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隆本來是想進去的,猶猶豫豫沒有進去,現在被劉鋒發現了行蹤,有些尷尬,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小鋒,師父也沒啥事,你修煉??????嗯?」祁隆說話間突然瞪大了眼楮,「小鋒,你、你這是???????」
「怎麼了?師父?」
「你這是又突破了?」
「嘿嘿!剛剛突破」
「這、這??????」按說劉鋒近四個月才突破到練勁中期,劉鋒自己也沒覺得有什麼特殊,但仍然是把祁隆嚇到了。
「不過,我感覺你是突破了練勁中期,可是、可是看上去卻怎麼不一樣啊,小鋒,你確定你只是突破了練勁中期?」從劉鋒的精神狀態和氣度上看,祁隆都感覺劉鋒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精神矍鑠、意氣奮發,目光內斂,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站在那里,卻又讓人覺得似近還遠的感覺,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架勢。
「是突破了練勁中期呀,您還看出了什麼?」劉鋒有些吃驚,以為祁隆連自己晉級練氣一層也看出來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修煉真氣這檔子事,別說祁隆,就是整個大陸上最強的高手,也不可能看出來吧。
祁隆仍然瞪著不敢相信的眼光,走到劉鋒面前,轉著圈兒的把劉鋒仔細審視了一番,咂咂嘴道︰「嘖嘖,我的徒弟不一樣,就是不一樣,突破到了練勁中期也比別人精神不知多少倍,呵呵!不行,我把這事趕緊告訴大掌櫃去,讓他們也高興高興。你小子今天哪兒也別走,老實待著,師父我今天要給你好好慶賀慶賀」說完,竟像個小孩子似得,一溜煙的跑了。
有了祁隆的囑咐,劉鋒本打算出去逛逛的打算也只好取消,免得到時候遲強和師父找自己找不到。
但在屋子里待了將近兩天,劉鋒也感覺有些憋悶,雖然不打算上街逛了,但還是在雲鼎閣的大院里轉悠起來。
由于最近一段日子和飛翔商社的矛盾,雲鼎閣也怕飛翔商社報復,不敢大意,大量的戰斗骨干都分派到各個經營店去了,以防不測。雲鼎閣總部這里反倒人稀少了許多,整個大院里也顯得靜悄悄的。
劉鋒信馬由韁的溜達著,漫無目標的剛拐過一個牆角,冷不防對面有人急匆匆的走出來,要不是劉鋒閃得快,倆人便要撞懷了。
這人似乎有什麼秘密,看著劉鋒眼里閃過一陣慌亂,瞪了劉鋒一眼,急匆匆就要離去。
「等等,」劉鋒看著這人有些眼生,又被對方慌亂的神色起了懷疑「你是什麼人,在這里干什麼?」劉鋒厲聲喝問。
那人看上去實力不弱,最起碼也有凝脈期的實力,當然沒把劉鋒這個毛頭小子看在眼里,但似乎懷著心事,不敢在雲鼎閣的地盤上多待,急匆匆說了一句︰「我是雲鼎閣的客商,現在辦完事要回去了」說完,拔腿就走。
劉鋒受到遲強。祁隆等人的多方關照,而且因為遲強和祁隆的影響,雲鼎閣絕大部分人對劉鋒也很是不錯,所以,劉鋒現在早已把雲鼎閣當做了自己的家一般。現在對這人產生了懷疑,當然不會輕易放他走,腳步一閃,已經竄到了那人前面,將那人攔了下來。
劉鋒修煉了真氣以後,身體的輕盈程度絕非那些練勁者可比。那人眼前一花,便發現劉鋒已經站到了自己的前面,吃了一驚。
但自己修為放在那里,這人畢竟還沒怎麼把劉鋒放到眼里,雖然吃驚不小,但卻沒有半點猶豫,腳步一錯,右拳毫不猶豫的朝著劉鋒當胸打來,看來是想快速將劉鋒擊倒,自己也好月兌身。
劉鋒既然對這人產生了懷疑,哪能沒有防備,眼看著拳頭打來,身體一擰,躲過這一拳,同時右手一抓,抓到了這人的脖領子,順勢一拽。
