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空間一片興興向榮的景象,唐嬈臉色卻成反比。心情因為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回憶還是提不起興致。
掬了一把流光溢彩的荷花池水,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清涼的感覺灌進了五髒六腑,渾渾噩噩的頭腦也舒服了很多,有一種撥開烏雲見明月的爽快。
「希望能有效果。」往懷里的紹酒壇舀了幾大勺的池水,唐嬈自語。
在這空間菜田邊一米深的地下藏了很多酒︰紹酒,女兒紅,紅酒,葡萄酒,糟糠酒…在這個空間里,唐嬈舒適地像個地主婆。更甚地,像個君王。空間里東西一切都由著她隨心所欲,就像空間里的家禽,想要控制著數量就絕對不會多出一只來….這酒也一樣,只要她想,就絕對不會過期變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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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輕點啊~~」狹小的居室內,一男一女做著「少兒不宜」的事情。(咳咳,翻譯成為流血為少兒不宜的畫面哦。想歪的都不是好姑娘…嘿嘿嘿。不愛收藏,總是霸王文的也不是好姑娘)
【男主角︰李凌正李警官。女主角︰金蜜蜜黑道大小姐。】
金蜜蜜筍白的柔荑將好不容易翻找出來的開了瓶蓋揮發地只剩下小半瓶的酒精,全無保留地全倒在李凌正右手的手面上,還用棉球擦擦涂涂的…
「啊~~輕點~~金大小姐,你確定你不是想要弄死我嗎?」李凌正咬著牙,蒼白了一張俊臉。他沒有料想到自己手上這大塊的腐肉不是被這妮子給硬生生挖掉的,而是硬生生地用棉花給一點一點給擦掉的。
金蜜蜜氣的對著李凌正的有些糙手的大手狠狠的就是一下。
「啊~~~你想干嘛!謀殺啊!」指尖不慎一彎曲,狠狠的又是一陣極致的疼痛。
金蜜蜜嬌蠻地一甩棉球,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哼恩?我沒有謀殺啊…噯,別說,是你自己說想要我弄死你的。」
「還不快點包扎啊。我可不想傷口感染了。」疼痛一股連著一股,綿綿不絕。
這似乎一點都沒有效果。
「好好好。我去找找看棉紗布有沒有。」直起身子就在別人的蝸居里大肆翻找起來。
「呵呵,沒有棉紗布了,不如…這個床單怎麼樣?」這個房間可以說是一眼看穿,難得還能讓她找出點東西來。
可看到那個床單,李凌正臉立馬又綠又青的。他現在恨不得想要殺人!「金蜜蜜——」
用兩只指月復掂拿著床單的一角的小女人掐媚地討好,「也就是髒了一點…點啦…不要這麼嫌棄嘛。」
「金蜜蜜——」李凌正心頭一股邪火燒得旺旺的,就因為這女人的大言不慚,「你居然拿別人做了的床單給我包扎傷口嗎?嗯?」這床單說慘不忍睹還是抬舉了。床單上到處都是黃黃白白的污漬,還有點點梅花,他李凌正再瞎也知道這是怎麼了….
金蜜蜜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腦瓜子,「可是、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包扎你的傷口了呀。哎呦。你不要這麼挑剔好不好。這都什麼時候了,將就將就啦~~」
這不是挑剔的問題好不好!「你這讓我怎麼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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