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趕回來的深草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直奔書房,等淺葉將門打開之後她便興奮的說道︰「宮主,孤村找到了!」
「辛苦了。」夏侯櫻說,「小茴香給深草上杯茶。鳳尾草呢?」
「我讓她留在那里繼續觀察了。」深草結果小茴香遞過來的茶杯兩三口就解決了甘甜的茶水,又接著說道︰「那孤村雖然名字是這樣,可是我們進去才發現與其說它是‘孤村’倒不如說它是‘廢村’來的準確。」
「那里一個人都沒有了?」紀霖笑問道。
「完全沒有。」深草肯定的說,「那里一片荒蕪,應該有年頭沒有人住了。」
「那那個‘寒哥哥’可有線索?」陸安爵說。
「我們找遍了孤村周邊並沒有發現什麼地方可是可以藏人的,所以那個‘寒哥哥’很有可能不在孤村了。」深草推測道。
「不管他在不在我們這趟孤村之行是肯定要去的,你們在那里的時候有看到可疑的人麼?」夏侯櫻問。
「沒有,宮主這次帶上趙家的小少爺吧。鳳尾草發現孤村里有很多奇怪的文字初步推測應該是烏族的文字。」深草提議道。
夏侯櫻點了點頭說︰「這個好辦,爵爺這次讓鳳羽安和蕭炎留下來看著那四家,我們三個加上敏敏、深草、淺葉和小茴香一起去就好了。」
「小姐這次我能跟著麼?」蒼術猶豫地問道。
哼,你小子想跟的不是我怕是趙家小公子吧。隱約知道答案的夏侯櫻也不點破,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眾人散會各自回家準備第二天出行要帶的東西。
皇城在北方,而孤村所處卻在南方。這時候正值初夏北方還算清爽,可這越往南走越是感到酷暑難耐。一行人趕了兩天的路夏侯櫻的衣著也從薄衫長裙換成了薄紗長裙,這薄紗之下的玲瓏身段若隱若現,配上她那天仙似的盈盈笑臉不由得讓路過的雄性生物浮想聯翩。
可這美人卻毫無自知,每天仍舊騎馬揮鞭好不瀟灑。
這日路過一驛站夏侯櫻利落的下馬把手中的韁繩遞給小二,卻見那小二眼楮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瞧,她便順著小二的視線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就尷尬了!或許是因為頂風騎馬的緣故她胸前的薄紗不知何時已經被吹開了,而夏裝的前胸設計和抹胸類似古人又沒胸衣可穿也就是說這抹胸之下根本就是真空上陣!處在發育期的少女自是突兀有致在這馬上顛來顛去的竟將抹胸拉下來了一點,這三分之一就這樣露在外邊招搖撞市!!!
額滴神啊!讓我先死一死可好!!!!在夏侯櫻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尷尬的局面時,一件長衫把她包住了,耳邊響起的是陸安爵那妖人的聲音︰「眼楮不想要了嗎?還不去喂馬!」這性感的聲音隱約透著絲絲的怒氣,話說他是生什麼氣呀??
小二牽著馬匹戀戀不舍的走後陸安爵也拖著夏侯櫻到了樓上客房里,樓下深草和淺葉正帶著小茴香拿東西,紀霖笑和趙敏圭忙著點菜,而蒼術則混在旅客之中和他們閑聊看能不能套出些有價值的的東西。
陸安爵進了房間之後便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夏侯櫻很是不解︰「誒,妖人你別這麼暴力啊!要是弄壞了人家的門還要賠多不劃算啊。」這種地方肯定訛不死你!
「呼!」陸安爵怒,「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好好的馬車不坐非要騎馬,女人能騎馬麼?!」
「哎呦!我怎麼了!」夏侯櫻毫不在意竟然當著他的面伸手把抹胸往上提了提,那流落在外的三分之一小胸脯又被她塞回了衣服里,「女人怎麼就不能騎馬了!」
「你!」陸安爵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女人,「喂,我說你!你是不是從來沒把我當男人看啊?」
「不把你當男人難道把你當女人啊?」夏侯櫻呢喃道,「我可沒有親女人的癖……」好字還沒說就被某人貼上來的唇給吞掉了。這人就不能讓人把話說完嗎!
陸安爵現在完全是話氣氛為吻動力,他要讓這女人明白她自己到底是誰的人!
夏侯櫻覺得陸安爵就像只野獸,開始的時候是撕咬,後來慢慢變成舌忝吻,到現在這種舌與舌交纏的煽情深吻簡直讓自己欲罷不能,她很怕再這麼讓他吻下去事情會朝警察小黑屋的方向發展。于是她伸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男人紋絲不動你推你的我親我的!
夏侯櫻試了好幾次,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在某人忘情親吻的時候用貝齒咬上他的唇,直到嘗到腥甜陸安爵才停下來,他歪著腦袋不解的看著夏侯櫻說道︰「女人你咬我?」
「廢話!姐咬的就是你!」怎樣啊!夏侯櫻回瞪他說,「你x蟲上腦啊,我要是不咬醒你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就地正法啊。」
此時兩人都是面色緋紅,經夏侯櫻這麼一說陸安爵也有些後怕。他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兒本來就是想親親她給她點兒甜蜜的懲罰,可是這一吻居然就不想停下來了還逐漸的有了!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啊!
