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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向我們未知的未來,又是一年大雪天,這是沈冰在魘洲過的四個冬天。站在沈冰為自己人搭建的特殊的訓練場的禮台上,看著下面的一群群人們彼此較量對打,沈冰突然有了一絲感傷。曾經自己也是這樣在訓練場內打斗,只不過那時的自己是為了繼續活下去,不想這里的這些人都是為了更好的提高自己。

這里是沈冰為了自己的勢力特別建立的訓練場,從三年前買下這片別墅開始,沈冰就將一片較安靜的區域改建成訓練場,一是為了自己本身需要訓練,另一個原因是她需要人陪著她進入內域,那個以實力說話的地方。能進入到這個訓練場地的人都是沈冰精挑細選,他們也沒有讓沈冰失望,一個個的實力像坐火箭一樣猛增。

外界之所以沒有那麼多的神級高手,那是因為他們沒有合適他們的靈魂力秘籍,靈魂力修煉不上去,那麼闇之力就不高,再加上槍炮的出品,讓一些人放棄了武力值的修煉。沈冰手里的鳳家修煉靈魂力的方法在這方面彌補了他們的不足,這才讓在訓練場里的人體驗到擁有闇之力皇級不是夢。

天空洋洋灑灑的飄著雪花,蝴蝶在身後將一個披風給沈冰穿好。看著沈冰的側臉,蝴蝶覺得這個小小的女孩子有著無窮的能量。三年的時間里,她將一個個分崩離析的軍閥團體吸收吞並,利用信組的情報網與魏南鐵血將軍的名頭將自己的帝國慢慢建立。現在的魘洲已經被沈冰完全合並,大家可以安居樂業。同其他大洲的通商與口岸開放也如火如荼的進行。而這一切的背後都是這個小女人一手教出來的。她從來沒有這麼慶幸自己能跟隨沈冰,不僅僅讓自己實力得到了提升,還讓他們蝶衛成為整個魘洲最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蝴蝶一直知道沈冰的志向不僅僅是一個魘洲,這里只是她的一個跳板,隨時這個女人會離開這里。她也是躍躍欲試,天生帶有血性的魘洲人,就算是已經過上了安定的生活,血液里的野性隨時想要噴發。蝴蝶看著沈冰眼楮透過底下搏殺的眾人看向遠方,知道距離沈冰離開的日子不遠了。有點雀躍的蝴蝶對著沈冰說道︰「大家都在會議室等著你呢!」

「嗯!我知道了!」沈冰再看了一眼底下搏斗的眾人,緊緊自己的披風,向著會議室的方向走去。這三年的時間里,她用她與男人的強悍的實力與狠辣的作風,合並了整個魘洲,使得自己的王國空前繁榮。眼下魘洲的人民安居樂業,政治與經濟雙軌進行都已經平穩。自己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當初滅了魏家滿門的鳳家這些天已經開始注意這里的動向,有好幾撥人來到魘洲打听自己。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鳳家的本家,但是從他們打探的消息沈冰知道,他們開始懷疑魏南就在魘洲。雖然剛開始強勢入住魘洲是為了培養自己的勢力,可是當自己讓魘洲終于步入正軌,她不想因為自己就毀了這里的一切。

沈冰想著就已經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口,推開門看著在會議室里坐著的自己的親信,沈冰相信就算自己離開,魘洲在這些人的領導下也會繼續繁榮。司徒鯤鵬幾人已經有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可是因為早早就進入到神級高手的行列,讓幾個人的面容仍然維持在23、4的樣子。這種有著青春勃發的面容與成熟男人魅力的綜合體讓這幾個男人對于女人又不一般的吸引力。凌妙言與雲晚惠也從青澀的女孩成長為一個個擁有魅力的女人,此刻一身白色制服的她們非常耀眼。喬、致與鳴作為整個魘洲帝國的安全局高層,他們負責維護魘洲的穩定,一身黑色的制服讓他們看起來厚重,而帶著面具的魏南與他培養的手下全身墨綠色的軍裝讓戰場上的肅殺撲面而來。赫然在列的還有惑殿下與華經理,這兩個一生就想死在鈔票里的男人,此刻正是魘洲帝國的經濟大臣。金色的制服讓他們看起來真的金光燦燦,沒想到衣服的顏色都同他們的錢月兌不開關系。

沈冰坐到首位上,對著下面的崇拜的看著自己的人們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開會,希望你們能記得我說過的每一句話。」一句話一出,幾家歡喜幾家憂。大家都有點吃驚沈冰的決定,同時也有一種就該是這樣的感覺。

「記得我曾經來到魘洲的時候,你們問我,我要做什麼?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我要站到最高點,我要讓魘洲帝國的名號響亮的印在整個世界的任何地方。現在我們魘洲同其他幾大洲的聯系已經越來越緊密。可是還有一個地方我們沒有辦法,那就是鳳降域。也就是內域的門戶,我希望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你們可以繼續將魘洲的血性轉化為魘洲未來的保證,讓魘洲不再是大家歧視的混亂地帶。而是一個人人可以安居樂業的地方。」沈冰慷慨激昂的說著話。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實她也是有不舍的。只不過在她的目標面前,這一切的不舍都必須在完全安定的情況下才能有效。

