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感美女冬琪听了「影子」的質問,不禁一愣。
「有事瞞著你?沒有啊??????」有點心虛的意思。
她很慶幸,燈沒有打開,不然,他一定會看到她那閃爍不定的眼神。
一個人的眼楮是最能夠暴露內心秘密的地方。
「真的沒有事情瞞著我?」「影子」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糊弄的人。
從一開始,他就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那麼老實的人。
「當然沒有。倒是你,那件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冬琪轉移了話題。
若是論起輕重,她問的這件事情應該算是重中之重了吧!
果然,她的這個招數還是十分靈驗的。
「影子」坐了起來,「明天早上就有結果了。」
然後,站起身,胡亂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往外走。
冬琪趕忙下床,拉住了他的胳膊,「親愛的,好不容易來一次,別急著走好嗎?反正今晚十樓和十一樓就那個糟老頭子在,你就睡在我這里吧??????」
聲音很甜,有點起膩。
這招撒嬌的套路,一般男人是都會吃的。
然而,「影子」卻把她的手甩開,「沒準他們今晚就回來了,還是謹慎點好!」
冬琪听了,張開嘴巴,欲言又止,但還是乖乖地松開了「影子」。
「我走了。」「影子」說完,快速開門離開。
冬琪送「影子」離開之後,轉身打開了燈。
燈光下,赤*果的身體白皙無比。
身體上的某些部位,還殘留著剛剛歡愛過的痕跡。
她在心里比較著,雖然這個男人的樣貌不怎麼樣,雖然他的地位不算高,但床上的功夫還真是了得。
當然,除了今晚這次。
想必他是因為擔心事情能否成功,心緒不寧,所以才會影響生理功能。
如果事情一舉成功,他就有了地位。
作為他的女人,她所擁有的不會比現在少。
甚至可以說,她將要擁有的會比現在多得多。
至少,她能擁有一個夜夜陪在她身邊與她歡好的強壯男人!
而不是像楚爾那樣,冷漠到幾乎是個廢人的王!
心中的那股子蕩漾還未停息,冬琪還有一些素日里經常為之的想法。
她走到更衣間,看著牆上的大幅鏡子。
鏡中人的樣子媚態百生。
她忽然動情地用雙手托住了**,然後,輕輕地揉動著。
就好像在之前的某個夜里,剛剛離開她房間的那個男人擅自闖入屋子里之後,一下將她壓在身下,輕柔地撫模著她的**一樣。
實事求是地說,當時她真的掙扎了。
但掙扎的只是她的嘴巴。
只是不停地輕聲呢喃著「不要,不要??????」
她心里清楚,那幾聲「不要」倒更像是一針催情的藥物,更加激起了男人的佔有欲了。
她得承認,在與那個男人做*愛之前,她對他僅限于有印象而已。
一***澎湃的***過後,她便徹底被這個男人給征服了。
在男人的汗水和精水的滋潤下,她又活過來了!
之前她的生命已經在被冷落和被疏忽中漸漸走向了枯萎。
她走不能走,留不像留,只能在這個還算寬闊的房間里夜夜上演著自我放蕩的游戲。
用自己的手去褻瀆自己的身體,以達到精神上的一丁點刺激,來證明她還活著,還有一口氣在呼吸。
熬日子,于她來說,是一種煎熬,更是一種使命。
而當這個男人給了她生機勃勃的生命力之後,她便開始為未來著想了。
有了他這個載體,她的未來才能夠得以實現。
她對他,除了身體上的需要,自然還有精神上的一種依賴。
他是她第二個男人,也許將是她最後一個男人。
她想︰或許這個男人能夠給她一個名副其實的「王的夫人」的封號。
想到此,她的欣喜之情沖了上來,身體上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仰著頭,撅著,整個身體逐漸呈現出了「S」型。
撫模了一陣之後,她的呻*吟聲便此起彼伏起來。
當她的身體因為心潮澎湃而變得扭曲的時候,一只手也情不自禁地襲到了。
隨著手指的律動,她的叫聲也變得越來越有節奏。
但她並不敢叫得太大力。
整個金廈,除了十二樓的會議室之外,其他的房間都是正常的牆壁,而不是隔音牆。
只有十二樓,完全的隔音設施。
據說,有一次在里面處決了一個金島的叛徒。
那個人喊得嗓子都出了血,十二樓的走廊里卻一點聲音都听不到。
冬琪壓低著嗓音,雖然不夠盡興,但總算是有些作用的。
又上下齊發撫弄了一陣子之後,折騰得也有些累了。
再度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去了浴室。
***
第二天一早,整個金廈陷入了混亂之中。
無論是王的幾位夫人,還是下面的管家和佣人,所有人都惶惶不安起來。
「每個人都要呆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凡杰里對著佣人們指手畫腳道。
雖然他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硬氣,但心里卻是忐忑不安的。
作為金廈的老成員,他得壓住了陣腳。
可即便如此,整個金廈還是被一股低迷到幾近絕望的氣氛給籠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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