那人也是離開心切,再加上對劉鋒這個毛頭小子有些輕視,沒想到自己這一拳會被對方躲過,一個不防,被劉鋒拽的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
「嗯?」那人詫異的喊了一聲,不由的停止動作,微微有些忌憚的盯著劉鋒。
「你在這里干什麼?」劉鋒見對方不動,自己便也停住手,厲聲喝問道。
「這位小兄弟,在下真的是雲鼎閣的客商,是找你們三掌櫃談生意的」那人開始時本打算一拳將劉鋒擊倒,自己趁機離開,但沒想到劉鋒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心里也感覺要想把劉鋒快速擊敗有些不可能,這里畢竟是雲鼎閣的地盤,稍微動靜大一些,就會有人趕過來。再要和劉鋒糾纏下去的話,自己便沒有了離開的機會,所以,趕緊改變態度,想把劉鋒蒙混過去。
還沒等劉鋒答話,就見又一個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來人正是雲鼎閣的三掌櫃盧文慶。
「劉鋒?是你?你怎麼在這里?」盧文慶見是劉鋒,微微有些詫異,但也看出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馬上擺出一種滿臉不高興的口氣問道。
「三掌櫃,我覺得這個人有些可疑,便攔下來問問」劉鋒雖然有遲強和祁隆罩著,但自己畢竟身份很低,再加上他也不是那種仗勢欺人之人,所以,對盧文慶還是非常尊重的。
「噢!呵呵!」盧文慶見劉鋒態度還行,所以馬上擺出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說道︰「大掌櫃和二掌櫃果然沒看錯人,剛來雲鼎閣不久就能處處為雲鼎閣著想,好好,」盧文慶夸贊了幾句,又接著說道︰「這人是我們雲鼎閣的客商,也是我的朋友,沒什麼事,你自己忙去吧」
劉鋒疑惑的又看了那人一眼,雖然心里仍然有些懷疑,但盧文慶三掌櫃的身份在那里放著,自己也沒有什麼證據,只好點了點頭,掉頭離開。
那人看著劉鋒離開的背影,惡毒的瞪了一眼,又回頭用一種埋怨的眼神看了盧文慶一眼,急匆匆的離開了。
盧文慶看著這人離開的背影,臉上略過一絲懊惱的神色,微微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去了。
飛翔商社,剛剛離開雲鼎閣的那人赫然出現在倪萬豪的辦公室里。
「大掌櫃,我看這個盧文慶有些靠不住。我在雲鼎閣外面轉悠了幾天,那小子也不出來見面,沒辦法,我只好冒險進去找他,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似乎不想干下去了,您說,我們怎麼辦?」
「那個武鳴期的高手那里有什麼情況,他沒告訴你嗎?」倪萬豪問道。
「他說他對這個武鳴期高手的情況一點也不了解,他也是上次才知道雲鼎閣里竟然有位武鳴期的高手。我看這小子被武鳴期高手嚇破膽了,有些推月兌的意思」
「推月兌?想得倒美,上了老子這條船,想下去,就沒那麼容易了。哼哼!你把該交代他做的事都交代了吧?」
「這個倒是都說了,他也答應按時與我們會面。但我怕這小子隨便應付,搞些沒價值的東西過來應付」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應付?他想死的話,那就應付好了」倪萬豪惡狠狠的說道。
「下次見面的時候,你讓他抓緊時間,是該我們行動的時候了,看著雲鼎閣那小子耀武揚威的樣子,老子就煩。武鳴期?武鳴期算什麼?我們飛翔商社也不是軟柿子」倪萬豪說著,揮揮手,讓那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