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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我奉勸一句,我的女人,最好別覬覦!

薇兒撲過去,奪下遙控,痴痴地看著屏幕上清俊冷傲,站在無數人中卓爾不凡的這個男人。

左清嚷嚷︰「薇,我不喜歡這個裝腔作勢的女人,我和她道不同不相為謀,快換台!」

薇兒眼楮一瞬不動,眼睜睜看著左清調了個頻道,那個曾經熟悉到骨子里的男人便在她眼前瞬間消失了。

這才反應過來左清剛才的話語,不禁弱聲問︰「剛才電視里的那個女人……你認識?蟹」

左清看著屏幕上選出來的綜藝節目,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薇兒咬了咬唇,終于還是問出︰「她和你大哥……是什麼關系?」

左清被綜藝節目吸引,但還是不忘回答薇兒︰「還能有什麼關系,總不過男人和女人的床上關系,就像你和我二哥唄。」

床上關系 !

薇兒頓地只覺眼前一黑,心就狠狠地疼了一下。

她死死握住身旁一只抱枕,指節緊得泛成青白色,下嘴唇都咬痛了。

許久許久才漸漸平復下來,嗓音已帶著難以抑制的顫抖︰「……左清,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嗎?」

左清直腸子一個,听到她問,便一五一十地八卦起來︰「好像在國外的時候是同學,這女人來頭挺大,新加坡船王余忠仁的女兒,首富咧!大哥真有眼光,傍上這麼個女人,想不發都難,你不知道我們家庭,我爸對大哥不怎麼待見,我估計大哥正是因為這個女人的關系,事業才發展得這麼迅猛!」

余詩詩?

薇兒猛地想起,去年在閃靈酒吧,尹諾楓陡然在左律面前提起的那個名字!

原來,這就是余詩詩。

她竟然就是余詩詩,這個女人,原來一直仍然徘徊在左律身邊。

或者,她從來都沒從他心里消失過。

薇兒還在疼著的心開始一點一點地下沉。

左清又換了個台,大大咧咧的她居然突然輕嘆了一口氣︰「人嘛,不都是這樣,成功的捷徑就那麼幾條,我大哥算是頂現實主義的一個,也難得他那麼出色,要不然這眼光高于頂的余詩詩怎麼可能會死心塌地地幫他。」

左清看似開朗樂觀,薇兒不知,原來有錢人家的兒女再單純,對于現實其實卻是個個都看得格外透徹了的。

為什麼她就不懂這些?還巴巴地交出了自己的整顆心,毫無保留,傷得體無完膚了還在這里痴心妄想?

就是此刻,明明親耳听到他妹妹說到,他與別的女人是床上關系,可是,心里卻是千個百個不相信。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她的阿律只是這些人嘴里所講的為了事業為了賺錢而存在的機器,她不相信,他沒有感情!

