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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劉嫣然也是個挑事的,原本這獻藝是她打頭彩,卻是被容暖心奪了光耀去,她心中自然是不甘,若是容蕙喬說的都是真的,倒是她反打一耙的好機會。

想到這里,劉嫣然突然站了起來,沖聖座一福,甜甜一笑︰「太後娘娘,皇後娘娘,容小姐的畫確實是讓人驚嘆不止,據聞能畫得一幅好畫之人,必也寫得一手好字,不知容小姐的字又寫得如何?」

「這倒也是,何不讓容小姐提詩一首以助雅性!」慶妃妖嬈的眼神在皇上的身上痴迷一瞥,笑著說道。

容暖心的身子微微一僵,而後推辭道︰「臣女不才,字倒是寫得不好,只怕會污了聖上的眼!」

听她推辭,容蕙喬越加的肯定她是個不識字的,她笑著站了起來,柔聲道︰「姐姐何必謙虛,為皇上獻字這可是我們容家的榮耀啊!」

容定遠的心差點跳了出來,他自然知道容暖心不識字,若是沖撞了聖顏,皇上自然不會放過她,進而也會連累到整個容家。

卻在這時,皇上一點頭,立即有人準備好了紙墨放在案台上,容暖心抬頭往容定遠的方向望了一眼,只見他瞪圓了雙目狠狠的瞧著自己,似乎正在思量著待自己失敗之後,怎樣與自己月兌離關系。

容暖心冷冷的勾了勾唇,唇角習慣性的往上一揚。

粘了墨汁的毛筆在紙上疾飛起來,她握筆嫻熟,筆鋒極為靈巧有力,儼然已經熟練過千百回。

一眨眼的功夫,容暖心已經放下筆,一排清秀的小楷字便呈現在眾人面前。

容蕙喬終是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她明明就是個野丫頭,一定是她耍了什麼手段,這字一定不是她寫的……」說罷,容蕙喬跑上前來,將那張寫滿詩句的宣紙翻起來又翻過去,試圖找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紙,但找了半天,卻發現紙上的墨跡未干,顯然是剛剛才落筆的真跡。

「這……這……不可能,不可能!」她仍舊不可置信,驚恐的看著容暖心,還想再說什麼,卻是被容定遠一聲喝住。

「容蕙喬!」

「陛下,我容家出了這樣沒有教養的女子真是殘愧得很,還請陛下海涵!」容定遠立馬翻身跪下,誠惶誠恐的抱歉認錯。

「罷了,罷了,不過是小丫頭鬧脾氣,愛卿不必自責!」皇上不悅的瞪了容蕙喬一眼,面上微微暗沉,原本賞畫賞字的美境早已被容蕙喬破壞了。

經過這麼一鬧,宮宴提前結束了,眾人散去。

千暮寒正打算纏著容暖心教他變戲法,卻被常公公請去了乾清宮。

九龍戲珠的明黃軟榻上,皇上帶著些許疲倦的半倚在榻上,慶妃正在一側為他舒緩筋骨。

千暮寒的眼珠子咕碌一轉,嘻笑著行禮道︰「父皇,您喚兒臣前來可有事?」他一心惦記著容暖心戲法,這會只盼著父皇快些交待完事之後再跑去找容暖心。

皇上瞪了他一眼,卻是怎麼也生不起氣來,卻故意冷下聲道︰「寒兒,容候爺畢竟是我大齊的功臣,你在前殿胡鬧,讓容家長女丟盡了顏面,下回可不能再這般不知輕重了!」

說來說去,皇上竟誤認為容蕙茹中毒導致皮膚過敏的事是千暮寒做的。

他也不笨,一听皇上這話,便知道自己被容暖心利用了,莫名其妙的做了她的替死鬼,他心中暗暗歡喜,能給師傅做替死鬼,他做的高興。

皇上見他不僅不認錯,還一臉的笑意,不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太過縱容這孩子了。

「父皇莫氣,兒臣知錯了,下回定不敢再胡鬧了!」千暮寒的眼珠子一轉,忙跪下認錯,將事情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皇上終是不忍責罰他,嘆了一聲,便放了千暮寒離開。

他前腳剛出乾清宮,慶妃便笑著問道︰「皇上懷疑這事是九殿下做的?」

皇上雙目一眯,哧笑了一聲,在慶妃滑女敕的臉蛋上流連磨蹭,意味不明的說道︰「自然不是他!」

出了宮門,各家的馬車皆等在了宮門口,容暖心正準備與容蕙喬一同坐上來時的馬車,卻听到身後一聲喚道︰「容小姐,請留步!」

她轉頭一瞧,卻見身後一名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正面帶疑惑的打量著自己,嘴里喃喃道︰「像……真是太像了!」

「這位公子有事麼?」容暖心只道是認錯了人。

那男子卻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容暖心的手,激動的問道︰「你的母親可在?長得可與你相像?」容暖心羞惱的抽回手,一扭頭面帶怒意的瞪了男子一眼。

這光天化日之下,這男子的舉動也太過了。

她冷冷的打量著這位男子,這一看,她倒是覺得有幾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公子認錯人了吧?我並不認得你!」

男子急忙掏出隨身掛在腰間的半塊圓玉,遞到容暖心的跟前道︰「容小姐可認得這塊玉?」

容暖心低頭一看,這是一塊極為普通的翠綠玉,搖了搖頭︰「不認得!」

男子極為失望的收回這半塊玉,嘴里喃喃道︰「許是認錯人了,小姐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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