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祝賀下「神八」與「天一」在太空的傾情一吻。
電話是龐寧寧打來的。
眼看天色已晚,高寒心想︰這丫頭又遇到什麼難事了?听聲音怎麼還哭哭啼啼的呢?
高寒火速趕到龐寧寧家,顧不上與龐老師兩口子多寒暄,就直奔寧寧房間而去。
春天的益林,已經暖風微醺,讓女孩子們都忍不住換下了厚重的衣衫。龐寧寧也不例外,更何況是在家里。小姑娘上身穿了件V領緊身青衫,露出了一大段白皙的脖頸,一條藏青色的 綸褲子,身段窈窕。高寒眼尖,一眼就瞅著她那豐滿的胸部里面是真空的,小小的rutou像要透衫而出。看著眼前美色,竟然不自覺地有了感覺。唉,很長時間沒那個了,感覺旺盛的火氣需要泄泄。剛在想,那誘人身軀竟主動依偎了上來。
「哥……寧寧想你。」
暈,這不惹我犯罪嗎?高寒心想。
「寧寧,你找我有事嗎?」
龐寧寧沒有答話,只是緊緊摟住高寒寬闊的後背,腦袋上下左右地蹭著其胸部,不斷地做著深呼吸。高寒出院好多天了,竟沒見他一面,確實非常想念。
自從高寒因車禍住院,寧寧就意識到,哥哥身邊不缺她這樣的女孩子。這些天來,自己不斷進行反思,甚至因此夜不能寐。女孩兒善妒,在潛意識里,寧寧希望獨自擁有高寒哥哥,但現實情況卻不允許,即使到現在,與哥哥單獨相處之時,他也沒明確說過喜歡自己。這讓敏感的寧寧焦慮不安。
「哥,鄭蒼山又不給我辦聘干手續了,而且最近他還經常對我發火,我……我真不想在那兒干了」
高寒扳過寧寧的秀俏肩頭,「哦?怎麼回事」
「誰知道呀,而且張主任還對我嬉皮笑臉的,真討厭」
張浩,那小子對寧寧還不死心嗎?現在,寧寧回家、上班路上,也有人保護她,高寒倒不怕出什麼意外。但是,進了縣委大院就不好說了。
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這件事,要與自己的後續舉動結合起來,等自己的計劃成熟了,再給這些人以迎頭痛擊想到這里,高寒安慰道。
「寧寧,先忍耐一下,等哥把手頭上的事情理順了,再幫你討回公道。」
寧乖巧地應了一聲,重新又鑽進了高寒懷里。
美女在懷,高寒可不是什麼柳下惠,開始雖然對寧寧可憐的成分多一些,現在可不了,他已經喜歡上了這個性格倔強,心地卻非常善良的小美女。對了,剛才的好奇還沒有搞清楚呢,現在何不試試?
于是那雙魔抓準確地向那需要「探討」的地方模去。
「哥,討厭…寧一聲嬌嗔,雙手卻攀上了高寒的頸部,將自己的身體更緊地附了上去……。
門外,偷偷听著屋內動靜的龐老師兩口子,相互對視一眼,趕緊走了出去。屋內的春色,不但少兒禁止,即使老人也不宜啊……。
縣委辦公室。
張浩色迷迷地盯著正在低頭擦桌子的龐寧寧,那渾圓的翹臀正對著自己,撩起了他心中的。但在辦公室里,他是不敢胡來的。
嘿嘿,小妮子張大爺屢次給你機會,你卻不識好歹,等著,我張浩的好日子快要來臨了,到那時……。
回想這次去海州的情景,張浩至今還激動不已,真沒想到啊自己的無意之舉,竟然成功釣到了一條大魚,今後若緊緊抓住這根稻草,出人頭地那可真是指日可待啦。
這一次,鞠演法終于走上了前台,在別墅里親自接見了前來報信的張浩。他手拿張浩遞過來的病歷,表面上雖然不動聲色,但心中卻泛起了波瀾,胸中怒火上下不住翻騰。哼這個子,竟敢暗地里偷腥背著自己偷漢子,真TM的活夠了。
「呵呵,小張啊,不錯」
張浩受寵若驚,趕緊抬起從座位上蹦了起來。
「鞠書記感……感謝領導對張浩的信任。」著急中,張浩有些語無倫次。平時他雖然跟隨鄭蒼山接觸過一些省部級領導,但都是遠遠地站著,根本沒資格靠近,更不用說能面對面說話了。這次,可真要感謝老同學李繼東了,讓自己無意中竟然高攀上了省里的大人物。
「鞠書記,最近,我……我一直按照您的指示和交代的任務,想盡一切辦法完成。這不,在醫院里一發現這東西,我就抓緊送來了。鞠書記,您不知道,姓高的那小子在個人作風上太不檢點了,他不但跟方縣長眉來眼去的,而且還跟好多女孩子有一腿。」
李繼東在一旁悄悄給他使了一個顏色,示意張浩不要再多嘴。
「哦,是高寒嗎?」
其實,在鞠演法心中,不管董公還是董少交代的事情,都比不上方海瓊重要這個叫張浩的青年送來的信息,正是鞠演法最擔心和需要的。現在更好了,不但有了一個隨時掌握方海瓊那騷蹄子的「探子」,順便連高寒那個咋種的信息也一鍋端了
「嗯,鞠書記,我猜,方縣長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就是高寒種下的。」