而她寧願相信,自己就是他感情上的支柱,而不是那個名為余詩詩的天之驕女一般的女人。

……………………………………………………………………

左璃回來途中,接到白依琳的電話,又是威脅又是哀求地讓他回家一趟。

無奈,他給薇兒打了個電話後只得往左家大宅趕去。

左璃的電話剛掛,尚湛民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原來他人已到b市。

左清高興得立馬整裝待發。

出了公寓,薇兒拉過她,歉意地說︰「左清,我還有點事,你自己去會尚大哥吧?」

左清想了想,立馬答應︰「沒問題,那好,改日見。」

揮完手,便鑽進自己的白色跑車,一溜煙走了。

打開手機里隱藏的一封短信,薇兒手指在上面徘徊。

良久,她目光冷冷凝起,轉身,果斷招了一輛的士,往一個陌生的地方趕去。

短信上是她前段時間百般哀求郭杰,才得來的左律現在的居住地址。

她想,必須再見他一面,不管結果如何,她要親口听到他再說出那句在手機里曾對她說過的話。

死也要死得清清楚楚,她不要只听到他冰冷的聲音,還要看到他冰冷而無情的眼神,听到他心里真正的聲音。

別墅群修建得富麗堂皇,林蔭間閃爍著如水晶明珠一般的彩色燈飾。

此時,住宅區內安靜祥和。

薇兒站在歐式風格的白磚大門前,訓練有素的保安就迎了過來,禮貌地問她找哪棟的主人、與其是何關系等等問題。

看樣子,這里的人保安都記得清清楚楚,想來也是,如此高檔奢華的住宅區,對保安的要求想必也是極其苛刻的。

薇兒不知道左律別墅的門牌號,只說找左律,保安怎麼也不肯替她去聯系主人。

怪不得這保安,把好門關是他的份內工作,曾經就有記者只報了個名字便混跡進去,最後鬧得不歡而散,當事的保安被記了大過,一連數年不得提升,最後郁郁離職。

「要不,您給主人打個電話,我們也好放您進去?」保安百般為難之際,提了個建議。

tang

薇兒正是打了n通電話不得所蹤,才會想到這一遭,看著手機上熟悉入骨的號碼和名字。

她咬了咬唇,一壓指,便將號碼撥了出去。

從離開b市去安嘉里島後,這是第一次她再次撥打這個號碼。

音樂一陣一陣地響起,她的心也隨著這音樂一陣一陣地揪起。

保安看著她為難的表情,還以為又是記者或者銷售之類,心里都不禁打起小鼓。

這份工作不容易,工資高,沒有人願意輕易放棄。

終于,電話接通了。

隨著話筒里傳來熟悉的嗓音,薇兒一顆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總算又落回了原地。

「阿……阿律,是我……」

對方頓了頓,才問︰「你在哪里?」

就是這樣沉穩而冷靜的語調,事隔多日再次听見,薇兒不禁眼眶一紅,淚水差點奪眶而出。

看著徐徐而開的大門,薇兒還不敢相信,他竟然答應了。

連日來的失落、絕望,仿佛一下子又有了希望。

她握緊手機,心跳得咚咚直響,讓周圍寧靜的環境都顯得嘈雜起來。

左律的別墅離大門崗很近,順著寬敞的大馬路一直走下去,不出一刻鐘即到。

路旁郁郁蔥蔥的大樹遮住了天上的月亮,只有月光從茂密的葉隙間流淌下來,真真的月色如水。

站在灰色而別致的建築前,薇兒緊張得手心直冒汗。

明明曾經是那般親密的兩個人,她也不知道,為此此刻連見他一面都會變得如此緊張。

別墅園外有一圈白色的柵欄,只有園子里有幾星白色的燈光。

而別墅樓里則是靜靜的,漆黑的,一盞燈也沒有。

她按響門鈴,悠揚的樂音響了好幾輪,依然沒有人來接。

隨著鈴聲的消失,薇兒心忽忽地就冷下來了。

是他要她來,為何又不肯相見?

四周靜得能听見風吹樹葉的聲音,她高漲的熱情也隨著冷卻的心,一點點地降至了冰點。

倚著白色的柵欄牆,她無力地蹲了下去,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腿,以此溫暖自己。

是她越來越太在乎他了?

還是他越來越不在乎她了?

她的等待在他眼里,都成了無稽的笑話嗎?

黑色賓利打破了夜的祥和寧靜,它像一道凌厲的冷刃,朝著薇兒恍惚的眼神直刺而來。

駛過大馬路,駛過白色柵欄,一直駛入別墅里面的私人停車場。

薇兒看到,一個清冷高大的筆影,從車庫里走出來,手里拿著手機、車鑰匙、錢包之類,大步經過花園,從小徑往別墅樓的門口走去。

她騰地站起身,穿過柵欄小門,順著那條小徑一路輕快跑去。

近了,再近了,她不知道怎麼叫住他。

兩人依然那麼親近,只是卻在言語上卻真的似乎疏遠了。

前面的男人似乎也听到後面急促的呼吸,他緩緩慢下了步子。

還不及回頭,就見腰身一緊,背上便被一道溫玉軟香貼上了,她抱得很緊,嬌柔的身子在劇烈顫抖,她抱著他,話未出已是淚下。

「……阿律……」

男人偉岸的身子僵住了。

許久,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出聲。

靜得薇兒更加張惶起來,仿佛下一秒他就會將她推開似的。

她的信心開始瓦解,抱著他的雙手漸漸松了開來。

就在徹底要離開他精瘦的腰身時,突然,一雙溫暖的大手罩住了她的手,並狠狠地讓她再次抱緊了他。

薇兒听到了自己心里花開的聲音。

剎時,淚水浸濕了他深色的昂貴西裝。

男人低沉的嗓音仿若隔了一個世紀再度響在她耳際︰「知道嗎?我一直在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薇兒想說,我一直在你身邊呀,可是你卻一次次把我推開,置我于不顧,可是,面對他深沉的訴說,竟然只剩下無語的哽咽。

