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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上這兒來?」推開車門,我倚在車門上,看著眼前的小棟精致別墅,微微詫異道。之所以我會這樣問,是因為眼前這棟別墅是自己曾經來過一次的申家。
我皺眉,申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怎麼連房子都不要了?而且弘楚他們還對自己絕口不提。一想到這里,心里就有些堵塞。
「不要小看申家,他們也只是回祖宅了而已,那房子可是代表了申家的身份。」看著沈功勛臉色扯出嘲諷的弧度,我舌忝舌忝唇角。唔,這家伙連嘲諷人的樣子都俊美的跟不是人一樣。
「你也讓他們不能小看,連這里的房子都被迫讓了出來,可見他們也被逼的有些難受。」
「表面現象而已」沈功勛看著懶懶的靠著車門的小姑娘。笑了笑,然後實現落在別墅門外。然後擠眉弄眼地沖著小姑娘道,「你的貼身保鏢都已經隨身來了喲」
貼身保鏢?我眨巴眨巴眼楮,視線順著沈功勛的視線去,站在門口的青年嘴角柔柔的笑著,身姿‘綽約’的倚在門口。
「怎麼來的這麼快啊」我嘟著嘴,嘟嚷著,然後朝著門口走去挽住劉璧學的手,道,「你怎麼來了?不是和老頭子談得有滋有味的嘛」
「陰陽怪氣的小不點兒」額上被重重一點,劉璧學捏捏鬧著別扭的小姑娘,繼續道。「韓爺爺同意了,同意我們在一起」
「條件呢?」老頭子會同意而沒有條件那根天上掉餡兒餅沒什麼差別。這家伙肯定答應了老頭子一系列不平等條約。
「條件一會兒我們回家不過,我出門的時候倒是收到了這個,是專門送給的。」劉璧學從褲兜里掏出大紅色帖子一看就是張喜帖。我微微眯眼,上挑眉頭,接過紅彤彤的喜帖,看樣子這應該是陽齊修和漠然的吧不過,他們躲自己倒是挺徹底,一通聯系的電話也沒有就給了這麼張邀請的帖子。
「哦呀,我就被無視的這麼徹底啊」夸張的關西腔讓人想給沈功勛一拳,雖然自己是很欣賞死神中市丸銀的關西腔,但是並不代表他的關西腔就是那麼迷迷人性感。
「還是回去讓你家小心藍欣賞你的關西腔吧」沒好氣的翻翻白眼,我繼續說,「把人帶到這里就是因為這個?要是沒事的話我要回去了,老頭子現在肯定在生氣。」
「當然是為了今晚上的宴會了。我不相信小丫頭你是帶了禮服來的。」看著沈功勛一副痞子樣,我就恨得牙癢癢。真該讓他這形象給崇拜他的人看看,看那些姑娘們還是不是這麼盲目崇拜。
「就算沒帶老頭子也會幫我準備的」微微抬高下巴,自己一副驕傲的表情相信看在任何人眼里都是十分欠揍的表情。
「小丫頭,拜托了啊,給人家一個打扮你的機會吧」左手被拖住,沈功勛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幾乎是掛在我這個對于他身高來說是小身板的身體上。
「我才應該拜托了呢,都一大把的年紀也就別給撒嬌了,怪惡心的。」裝成厭惡般的表情,自己朝著被自己挽著手的劉璧學吐吐舌頭。
「小書~~~~~」拖長的聲音裝成可愛的顫音讓人忍不住一個顫栗。要說剛才是耍著沈功勛玩的,那麼現在是真的怪惡心的。
「既然這麼哀求自己,那麼就給你這個面子吧」揚起下巴,我微微舌忝舌忝嘴角,側頭沖著劉璧學微微眨眼,得到的是對方寵溺的一笑外加揉頭發
「是是是,您說了算,公主殿下」
女人和女生一樣,裝扮自己雖然怕麻煩但是是一點也不會浪費時間,而且就算是怕麻煩也會讓自己完美到將近百分之百,愛美不愧是女生的天性。
一身瓖嵌女敕黃色的雪紡紗抹胸圓環短裙,類似于燕尾服的後裙擺,前裙擺在粉白膝蓋上一兩公分處,膝蓋上出和手臂上綁著同敕黃色的蕾絲,長長的直發被發帶捆綁到左耳處被一絲一絲跳出來編成小辮子晚上去露出一個小小的鏤空,額際厚重的劉海兒連帶著編成的小辮子全被都是用水鑽小發卡卡起來,俏皮嬌媚。
為了配合我的小禮服,劉璧學也是穿著一身粉白色的休閑西裝,墨黑的發絲搭在衣領上,嘴角微微的含笑,那模樣,那氣質真的不比吸血鬼騎士里面的玖蘭樞差幾分。
「來接公主殿下的王子殿下應該也快要來了吧」沈功勛穿著一身寶藍色被自己認為除了紅色意外的騷包顏色居然是異常合適。
我眨巴眨巴眼楮,穿上鞋子有些不明所以。這公主殿下看起來是指我,那王子殿下不就應該是劉璧學嗎?
「公主殿下等下就能夠知道了。」沈功勛神神秘秘的沖自己眨巴眨巴眼楮,仿佛是驗證他說的話似的,門鈴頓時響了起來。
「說到就到呢。」薔薇大門被打開,進來的是穿著一身白色燕尾服的韓羽寒。韓羽寒微笑的走帶自己身邊,彎腰在臉頰邊落在一吻,道︰「小書今天真的跟公主似的。」
裝作沒看見劉璧學在看見韓羽寒在親自己的那一瞬間就給陰沉下來的臉色,我笑眯眯的道︰「唔,有眼光啊」
「我要去接小心藍了,公主殿下就拜托你們了喲」沈功勛邁著修長的腿在一眾佣人四十五度的鞠躬中走的格外鎮定的出了門。
「我們也現在出發吧」理了理大腿上的蕾絲,我笑眯眼,左手挽著韓羽寒,右手挽著跟自己有些鬧著小別扭的劉璧學,倆兒都是極品美男。自己這算不算是左擁右抱啊?應該不會被雷劈吧
美滋滋的想著,于是接下來,咱們就是以這樣的舉動外加配合進了宴會的場合。
兩輩子加起來,這算是自己第一次進入上流社會的場合,自己還是有那麼點點的心虛。深吸一口氣,左右看看兩邊嘴角弧度基本上相似的兩人,自己也十分熟練的微笑四十五度。
「對了,都忘記問了。老頭子不來還能說,怎麼韓叔叔他們都沒來?」有些好奇的問著,自己挽著倆兒美男的手,盯著堪比紫外線更熱烈的眼神,直直朝著會場中央走去。
「臨時出差去了。」
听了這話,我默然這幾年來自己也明白了,這所謂的臨時出差就是韓叔叔他們抽風似的不分時間不分地點的度他們的蜜月假期。于是,自己也更明白了,韓羽寒他就是那所謂被父母感情好的拋下來的悲催的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