張浩煞有介事猜測道。李繼東實在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他明白,領導最在乎的是什麼?張浩這家伙,怎麼如此口沒遮攔呢?他哪里明白張浩急于表功,想盡快攀上鞠演法這棵大樹
鞠演法強壓心中的巨怒,站在窗前沉思。
張浩見領導沒再表態,他也不敢多嘴多舌了。從老同學口中,他大體知道有人想收拾高寒,想必就是這位名震海東的大人物了。但是,他壓根就沒想到方海瓊與鞠演法之間的神秘關系,要是讓這個陰險狡詐的家伙知曉了其中的貓膩,這份病歷,就絕不會輕易拿出來了。
「哦,沒事了。」鞠演法沉思半晌,淡淡說道。
「張主任,鞠書記想休息一下,咱們出去。」
李繼東一拉張浩的衣袖,示意他趕緊出去。
兩人走後,鞠演法疲憊地蜷坐在沙發上,眼角竟然流下了一行渾濁的老淚。眼前的那份病歷,就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直直插進他的心窩,讓他的心疼得無以復加。
這些年來,為了撫慰這個娘們,自己花費了多少心思啊,如今竟然……。唉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把她放走。哼,管她尋死覓活地哭鬧呢。可事到如今,下一步要怎麼走,還需要仔細斟酌,自己要讓白景琦和那個叫高寒的家伙聲名狼藉,一敗涂地鞠演法咬牙切齒地想。
想到這里,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出去。
「繼東啊,你看看,最近我的行程是怎麼安排的,有沒有陽東方面的活動,好?」他叮囑道。
這個張浩,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听繼東說,他是那個益林縣委書記鄭蒼山的秘書,而鄭蒼山與徐琦良之間的關系不錯。
近來徐琦良的曖昧態度,讓鞠演法惱恨不已。嗯,需要想辦法敲敲山鎮鎮虎了,若有必要,他必須把這幾個不識好歹的兔崽子堅決拿掉。
張浩走後,鞠演法專程去了一趟省委書記陳文峰的辦公室。
一見是他,陳文峰摘下老花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哦,老鞠啊,坐,怎麼找我有事嗎?」
鞠演法呵呵笑了笑,並沒直接將心中的盤算說出口,「呵呵,文峰書記,我看人老真不行了,這樣的天,不戴老花鏡甭想工作,眼花繚亂的啥也看不清楚。」
陳文峰替他倒好一杯水,接過話茬說道︰「是呀,人一旦老了,就真不中用了,黨代會後,中央加快了年輕干部的調整步伐,我看呀,這完全正確。」
鞠演法的眼角一陣顫動,這正是他最在乎的事情。現在可不比以前,中央要求,只要年齡到點,必須讓位。白景琛之所以空降到此,不僅是家勢的原因,年齡方面也是一大優勢。
「哈哈,那是,我算明白了,人老了就應該趕緊讓位,別繼續佔著茅廁不拉屎。」
雖然嘴上這樣說,鞠演法的心思,陳文峰不可能不清楚。老鞠和老白之間的瑜亮情結,他洞察的很清楚︰自己這個老搭檔,也算是海東省委最元老的人物了,要比自己的根基還要深,去年,要不是白景琛,政府那邊的空位,很可能就是他的啦,中央突然做出的這個安排,雖然事先征求過自己的意見,但在那之前,他卻壓根也沒想到
老鞠是董公的老部下,近些年一直抓黨務,雖然比自己小不了一兩歲,但確實應該挪挪位了。
倆人開了半天玩笑,鞠演法估模火候差不多了,才進入正題。
「對了,老陳。按照年初計劃,咱們省委宣講團,下個月應該輪到去陽東市了,這次,我想帶隊下去趟,順便做個調研。」
陳文峰點點頭,「嗯,可以考慮一下,下去走走也不錯,看看最近的安排。」
他並沒有接著答應下來是有原因的。前幾天,白省長也來找自己商量,想于近期到陽東、皇島等幾個東部地市去看一下,看看今年的工作落實情況怎樣,順便調研一下幾家大型國有企業。老白是主抓經濟建設的,自從來到海東之後,全省十幾個地市還沒有跑完呢,當時自己也答應了。听林厲聲講,好像也有這層意思。
但是,省委、省政府幾位主要領導,在短時間內連續集中到幾個地市調研,難免會讓其他地市的書記、市長們產生聯想,即使干部已經調整完了也難以避免,真不好把握啊可鞠演法的要求合情合理,自己也沒法拒絕,這都是年初的工作計劃,不走一趟表示一下,同樣會讓下邊的同志感到不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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