「寶,你明知道左家是我的底線,你明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見左家任何一個人,我保證!」一次就夠了,一次這樣肝腸寸斷的痛就夠了,她有阿律了,其他人還有什麼重要呢,他不喜歡,她就不再去見。

左律轉過身,一手執起她的齶,眼神深不可測︰「你確定?」

薇兒看著近在眼前這張朝思暮想的臉,點頭,不住地點頭。

「那好,現在拿你的手機,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以後永遠不會再見面,你能做到嗎?」

左律深邃的眸子殘酷得近乎陌生,薇兒從未見過他這樣的表情。

可是,她害怕,害怕如果她只要一搖頭,他就會再次對她避而不見。

他們明明是

相愛的啊。

「好,我打!我跟他說,永遠不要再見面!」薇兒點頭,雙手慌亂地在身上衣兜里找手機。

「乖寶兒!」像是獎賞,左律俯首,在她額際印下了一個淡淡的吻。

天知道,這個吻是多麼的冰冷,可是,薇兒只知道,自己現在需要。

這個男人像罌粟一樣,牢牢控制住了她的心,她像個傻子一樣,任他所為。

就像溺水即亡,而只有他,才是她的活命浮木。

同樣的話,不同的場景,不同的人。

「我是宋薇兒,听著,我們永遠不要再見面了,別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會完全消失!」

薇兒的聲音在發顫,而那邊,卻是靜寂得毫無聲音。

靜得薇兒懷疑那邊的人是不是真的在接听她的電話。

像是過了半個世紀之久,那邊終于有了回音,冷得結冰︰「是他嗎?他讓你打的這個電話?」

薇兒抬眸,戰戰兢兢地看向身前的男人,此刻,他的表情讓她禁不住害怕。

「沒有,沒有,沒有誰讓我打,是我自己要打的,左璃,別再靠近我,求你,別再靠近!」

又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幽幽的,左璃突然像在訴說︰「還記得嗎?安嘉里的酒店。」

薇兒記得,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天夜里,他曾經一個人站到了那酒店之癲,站在那里,像陣風一樣在那上面搖晃,仿佛一眨眼就會墜落在她腳邊一樣。

薇兒緊閉了閉眼,心神跟身體、聲音都在顫抖︰「別嚇我!左璃,你沒那麼殘忍,你不會嚇我的對不對?」

手機猛地被一只大手奪了過去,薇兒驚怔中,只听一聲碎裂之聲,就見白色的手機靜靜地摔在了干淨的平坦石徑上,手機後殼、電板和機身摔成了三截。

左律伸臂,將她突地打橫抱起,薇兒只覺一陣天暈地眩,雙手本能地纏上他結實的脖頸。

回眸,看到那部還是很新的殘缺手機尸體靜靜地躺在草叢里,寂靜無聲。

一瞬間,只覺一種恐懼絲絲繞繞地纏上了她的心頭。

她的阿律,從未沒有像現在這樣讓她感到恐懼。

她清瘦的身子在他有力的懷抱里縴盈無分量,左律一腳踹開別墅的門,一手緊扣起她的手腦勺,腳步匆促間,貪婪而粗魯地吻上眼前這張思念已久的紅唇,力度之大,讓薇兒感覺肺間的空氣都被他吸了出來。

她緊閉上眼,放任自己沉醉在他的氣息里。

他的男性氣息,他的吻,他的索取,一切一切都是她生命一般的存在。

好吧,就讓她做個徹底的壞女人,左璃對不起,明明懂你,還這樣惡意將你傷害……

隨著別墅大門的緩緩合攏,白色柵欄外一輛在夜晚仍顯惹眼的亮黃色跑車里,余詩詩緩緩收回定格在別墅園中的目光,慢條斯理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冷聲吩咐︰「到前台把我前些天住過的總統套房訂下來,我現在過來。」

