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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悄悄的拽了拽阿雲的袖子,示意她矜持一點,阿雲默默的閉上了嘴巴,可是眼楮里還是有擋不住的新奇,白笙無奈的擋在了她的前面,前來接引的是一個穿著青色裙裝的女子,姿容絕對秒殺容山的一眾女弟子,阿雲發生許多師兄弟都沒出息的快把自己的眼珠子貼在人家身上了,心里忍不住的吐槽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怎麼修煉的,美色當前,竟然凡心大動,明明在容山的時候各個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阿雲不知道的是,這個穿青色衣衫的女子其實也是水色閣的一位長老,只是駐顏有術,形似少女罷了,派她出來,水色自有一番考量,想要模模容山的底,那麼容山自然也不能讓人家空著手回去,大多數人能到現在這種地步的很少有那種單純的不行的性子,更多的都是人精,看在眼里,自己不說但是該做的事情的確是一件不少的。

大家跟著青衣女子到了預先安排好的住處,因為早來了幾天,倒也是有機會參觀一下水色閣,提前和水色閣的道友們切磋一下。

五大閣里水色閣是招收女弟子最多的一大閣,同時也是五大閣美女最多的一個地方,其他四閣不少弟子都會來水色閣求娶姑娘雙修,所以水色其實是五大閣與其他四閣都密不可分的一個,這也是這次的大比被安排在水色的其中一個原因,如果放在別處,不免又會因為誰是第一這個問題爭論閣不休。

到了水色閣的三天,阿雲和白笙去到處轉了一天,然後練劍一天,最後在屋子里打坐一天,實在是因為最後一天來人太多,原本清靜的地方頓時喧鬧了不少,其他人在這三天也陸續來了。

可能是由于空氣中的氣氛太為熱烈,阿雲終于還是按捺不住心思,叫著白笙就去找東灕師傅,說實話,有些想念東灕師傅的飯菜了,雖然石忠師傅做的也很好……但是和東灕師傅相處的時候更多的就像朋友,沒有負擔。

一路問了人,阿雲和白笙直接穿到了東灕的院子,看著一波波的女子從東灕師傅的房間中出來,阿雲和白笙就忍了又忍,直到上一個走了下一個還沒來得及進門的剎那間嗖的進去。反手就把門關上了。

東灕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院子中飲茶,院中一棵不知名的花樹在微風輕拂之下灑下紛紛揚揚的花絮,場景異常的美好,怪不得讓那麼多姑娘流連忘返。

「東灕師傅!」

東灕原本保持的那個瀟灑的姿勢突然僵住了,他緩慢的把脖子扭過來,看向門口的方向,一看竟然是阿雲和白笙,整個人就跟被抓包的賊一樣,頓時風度全。「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徒兒想師傅了,不能來看看師傅嗎?」

東灕端著茶杯的手抖了抖,阿雲什麼時候這麼可親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得,東灕猛地把茶杯撂下,水紋漾了幾圈「阿雲進步不小啊。」

「那必須的!只是沒想到師傅進步也不小啊。」

「這話怎麼說?」

「難道是我看錯了,剛才……」

還沒等阿雲說完,東灕立刻接上了後半句「剛才我突然發現不光阿雲你,白笙也進步這麼大啊。」

擋了半天背景的白笙終于被人發現了,憂傷的看了東灕幾眼,默默地坐在了石桌旁,一口氣把剩下的茶水都喝了,看著東灕臉上露出肉痛的神色,這才滿意的伸展了一下胳膊。

東灕也是好笑的看著這兩個孩子,別人不知道他為什麼來,他自己還是很清楚的啊,不就是為了看看這兩個小兔崽子,在自己走了的這幾個月有沒有偷懶,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現在看見他們很好,既是欣慰,又是傷心,欣慰的是兩個熊孩子終于長大了,傷心的是他們其實不需要自己也能很好的修煉,這個認知讓他很是挫敗啊。

「師傅,我要吃你做的飯!」

「我也要吃!」

「一個個的都什麼時候了,就知道吃?吃飯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知道嗎?」

「什麼代價?」阿雲迫切的想要知道東灕師傅一到水色就鬧這麼一出是個什麼意思。

「自然是要好好的比試吧,不說拿個前三名回來,前十總是有的吧。」

阿雲給了東灕一個異想天開的眼神,前三?前十?虧他敢說出來,阿雲都不認為自己在容山來的這二十個人里能排到前十,他是憑什麼說出讓自己和白笙在五大閣精英薈萃的地方進前十的?憑他長得好看就可以吹牛嗎?

