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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回 你是我爹?!

「桀桀……」來人沒有回話,反而陰桀的笑了幾聲走上前來,聲音掩在面具的後面听起來分外森冷陰沉,饒是凌月都感覺脊背發寒,竟從心底生出一股恐懼,這個人很危險!

待他走到凌月面前,凌月才看清那人有雙蕩著血光的狹長眸子,那包裹他的陰氣仿佛實質化一般讓凌月感覺他比她更不像一個活物。

「你到底是什麼人?」凌月一把抓住那人想要踫她肩膀的手,用力一握,頓時有骨骼申吟的聲音發出,那人卻不為所動,只是愈加眯起雙眼用蛇一般寒氣逼人的視線盯著凌月的肩膀,挑釁意味頗濃,凌月終是忍不住眼角一縮便朝他出手了。

這次男人沒有坐以待斃,手中寒光一閃便出現了兩根尺長的針狀短兵迎上了凌月。心底涌動不已的陌生恐懼讓凌月異常煩躁,殺意漸漸彌漫她的雙眼讓她每一招都迅猛且致命,因此沒過十招,凌月便一個極限的錯身加手刃,劈開了那人的銀色面具並一腳將他踢飛,趁他反應不及伸手鎖住了他的咽喉將他摁在了地上。

然而當凌月驚異于那人蒼白至極的臉時,男人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說了一句讓凌月全身僵硬的話,

「你不是景月伶!!」

震驚不過短短一瞬,凌月清醒過來卻陡然想起為何覺得這人眼熟。那張被劈成兩半的面具,那是當初劫走了靳言的尸體並罵她無情無義的那個銀面白衣的男子曾戴過的,再加上這個聲音……

瞬間斂了眼中的殺意,凌月卻沒有松開掐緊他脖子的手,因為這個人明顯對她有敵意而且很危險,「哼,誰告訴你我是景月伶了?」

「你說什麼?」男人嘴角的笑意凍結了。

「大哥,出門忘了吃藥吧!」凌月冷笑一聲,空著的左手卻抓住了肩上的斷箭,在男人的冷睨中用力的拔了出來,「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失憶了嗎?除了模糊的記得吟風和靳言,其他的事我已經忘得干干淨淨,這樣的景月伶怎麼還會是真正的景月伶!!」

「哼!失憶?失憶後能記得自己的男人卻不記得自己的父……親嗎?而且……」還有了輕易打敗他的身手和抗毒的體質,要知道那支箭上涂得可是足以讓百人瞬間斃命的至毒,而她竟然還大喇喇的帶著那箭回到營地卻絲毫沒受影響……

但這些凌月沒讓他說出來便打斷了他,而她臉上的表情竟是說不出的掙扎,

「千萬別告訴我你是我爹!!我會忍不住一惡心就失手掐死你的!」

凌月的話末,銀面男子也仿佛瞬間被惡心到了,瞪著凌月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以為我多少歲?」

切!多少歲?這世界變態人妖多了,想她一只僵尸還滿太陽底下撒歡的跑呢,一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的人有個二十歲的孩子也不無可能吧?

「啊!幸好不是!」凌月撇撇嘴松開了對他的鉗制,但另一只手卻順勢將斷箭插進了他的肩窩中,男子一聲悶哼竟愣住了,反倒是凌月見狀滿臉愧疚的擺手道︰

「哎呀,不好意思,還真失手了,本來是想插地上的,你肩膀沒事長那麼寬做什麼啊!」當然說話語氣沒有任何誠意就是了!表明了她就是故意的!

銀面男子幾乎氣結,他又不是女人,肩膀窄才不正常吧!!這女人,若不是知道那箭是他射的便是瘋子,可他還沒被氣到跟一個瘋女人理論的時候,反正是他配的毒,他早就……呃,猛然感覺身體不對勁,銀面男子驟然拔出斷箭扔到一邊,冷汗瞬間就下來了,蒼白如紙的臉色也隨之涌現不明的潮紅,

「你在箭上涂了什麼?」

「那應該問你吧,冷箭傷人的小人!!切!」在男子起身之前,凌月便點腳跳到了一邊,此時正幸災樂禍的把玩著頭發瞄他。

「你……」銀面男子低吼了一聲想要站起來,卻一個不穩重重的跪在地上,而凌月就朝他聳聳肩,表示同情他,袖手旁觀愛莫能助的同情他。

就在這時,氈帳的門簾一掀,那死胖子關尚的圓臉探了出來,然後他看到了怡然站立的凌月也看到了跪在她面前的銀面男子,死胖子的表情瞬間猥瑣了,

「喲!我說小月伶,你當聖女真是當瞎了,看你這所向披靡的魅力,那絕對是遇城傾城遇國傾國啊!!前兒剛收了那漠狄二王子和人家勇士,這華韶國特派來的軍師才剛到就拜倒你裙下了,實在是讓小爺……」

「閉嘴!!」凌月一個凌空飛踹就讓死胖子消了聲,說的她跟禍國殃民的妲己褒姒似的,這不靠譜的臭流氓!!凌月發現,跟某些人說話真的要每分鐘原諒他八百次才能繼續跟他說下去,並且完好的活著!!

眼看男子抓撓著喉嚨一副快要窒息的慘樣,凌月突然想起了當初祈修的淡定,不禁心中劃過一絲心疼,那個傻瓜!!

「你不是問我上面涂了什麼嗎?回去問景吟風吧!」想到現在身在漠狄營中,如此殺人實在影響不好,凌月終是開了口,然後那銀面男子便極度仇恨的瞪了她一眼飛掠而去。

只是凌月不知道,她這一次的放虎歸山放走了怎樣的一個人,而這個人又將帶給她怎樣的危機與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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