那邊似乎很快有了回應,應是已有人入住。

女人對著手機話筒,倏地勃然大怒︰「出十倍價錢把人轟走!」

掛斷電話,四周陡然間再度回復寂靜,靜得駭人。

她再次望向那幢灰色的建築物,里面一樓他的臥室里亮起了微弱的燈光。

她知道,那是壁燈。

他們只開了一盞壁燈,她甚至能想象得到里面現在是怎樣一幅纏綿繾綣的畫面。

他剛才的表情,是相識這麼多年以來,她第一次所見,那樣冷漠的一個男人,她一度以為,他對任何女人都是無動于衷的。

可是,只在此刻,她才發現,她大錯特錯,他不是沒有表情,只是沒踫到付出感情的那個對象而已。

她將車里的暖氣加濃,可還是禁不住全身一陣陣的發冷,冷得她蜷起身體,還躲不過心髒深處傳來的侵骨入髓的寒。

……………………………………………………

左律氣定神閑,坐在辦公桌後的真皮大班椅上,長腿相疊。

只是,英俊的臉色稍顯陰沉。

踹門而入的男人雙眼布滿血絲,映襯得他琥珀色的眼珠憔悴得嚇人。

「你還能更無恥嗎?她已經被你傷得夠深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模著你的良心想想,當初怎樣開朗的一個女孩兒,現在卻被你折磨成了什麼樣?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松手?」

左律閑適的表情黯了下來,放下相疊的長腿,修長的十指在辦公桌上淺淺相握,直視向辦公桌前暴怒的男人,冷冷地說︰「左璃你听清楚,和你進行交易的時候我承諾的一切我都做到了,現在,是薇兒自己心甘情願回來我身邊,她現在所有的喜樂由我負責!」

左璃幾步越過去,一把提起左律整齊的深色西裝衣領︰「你個混蛋,別跟我提交易!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你明知道我對你做了多少讓

步——」

左律不動,任他緊掐著衣領,寒冰一樣的面色稍稍緩了緩︰「我所做的一切不是針對你,包括薇兒在內,沒有針對過你。」

左璃不屑哧笑︰「昨天的電話不是你所指使?」

左律菲薄的唇角啟了啟,沒有答話。

左璃驀地松開了他,大笑出聲︰「我就知道!不過左律,你這樣的人,老天不會一再眷顧,你的好運氣也就到今天為止,我會回來,我會親眼看著你怎樣一敗涂地!眾叛親離!」

左律深邃的眸子驀地變冷,他緩緩站了起來,直直盯視著他,一字一句透著寒冷︰「我眾叛親離?左璃,你听清楚,我從沒有什麼親人,更談不上什麼親離!倒是你,我奉勸你一句,我的女人,最好永遠別覬覦!否則,惹怒我的下場,會比你拱手讓出帝皇更可怕!」

……………………………………………………

下午五點,薇兒就開始候在帝後大廈的停車場上。

今天早上還未起床時,她就對左律毛遂自薦要當他的司機。

左律不禁莞爾︰「為什麼?」

薇兒埋首在他胸前,體貼地說︰「我听人說過,如果經常在電視上看到這個人,那這個人一定會累到極致,因為出席太多的場合,應付太多的工作,最近我幾乎天天在電視和報紙上看到你,那你肯定也累得很,這麼累,你又沒請司機,以後就由我接送你上下班好了。」

「你不怕應付那些跟特工一樣無孔不入的記者?」

薇兒仰起頭,巴巴地看著他︰「那你怕和我一起出現在他們的鏡頭里嗎?」

左律頓了頓。

這一頓,薇兒的心就涼了半截,酸酸地想︰終究她不是能隨時夠格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吧?

「不怕!」左律抱緊她,現在還有什麼可怕的,帝皇都已經是他掌中物,只要好好經營管理,帝皇上下萬眾歸心不過遲早的事情。

「正好,明天的新能源汽車商討會結束後,要去維格酒店舉行商業酒宴,寶,你去陪我出席,下午在家等,我派人送禮服首飾過來。」

啊?她說不怕面對媒體,只不過是嘴上說說容易而已,可也不要來得這麼快吧?

薇兒張大嘴,面帶囧意︰「我能不能……再考慮考慮?」

「不容考慮!就這麼定了。」左律似乎對這個提議很高興,想到明晚是兩人第一次公開亮相,竟然隱隱期盼起明晚的晚宴來。

再多的承諾都比不上在所有人面前的宣誓,就像在她身上打上個牢牢的印記,她宋薇兒,從此以後,就是他左律的女人,只是他一個男人的女人!誰也別想覬覦!