不對,白笙其實還是可以的吧,阿雲猛然間想到,自己這個小心思真是……其實被嘲諷的只有自己一個人是吧。

「……好,我答應了!」白笙率先回答。東灕立刻露出滿意的神色,不愧是自己先認定的種子選手。

「你呢阿雲?」

「東灕師傅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像什麼?」

「像一頭信口開河的豬。」

「你敢說你英俊美貌的師傅像豬?」

阿雲再次無語,自己說的那句話重點在于信口開河吧,他是怎麼把重點聚焦到豬上面的。

「我盡力就是。」阿雲給了白笙一個全靠你了的眼神,白笙立刻拍拍胸脯,表示完全沒問題。

東灕終于不再糾結豬的問題,立刻下廚做了一大桌子菜。

「師傅啊,我能不能叫石忠師傅過來?」

東灕夾著的菜啪嗒一聲掉在了桌子上。阿雲和白笙一起側目。「叫他做什麼?」天曉得東灕最怕人家把他和石忠扯在一起了,簡直是一生的污點啊污點。

「那也是我師父啊?」阿雲覺得東灕師傅的表現號線太奇怪了一點,叫自己師傅來不是很正常嗎?以前東灕師傅做的多了還一直叫若耶師姑來的。

「你師傅他……已經闢谷了,不用吃飯。」

「啊?」這話說的難道東灕師傅你還沒有闢谷所以每天才需要吃飯的嗎?

東灕似乎一瞬間想出了自己話語中的漏洞,可是一時半會想不到什麼好的說辭,只得把臉一板「還吃不吃啊,不吃我拿走了。」

「吃……」阿雲把一個字拉的長長的,眼神不斷的和白笙有交流,看這情況,一定是有貓膩啊。

兩人默默扒飯,余光時不時的瞄一眼面色不斷變化的東灕。還沒吃痛快,東灕就再也受不了被兩個小兔崽子無形中嘲笑了這一事實,立馬開始趕人。

「那個,師傅,我幫你收拾飯碗吧。」

「不用。」

「師傅,你知道的,很傷手的啊。」

東灕默默地回頭看了一眼飯桌,然後又看了一眼被擋在門口的阿雲和白笙,右手一揮,整個桌子上的東西都化成了齏粉,但是桌子卻完好無損,阿雲立刻吞下了還想要說的話,拉著白笙就跑遠了。

「你說師傅是不是很奇怪啊。」

「行了,有那麼多擔心別人的功夫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阿雲其實最大的底牌就是小衍聖經,是小五行,可是青青不知所蹤,直接少了一環,就變相的相當于她的實力大大的受損,而五大閣的比試程度又怎麼可能跟之前在容山外閣弟子的比試一樣,有他們兩個練手就為所欲為了,可是白笙又不能明說,萬一阿雲想起青青的事情,情緒又恢復到之前根本不能和人交流的程度,他真的是要欲哭無淚了。

「也是,這幾天光顧著玩了,沒有好好練功,不說為了別的,就是為了師兄也不能這樣懈怠。」

雖說和自己想的不一樣,但起碼作用是一樣的,白笙也就不糾結阿雲是因為什麼才要好好練功,白笙並不是像東灕師傅一樣,單純的希望阿雲取得個好成績,他是害怕這麼多人里面可能會存在些什麼變數,如果沒有自保之力,就算被重傷了人家也不會有絲毫的歉意,反而受到傷害的只能是自己。

阿雲回去以後發現自家師傅正在安穩的打坐,不知道出于什麼心里,生生的有些愧疚,門口猶豫了很久,才被石忠一個眼神給瞪了進去。

磨蹭到師傅身邊,剛想說點什麼,卻發現師傅又在打坐,無奈轉身走掉了,這才覺得或許東灕師傅說的話是對的,師傅真的闢谷了,不需要吃飯。

回去繞了一周又一周的大周天,終于平靜了下來,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阿雲精神抖擻的起床去參加開幕大會。

這次大會比起之前無論是入門考試,還是記名弟子考核,亦或是挑選弟子考核,都壯觀的不是一點兩點。不過這次反倒是阿雲最淡定的一次,端端正正的站在隊伍中央,沒有怯懦,沒有驚詫,反而隱隱的有一些激動之意。

身穿白色道服的容山弟子旁邊是青衣的水色閣各個嫵媚多姿的女弟子,不過這次所有人都端正的很,沒有一個人去瞄她們。另一側則是綠色的青木閣,東灕站在隊首,也是一派仙人景象,更遠的地方是阿雲不太熟悉的金術閣和火焱閣,黃色和紅色的道服異常貼切他們的名字。

------題外話------

對不起啊,突然斷網了,折騰了兩小時才傳上來。各種聯網都失敗了,最後還是用手機傳的,倒的時候內存卡又出了問題。總之一言難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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