一個勁兒地瞅美女的柳下,恨得滿眼金星,這貨一出門之後就又『露』出了本『性』,以往那種地痞下賤的表情又爬上了臉。

一巴掌拍在柳下的肩膀上,裴乾瀖對著後者『露』出一個大大的甜美微笑,身姿一扭看著被柳下叫停的美女,「哎喲,相公,你都有奴家了,還想著別的女人,這要是讓家里老爺子知道了,還不打斷她的腿。」說罷,裴乾瀖的眼楮還瞅了瞅對面美女裹在衣裙里的未知美腿。

這一句可是將美人嚇得夠嗆,哇地一聲拔腿就跑,裴乾瀖雙手一拍,「得 ,美女慢走不送!」

「賠錢貨,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可是斷了我們的財路!」

「財路?哼,我告訴你柳下,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們不再是以前的單身,我們可都是嫁給了清水相公,你再這樣做就是有辱門風。」

裴乾瀖的聲音不大,但是現在是在大街上,周圍行人听兩人這一談話都停下腳步圍觀了過來。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我還不信我柳下嫁了人還不能出來勾搭女人了。」

結果旁人給他來了一句,「嫁人了還出來找女人,好樣的,母老虎就是要給她戴頂綠帽子!」

這一說大家都起哄,裴乾瀖心里狂吐,這些人你瞎起哄啥,你們知不知道就沖剛才那一句話,要被清水听見,早死八百回了。

「呵呵,大家稍安勿躁,我兄弟只是開個玩笑,大家別跟著瞎鬧,都散了吧散了吧。」

抓起柳下的胳膊,裴乾瀖捂住對方的嘴就往道旁的一條小道鑽去,轉過幾個彎才停下來喘氣。「你個貨,大街上都敢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還想不想完成任務了。」

柳下不依,「這件事可是你先挑起,我只是發表一下最中肯的意見,誰說嫁給他趙清水就必須要守什麼人道公道,我呸!」

裴乾瀖一臉黑線,柳下什麼都好,表面衣冠禽獸,內里花花腸子,就是愛人前一面人後一面,說狠話都偷著來。

「得了,我可沒說這個,你看那邊。」裴乾瀖下巴一抬,柳下順著方向看過去,嘴巴立馬張得老大,「嘶,這麼快就到了,半個屬的時間都沒到吧?」

「嘿,還是老爺子說得對,九世轉體出世,大家都會往中州這邊趕,只是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麼快。」

守在去往中州的必經之路,他們一定會遇到來自四方各地的人,裴乾瀖看著那一頭金發,黑『色』勁裝掩蓋不住的俊美身材,拉住柳下就低聲說道,「這麼一個大美人,不會又是清水的相好吧?」

柳下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說實話,清水說他們倆兄弟長得丑,那是相對于清水身邊的美人們而言,他們不丑,一點都不丑。只是跟這個人比起來,他倆更自卑了。

身材一流,發型帥氣,臉蛋不用說,臉走路都這麼氣質有型,看那腳底輕步,也應該是一個武功高手。

兩人心情有些復雜,說不在意那也只是過過嘴癮,他倆是清水明媒正娶,雖然沒有八抬大轎,可是小三上位的感覺他倆吃了好幾次,著實不是個滋味。

「嘖嘖,一臉油光滑面,走路姿勢風『騷』,滿眼『色』眯,嘴角輕抿,用清水的話說,我靠,絕對是一娘受!」

裴乾瀖啥也不說,給柳下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四個字,總結到位!

咳咳,不過說歸說,他們還是要辦正事,就算清水與這金『毛』小十三有啥關系,他們也不能干涉不是。

他們需要做的就是保全整個家族。

看著大街上往前趕路一臉裝『逼』樣的十三郎,柳下眼神發狠,說的就跟搞宣戰一樣,「等吧,夜晚就應該能見到他了。」裴乾瀖這次沒再反駁,反而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

是夜風高氣爽,裴乾瀖兩人趴在十三停留客棧的屋頂听牆根,許久才听見房門被人推開,然後一個蒼老的聲音輕聲說了句什麼屋內又安靜了下來。

裴乾瀖推推柳下,想問他接下來怎麼辦,對方給他回了個噓聲的動作,他只好訕訕地回頭繼續關注屋內的動靜。

果然,屋內又有了響動,只听十三富有男子氣概的聲音淡淡地傳來,「周叔,你不用替我擔心,我答應父皇親自解決這件事,就一定會辦好。」

旁邊的老人還是一臉擔憂,半年前,如果他及時趕到而不是在旁觀戰,也許十三皇子就不會被趙清水那人施毒,也不會過得如今這般辛苦。「都是我不好,當時若我能阻止,十三皇子也不會受到這般委屈。」

只見十三郎擺了擺手,嘴角笑道,「這于你又有什麼錯,當時是我叫你不要出手,出了事情當然是我自己擔著,周叔就不要內疚了,等世界聯盟將九世轉體消滅,我身上的毒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只是誰都知道,這話雖這樣說,可事情卻沒有這麼簡單,能讓一個混跡江湖十幾年的人著道,卻沒有任何的反抗的余地,那趙清水看似年輕,實則心之細。

這個人很可怕,周凜每當想到那個黝黑的少年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總感覺後背發『毛』。「十三皇子,我們還是不要參合這件事了,圍殺九世轉體的事情,就讓別人來做吧。」

「周叔,你還是沒明白,從小到大,我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區區一個九世轉體就想讓我退縮,你還是太小看我十三郎了。」

周凜想說,不是他趙清水這個九世轉體有多可怕,可怕的那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淡藍『色』長發男子。

我若隨風他自留,一椅一舟,淡藍生輝風流,相視而仇。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看得明白,誰才是自家主子的真正對手。

國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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