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洋洋的騎著自行車,我抄著小路朝四中前進
自己身上是裹著厚厚的外套雖然過會兒會是陽光明媚,但是早上七點過點點還是過分的冷
回想起昨天晚上找老爸老媽談了一場,老爸老媽還是很反省了一通也覺得自己太過重賺錢而忽略了家庭,于是決定抽多點的時間陪陪外公外婆還有我,每個月自家一家人出去逛逛啊吃個飯什麼的,一天三餐一定會回家吃。
當天晚上把決定告訴外公外婆的時候,外公雖然滿口都是說賺錢供我讀書要緊,但是嘴角還是咧的老開,明顯的告訴人他很開心也是,人年紀大了以後總是會想讓家人陪伴著。
「老大,這里」
正當我到四中門口下車,听見的就是如此高亢的聲音,看著一頭凌亂發興奮揮著雙手朝著我跑來的曾思維,我半捂臉這孩子,還真是讓人不是一般的讓人丟臉啊要叫不會跑到我這邊來小聲叫麼,干嘛要隔了大半個校門叫啊看來,真的要好好教一教他們低調做人做事。
僵硬的臉,我硬是頂著一群詭異的眼神瞪著曾思維興奮的跟火箭頭似的沖到我面前。
「老大,給,早餐」
看著眼前這個笑的一派天真舉著蛋糕和牛女乃的孩子,我笑了收回前面的話,雖然這孩子有時間是跳月兌的月兌線,但是這樣的孩子卻是敢愛敢恨,說什麼做什麼的人。而不是說一句話要在腦子里想三轉才能說出來。
「謝謝」接過早餐後,他很自覺的接過了我的自行車,跟在我旁邊朝著學校里走去。
「軍訓健壯了不少啊」捏了捏他穿著短袖露出來偏黑的手臂,我笑著說。這家伙雖然是個男孩子,但是以前這家伙的皮膚可是貨真價實的女乃油色。現在有些偏向小麥色的皮膚倒是為他增添了幾分男子漢的味道。
他靦腆的搔搔腦袋,臉蛋可疑的紅了扭捏了半天才沖著我傻笑一番,看的讓人汗顏看來還要教教這家伙面皮厚的學問,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瑞書,一大早就調戲美少年吶」一顆短發腦袋忽的從我身邊冒了出來,頂著那張明媚的俏臉,擠眉弄眼的朝著我說著,完畢還曖昧的沖曾思維眨巴眨巴眼楮
「阿韻」拖長著聲音,我無可奈何的叫著,順便翻了記白眼,現在這場景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你調戲人家吧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笑笑有益身體健康嘛」
「石頭和你一個班是住校生吧?。」瞪了眼訕笑著的家伙,我側頭問曾思維。
「對」
「那這個你們拿著吧」從書包里掏出一個小巧的飯盒遞給他,里面裝的可是我師傅做的小點心
「車子給我,你先回教室吧上課和石頭認真听講,不準逃課」一巴掌拍在曾思維頭上,我故作嚴肅的樣子說道。
「是,老大」
曾思維是喜滋滋的接過飯盒,沖著我就是一個軍禮,然後是宛如兔子一樣跳著跑了。
我瞄了瞄周圍完全可是是尖起耳朵偷听的群眾,微微抽搐嘴角,看來這會兒時間的事情一定會馬上傳開來的,一定也會有人編造‘老大’這個稱呼的故事吧
「瑞書,很曖昧喲而且你還很偏心」撅著嘴不滿的看著我的少女果然明媚的吸引人。
「放心,不會缺你們的。」說著,把書包里剩下的另外一個飯盒掏了出來,說,「這個是給你和文琪的。而且,曾思維和我是小學同學,那時候開玩笑叫我老大,一直沒有改掉這個習慣,所以現在才叫我老大。」目不斜視的朝著車棚走去架好車子,上鎖
忽視身後灼灼盯著我後腦勺越來越曖昧的家伙,再忽視周圍不時來一道不怎麼友善的眼神,我手里拿著蛋糕和牛女乃一路上目不斜視的朝著高一一班走去。
「早上好,文琪,高崎」向站在我座位上的人問好著,我有些納悶的瞥了一眼我身後的高韻,這倆兒兄妹上課不是一起的啊?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跟在我身後的高韻一下子勾住我脖子趴在我肩膀上說︰「嘿嘿,不知道吧,我哥和文琪可是從初中就開始的男女朋友喲」
我驚悚,不禁有些咂舌,這個面癱一樣的高崎居然和活潑開朗的文琪是男女朋友面癱一般不是喜歡溫柔的人麼,而且軍訓那麼好的機會怎麼沒看出來?
干笑了兩把,我把書包放進課桌的抽屜中收起臉上驚悚的表情,裝傻無辜萬分的看著死死盯著我,那眼神恨不得是把我剝皮剔骨,臉色發黑的高崎。
「好啦,我听說我們整個年級好像要一場開學考試」阿韻,我感謝你我眼淚汪汪的看著她,以此來表達我的感謝之情。
我微微挑眉,不疑惑很多學校都是這樣的,對外說的是一次入學的普通考試,但是個人都了解這是優、差等生的分界線了。所以在暑假的時候,除了自己有自學高中的課程外,自己還簡單溫習過初中的重點知識。
「真是讓人掃興的消息」羅文琪吐吐舌頭,聳聳肩,看上去可愛異常
結果,老牟剛一來就告訴我們下午開始考試,而且是考的兩科,語文和生物。考試時間是從下午第一節課開始到六點,剛好到放學時的時間第二天早上就從早自習七點五十開考,考試總共時間是三天半,考完最後一天剛好的星期五。
因為我們是剛進高中,所以周末都不會補課,到補課的時間應該是下學期分科的時候吧A市包括四中基本上所有高中都是高一下學期分科的。
自己這輩子也許依舊會選擇理科,因為自己上輩子就是學理科,但那時完全可以說是被人騙去學理科,自己實際上一直偏愛文科
開學考的事壓過了對于我和曾思維的緋聞,還有‘老大’這個稱呼的流言。我也沒那時間去關心學校里面流言吹的那叫什麼風,就連李燦然來找我都只是陪著我復習,更不要說這幾天時間曾思維和石頭兩個人是壓根兒從我眼前消失了。用李燦然說的話來就是,他們是怕打擾到我復習。
于是就這麼跌跌撞撞,讓人滿身疲憊的結束了這次的開學考。結果從這次考試我得出了一個深刻的結論,早分科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樣子頻率和效率高的考試,讓人不死也得月兌層皮。
周五下午考完試的時候,走讀生上完晚自習就可以全部回家,而住校生是不管家住的近還是遠都必須第二天早上回家。
所以當天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我喝了整整一晚外公煲的雞湯後,洗澡,上床睡覺想想,又覺得有些對不起難得的假期,所以拉過擱在床頭的素描本。
現在已經是九月了,距離秋裝上市的時間已經有些急迫,天氣也越來越干燥。看來明天不僅是要去‘紅姬’一趟,還要去‘八寶齋’一趟。
攤開最近剛買的新款服裝發表的雜志,看著上面那一整套與自己曾經給陽齊修他們相仿的衣服,我陷入沉思。
直到現在我都記得當時申予莮說過的那些話,並且十分在意。申予莮的姐姐為什麼會在那麼恰到的時間沒來A市,這個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這三年來自己也沒有放松警惕,自己絲毫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而且調查的接過都顯示申家挺正常。
嘆嘆氣,我知道今晚是畫不出什麼的了,于是合上畫本,躺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