突然後悔,為什麼早沒想到這一點,說不定早這樣做了,也就不會招來左璃對薇兒的一往情深了。

薇兒皺起高挺秀氣的鼻子,哀嚎著往他懷里鑽︰「討厭!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的手和腳該往哪兒放啊啊啊?」

「我的小妖精——」她撒嬌女孩兒氣的樣子惹得他輕笑出聲,心笙蕩漾,忍不住再次吻向她細女敕且已被他狠狠折磨蹂*躪了一整夜的嬌軀……

……………………………………………………

左律言而有信。

第二天黃昏時分,環翠園來了客人。

客人是被郭杰帶來的,薇兒沒想到竟是薄茜,初初看到是她,薇兒還有些不好意思。

但人家似乎已坦然,微笑︰「從他第一次帶你到我那兒去,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已經猜到,估計就是你了。」

薇兒猜到她的意,小臉紅了紅,還是不自在地笑了。

另外還有eel和他的助手。

這次eel老實很多,一口一個左太太叫得薇兒比剛才與薄茜談話時還要羞郝,一張臉更是如煮熟的蝦子一樣。

eel還叫嚷︰「放松放松!臉不能這麼紅,不好上妝!」

薇兒囧。

一番折騰,薇兒被他們弄得換了一個人,精致而完美的臉上化了淡淡的妝,一襲白色魚尾長裙,優雅大方,氣質出塵。

薄茜贊嘆︰「律果真好眼光!」

郭杰送她去酒店,左律早已打來電話,他那邊有貴客走不開,只好托郭杰送她去。

維格大酒店。

這里薇兒曾經和景塵來過,不算陌生,但這次卻和上次的心境完全不同。

才到大門口,便看到左律沉鑄地站在門口,似是已在等待。

跟在左律身邊已久,薇兒自己都感覺跟以前不大一樣。

看在郭杰他們眼里,更是前後活月兌月兌換了個人似的。

眼前的宋薇兒哪里還有一絲絲曾經在酒吧混吃混打的痞子樣,適宜的妝容,絕色的五官,尤其是那雙眼楮,顧盼流轉間,竟是惑人心扉的魅人,高挑出眾的身段,將一襲優雅長裙襯得落落大方、款款動人。

挽上一身黑色精工西裝的左律,她一舉手一投足間

盡顯名媛淑女的雅氣。

進入大堂,注目禮大過天。

只有左律感受到,她挽著他臂的縴手在微微顫抖。

「寶,沒什麼可緊張的,就當他們全是你學校的同門師生。」

薇兒露怯︰「我也想他們都是我的同學什麼,可是,貌似這里的人都太老了。」

一句話,左律失笑出聲。

薇兒假裝忽略掉一系列的各種目光注視,竊問︰「有記者嗎?不會像電視里的刷的就搬著大攝像機突然跑我們面前來吧?」

「你希望嗎?」

「鬼才希望,不是先做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丟的還不是你的面子。」

左律今日心情一直大好︰「放心,不會刷地蹦出來,你說得對,嚇到你失的可是我的面子。」

薇兒翻白眼︰「切!還真以為我那麼好嚇呢?」

正說著,突然禮堂大門被人推開,一群人高調而入,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關注。

剛才還一直都溫文爾雅的紳士位瞬間都熱情高漲起來,一個一個魚貫地就往那個方向連步走去。

只見一群黑西裝中間,圍繞著一位儒雅沉靜,面容親和友善的中年男子。

薇兒認出來了,國都首相尹和書。

以前,她對他只有無限崇拜的份,而今,在得知一系列事情後,現在看著他,薇兒不禁感嘆人心,真的比海深。

誰曾想到,就是這樣一位國人心目中的無私偉人,在他把國人所有事情都放首位的形象之下,其實也不過是自私自利之輩。

自己的女兒是人,別人家的女兒就不是人了嗎?

如果是心甘情願倒也罷了,身為一國副相,沒想到竟能做出私下就要取人家腎的手段。

他和所有在場有身份有地位有財有勢的男人一一握手問候後,目光落在左律,以及左律身邊的薇兒身上。

薇兒明顯看到,他的目光在落在自己臉上時,那一閃而過的冷厲神色。

想必所有事情他也知道來龍去脈了吧?

不用他查,韓征都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慢慢地,薇兒隨著左律往尹和書的方向走去。

薇兒感覺到,左律用一只手握住了她挽在他壁中的手,薇兒縮了縮,卻被他捉住且牢牢握緊了。

他輕語︰「別擔心,薇兒,你現在不是他的腎源提供者,你是我的女人!」

薇兒心里難受,是,她有幸逃過了一難,可是,他們卻又會把這一事件轉移到別的年輕人身上去吧?她只但願那人是剛好合適,剛好自願。

可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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