「Boss,那你就自己去麼?」喬問了出聲。他知道自己問這個問題是有多麼緊張,手心冒汗的他多希望沈冰說可以帶著他一起離開。他知道自己並沒有那幾個男人優秀,可是他真的只是想要陪伴在沈冰的身旁,就當成一個手下,看著她安全自己也可以心安。他的這份感情藏的很深,沒有人知道在見到沈冰的第一眼,他就被沈冰眼里的光芒吸引。因為沈冰有了幾個無法讓人超越的男人存在,他就將這份感情藏好,盡心盡力的幫助她奪得魘洲的一切。現在這個女人就要離開,他不知道在沒有她的日子里,自己是不是還能這麼充實的過好每一天。

沈冰听著喬的問話,微微一笑的說道︰「我已經選好了人陪我離開,我這里有一份名單與計劃,離開的人準備一下,留下的人繼續做自己的事情,我不希望我的離開讓已經穩定的魘洲再一次陷入混亂。」

說著這話,每一個人的面前都升起一個電腦屏幕。里面有走到人員名單,其實沈冰這次走也不可能帶著很多人離開。可是看見名單里沒有自己,很多人還是大聲不滿的對著沈冰吼道︰「為什麼沒有我?」

對于這樣的疑問,沈冰微笑的對著他們說道︰「沒有出現在名單里的人,就是因為你們留在這里更加合適。也就是說這里更加需要你們的存在。魘洲帝國剛剛步入正軌,我希望它可以在我不在的情況下蓬勃發展,而你們是這里發展的必需條件。不要以為留在這里就是幸運,其實那是你們磨難的開始,你們要肩負起自己的比我們在是更多的責任。我需要你們將這里建造成為一個銅牆鐵壁的王國,這樣也可以讓我們沒有後顧之憂,如果我們有了什麼意外,那麼還有一個地方可以讓我們歇腳而不受其他組織的迫害,你們能成為我們堅實的後盾麼?」

沈冰這樣的解釋讓這些還有不滿的人閉上了嘴,既然留下的人是為了他們創造一個後方的家,那麼他們一定會讓這個家牢固的沒有人敢于動它。喬看著名單中真的沒有自己的名字,但是卻將整個魘洲帝國總統的位置留給了自己,看著上位那個讓他第一次心動的女孩,心里卻沒有遺憾。如果這是她的家,是她需要休息時的唯一去處,那麼他留下來為她打理她的家又何妨。他一定會保證沈冰隨時隨地都有一個安心並且安全的地方可以停靠,也許這就是自己能給這個女孩最大的幫助。

會議結束之後,沈冰將凌妙言與雲晚惠叫到自己的房間,因為她知道她們剛剛沒有問自己,此刻一定有一肚子的問題問著自己。果然,剛剛進屋的凌妙言就爆發了,對著沈冰吼道︰「不是說任何時候都要在一起麼?為什麼連那個蝴蝶的名字都有就是沒有我們的名字。你真是好,現在開始嫌棄我們兩個人的實力太弱了是不是。是,我們是只有皇級的水平,進入內域就只有挨虐的份兒,可是我們也在努力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快就放棄我們呢?」

說道最後凌妙言的眼眶一酸,兩行清淚就這麼洋洋灑灑的流了下來。從來凌妙言給人的感覺都是熱情而且堅強的。可是,此刻的她卻是那麼脆弱,就是因為沈冰的一份名單,就讓這個大大咧咧的女孩不能接受的哭了起來。

沈冰走上前去抱住哭個不停的沈冰,對著她說道︰「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就像你會關心我的一切一樣,我也關心你的一切。你的家人,你的成長,你的一切的一切。之所以沒有帶你走就是因為我知道你的掙扎,我不喜歡我的欣賞的凌妙言是一個有著悔恨的女孩,我希望她是可以肆意大笑,永遠積極向上的女人。」

沈冰說著這話讓凌妙言停止的哭泣,停止的掙扎,只是這麼靜靜的看著沈冰,一臉的震驚。她以為自己表現的已經夠完美,沒有想到居然被沈冰看了出來。原來她一切都知道,她一切都明白。可是知道這些的凌妙言沒有高興,而是更加難過的哭泣在這個女人的嘴里溢出。

凌妙言出生在魘洲,可是並不是一個一般家庭。從小生活富足的她遠離的戰火的紛飛,自由自在的生長。就在一切都順利進行的情況下,一個攪局的人出現了,這個人就是在博科雨林中認識的那個叫喬森的男人。那個男人就是凌妙言的噩夢,他帶著他那身不同其他人的朋克風的狂放進入了凌妙言的人生。當時還是一個未成年小女孩的凌妙言深深的被那種朋克風的狂放吸引,不顧家人的反對,一心一意要同那個男人走到一起。以至于以後同家人的決裂,同那個男人私奔出走。可惜,她認為的一心一意並不是喬森想要的生活,喬森這樣的男人對于喜歡的女人就上,並沒有一個男人應該有的責任。當初看上凌妙言也是因為她同自己以前的女人都不相同,等得到了之後,凌妙言也就成為了昨日黃花,這對心高氣傲的凌妙言是無法忍受的。