「喂,你還好吧?」夏侯櫻看著呆呆的陸安爵不免有些擔心。
「夏侯妹妹你剛才有沒有聞到什麼香味兒啊?」陸安爵問道。
「沒有啊。」夏侯櫻推開他說道。她走到門邊開了門看到深草從樓下走上來神色匆匆的到了她跟前說道︰「小姐,蒼術和敏少爺不見了。」
「什麼?!」夏侯櫻一驚回身對陸安爵說,「你待在這里等我回來。」
陸安爵撇撇嘴心道︰爺又不是女人!不過他也的確沒有出去打算,如果自己剛才是中了某種不知名的毒的話出去見到女人若了禍怎麼辦。所以他索性就呆在屋子里回想剛才發生的種種,到底是哪里出了紕漏呢?
「他倆怎麼會不見?」夏侯櫻一邊下樓一邊問道。
「一開始敏少爺不是和紀公子在點菜麼,然後跟旅客套詞的蒼術過一會兒也過去了,之後他好像和敏少爺說了什麼兩人就一起離開了。」深草說了個大概,「至于他和敏少爺說了什麼紀公子說他也沒听到。」
「淺葉和小茴香呢?」
「她倆找人去了,紀公子現在還在大堂里。」
「你去告訴紀大哥讓他留在大廳里靜觀其變,我先去找淺葉和小茴香。」
深草點了點頭兩人便分開行動。
夏侯櫻找到淺葉和小茴香的時候這倆人正一臉呆滯的看著某處,她納悶小茴香一女圭女圭沒見過世面可以理解,但淺葉不應該啊。這是怎麼了?她也順著兩人目光所及看去,這一看她也呆了!
我滴乖乖!!只見馬棚的角落堆放干草的地方蒼術把趙敏圭壓下索吻,兩人面色紅潤,被壓在身下的趙敏圭許是被吻的動情竟然不自覺的申吟出聲!!而趴在他身上的少年則忘情而不得章法的胡亂啃吻著他。
夏侯櫻只覺得這畫面有些眼熟!這……這和剛剛陸安爵親吻自己的時候好像!
「淺葉看去看看他倆可能是中毒了!」夏侯櫻的喊聲換回了淺葉的思緒,她立馬上前走到蒼術身後的時候給他了一手刀打暈了他。在淺葉給二人測毒的時候小茴香輕輕的扯了扯夏侯櫻的袖子。
「怎麼了嗎?」夏侯櫻看著她問道。
「仙女姐姐剛才小茴香有問道一股怪怪的香味兒哦。」小茴香低著頭有些害羞的說道。
香味兒?她記得剛才陸安爵也有問過她有沒有問道什麼香味兒。「你在哪里聞到的?」
「就是剛才門口坐著的那隊商旅啊。」小茴香抬起頭絞著手指說,「他們是在咱們之後進來的,爵哥哥應該有和他們擦身而過的,還有蒼術哥哥剛才就是和他們在說話的。」
「小茴香你在這里給淺葉幫忙我去找一下深草他們。」夏侯櫻說完就往驛站里走等她回到大廳里的時候剛才那隊商旅早就不見了蹤影她又問了深草和紀霖笑兩人說那隊人應該是在蒼術拉著趙敏圭離開之後也離開了,她又去問了掌櫃,掌櫃也說那隊人馬只是停下來可口茶沒多一會就走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曉得。
經過淺葉的檢查蒼術和陸安爵都腫了苗疆的一種名為「春泥」的迷香,這種香味及淡只有嗅覺絕對敏感的人才能聞得到,一旦中了這種毒就想吃了藥一樣,但不同的是它只會找喜歡的人做,而不像藥誰都可以。夏侯櫻說小茴香也聞到了為什麼她沒有中毒,對于這個淺葉解釋說她之前也給小茴香做過檢查她發現小茴香體內與生俱來就有抗藥性,所以普通的毒對于她來說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們下這藥的目的是什麼?」紀霖笑問。
「應該是有人不想讓我們去查孤村吧。」陸安爵說道。誰這麼陰損差點還得自己獸性大發,要是讓他得逞了那夏侯會對自己怎麼看呢?
「我們還是不要耽誤時間了,現在就啟程繼續往孤村走。淺葉敏敏怎麼樣?」夏侯櫻說。
「敏少爺沒事兒,他喝了安心茶睡一覺就好了。」淺葉說。一旁的蒼術听了這話也放心許多,不曉得等趙家小傻子醒了會不會再也不理自己了。他正想著呢就覺得有誰安慰似的拍了拍自己,回頭一看是夏侯櫻︰「小、小姐……」
「放心吧,如果你是真心的我可以幫你哦。」夏侯櫻神秘的笑了笑,「但是如果你敢對敏敏不好,你知道的,江湖上說的什麼妖女之類的我倒是不介意讓你見識一下。」
「小姐放心,我一定會對敏敏好的!」蒼術做了個發誓的手勢說道。
「行了。等下你在馬車里照顧敏敏吧。」夏侯櫻說完翻身上馬。她剛坐到馬背上就見陸安爵扔了件長衫過來,「干嘛?」
「穿上。」陸安爵一臉嚴肅。
「為嘛?」夏侯櫻看著那長衫一臉嫌棄,這大熱天兒的要悟出痱子的!
「難道你想春光乍泄啊?你想泄給誰看啊?」陸安爵不滿。
「額……」夏侯櫻無語只好反著套上長衫,「這把好了吧?」
「嗯。」陸安爵笑眯眯的點頭也翻身上馬。
听話點多好!陸安爵看著跑在前邊的少女心里內個美呦~不過爺,這人生還沒有過半呢,美女投入誰的懷抱誰知道呢?您且看且珍惜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