帶著滿身情傷,凌妙言孤身進入了博科雨林,但是的雲晚惠與隊友拿著司迪曼的推薦信也進入雨林,可惜隊友由于誤食了毒草死掉。雲晚惠遇見了當時也在同食人花對戰的凌妙言。兩個人一同穿過博科雨林,再到後來遇見鳳家兄弟與沈冰。凌妙言一直沒有說過自己的家人,雲晚惠一直認為她與自己一樣都是孤兒,可是沈冰卻不這麼認為。雲晚惠之所以同自己像,是因為沈冰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了那種缺乏關愛的氣質,沈冰判斷她同自己一樣也是一名孤兒。可是凌妙言不同,她一看就是生活很幸福的那種女人,除了對男人有點自然的排斥外,她的一舉一動都說明她以前的生活很溫馨。

所以沈冰在暗中偷偷派人跟蹤過凌妙言,知道她在回到這里之後,不止一次去過自己的家門口,看著自己已經有了白發的父親母親,還有自己的哥哥弟弟。凌妙言是家中唯一的女孩,本應該是父母貼心的小棉襖的她卻是家里最讓人操心的那個人,這種情況下她不敢進去。因為她要陪著沈冰去內域,她不想自己的家人擔心。沈冰知道這個情況後,立刻決定讓凌妙言留在魘洲,因為沒有過親人的沈冰,從來對于親情都特別看重,她不希望因為自己讓兩位老人永遠見不到自己的女兒,也不想讓凌妙言就這樣失去了盡孝道的機會。

凌妙言听著沈冰話里的意思哭的更凶,可是卻再也沒有說出一句反對的話。朋友貴在交心,沈冰懂得她的心,她當然也明白她的心意。此刻她是感激沈冰的,可是卻也是惱怒沈冰的。無法對沈冰發脾氣的凌妙言,只能用眼淚控訴沈冰的善做主張。

雲晚惠當然也知道沈冰話里的意思,她已經從沈冰的口里知道凌妙言與自己的不。現在她是為凌妙言高興的,因為她有一個可以這麼為了她的朋友。但是雲晚惠很不解為什麼一無所有的自己也被沈冰排除在外。

看著雲晚惠疑惑的樣子,沈冰笑眯眯的扶著雲晚惠的肚子說道︰「這是魏家的血脈,魏南一定會同我去內域為家族報仇,那麼你同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魏家唯一的根,我會盡我的一切努力保護好你同魏南的根。」

一句話讓雲晚惠也哭了起來,搖著頭幾度哽咽的說道︰「不是的,沒有了。我辜負了你的好意,也辜負了魏南的愛。我是一個自私的女人。」雲晚惠同魏南本就郎情妾意,可惜魏南有血海深仇,她並沒有讓魏南娶她。可是就在沈冰他們要走的這個時候,一個小生命到來。她曾經猶豫過,可是她不想用這個小生命絆住魏南的使命,所以在沒有人知情,就算是凌妙言她都沒有告訴的情況下拿掉了那個孩子。今天听到沈冰這麼說,她心里防線崩塌了,就連沈冰這個外人都知道要給魏南留下一個種兒,可是她這個魏南的愛人卻自私的將孩子殺死,孩子的爸爸連知道都不知道。她覺得她真的很渣,真的無可救藥。

沈冰笑著輕撫雲晚惠的小月復,現在它還是那樣平坦,但是過幾個月之後,一個小生命就會從這里出來,沈冰真的很期盼這個小生命的誕生。看著雲晚惠自責的樣子,知道這個女人再也不會讓身體里的這個小生命消失之後,沈冰趴在雲晚惠的耳朵邊小聲的說道︰「既然我都知道了,怎麼會讓你擅自拿掉這個小生命,他還好好的在你的肚子里。去同魏南說一聲吧!讓他知道魏家還有希望,他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沈冰的話讓雲晚惠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模模自己的小肚子,雲晚惠欣喜的模模自己小肚子。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真的麼?他真的還在麼?」

沈冰微笑的點頭,沈冰的話雖然小聲,但是也沒有背著凌妙言。凌妙言也將手伏在雲晚惠的肚子上,一臉的興奮說道︰「有寶寶了?我要當干媽!」雲晚惠害羞的低著頭,看著還很平坦的小月復,對著沈冰說道︰「我會好好的護住這個孩子,為魏家留下這個根,等著魏南回來娶我。」

離別的愁緒被這個突然降臨的小生命帶來的喜悅代替,沈冰可以幻想魏南知道這個喜訊時無助的樣子。同時也為他能有一個雲晚惠這樣的女人而高興,也許前路並不是一帆風順,可是這個孩子的降臨就代表了希望,只要有希望,一切就都不是夢。

------題外話------

繼續是存稿陪伴大家,希望大家國慶節可以好好休息!好運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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