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爾跟東邦沖進門的時候,就見衣衫襤褸的菲蓿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樣躺倒在床上。
而一個形容猥瑣的胖男人,正舌忝著舌頭搓著手,站在床邊,看著他的獵物。
房門被踢開的那一刻,男人扭頭看向門口。
看見楚爾和東邦之後,他知道事情敗露了。
原本想拼命逃離的。
待到發覺自己勢單力薄奪門無望,他就有了狗急跳牆之舉。
——轉過身去,翻身上床,一把扣住菲蓿的喉嚨。
東邦投鼠忌器,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放開她,也許還能活著離開這里。」楚爾冷冷地說了一句。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胖男人並未松開菲蓿的脖子。
楚爾冷笑一聲,「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到時候,你就會相信我的話了。」
胖男人的臉上出了汗,「你們都給我出去!否則,我就掐死她!」
楚爾不退反進,一步步逼近著胖男人。
「你別過來??????」胖男人扯著嗓子喊道。
然後,就見他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
直接用刀子代替手指,壓在了菲蓿的脖子上。
錚亮的匕首,泛著淒厲的寒光。
楚爾依舊向前。
隨著他的逼近,菲蓿脖子上的肌膚已經被匕首割破了。
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滴在了淡粉色的小禮服上。
胖男人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
楚爾走到床邊,伸手一把抓住匕首的刀鋒。
胖男人的手已經抖得不行,根本不消太費力氣,就把匕首奪下,扔到了地上。
這個時候,東邦飛身過來,一把將胖男人控制住。
「帶到隔壁的房間去仔細詢問。」楚爾的聲音幾乎凝成了冰塊。
東邦點點頭,拎著胖男人出了門。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楚爾趕忙月兌下外套,把菲蓿的身體包好。
把她抱在懷里之後,仔細查看她脖子上的傷口。
幸好,傷口不深,只是割破了表層的皮膚。
但菲蓿依舊昏睡著。
楚爾掏出手絹,把她的傷口做了簡單的包扎。
他手上的那道傷口卻被忽略不計了。
包好之後,他拍了拍她的臉頰,「魚兒,醒醒??????」
沒有反應。
楚爾探了探鼻息,還算勻稱。
應該是迷*藥藥效還未散去,只有讓她先睡一會。
于是,抱起菲蓿,去了隔壁。
再看到胖男人的時候,他已經鼻青臉腫地癱坐在地毯上。
看樣子,東邦的怒火都有了去處。
從這一點上也可以說明,這個男人還沒有交代東邦想知道的事情。
輕輕地把菲蓿放在床上,楚爾走到胖男人身邊,蹲,一把揪住他的頭發。
「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他咬著牙根問道。
胖男人咬緊牙關,連聲都不出。
「你覺得自己很有種,是嗎?」楚爾的臉湊近胖男人,低聲問道。
胖男人索性閉上了眼楮,不理會他的逼問。
楚爾停了一刻,猛然伸手捏住胖男人的胳膊,用力一扯。
胖男人便殺豬一般嚎叫起來。
楚爾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照例對著他的另一只胳膊奮力一扯。
胖男人的嚎叫聲一下子到了高*潮。
可淒楚的叫聲並未持續多久,就變成了低沉的呻*吟聲。
「東邦,你覺得以我的手力,能不能扯掉他的腿呢?」已經站起身的楚爾慢慢地歪著頭,打量著胖男人的雙腿,問東邦。
東邦搖搖頭,「王,我猜你沒有那麼大的力氣。」
「哦?」楚爾揚著眉毛,「不相信我?」
東邦聳聳肩膀,意思是「有那麼一點不相信哦!」
楚爾再次蹲,把手搭在胖男人的腿上。
「啊??????不??????不要??????我說??????」胖男人大聲呼喊著。
楚爾冷笑著,站了起來,「那就快點說吧!不允許有任何的遺漏,否則??????」
「我說,我說,我都說??????」胖男人不迭地承諾著。
楚爾搭著東邦的肩膀,兩個人坐到了沙發上。
「我並不認識這個女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人指使的??????」
「這些我都知道,說重點!」楚爾打斷了他的話。
「我說我說??????」胖男人一邊「嘶嘶」地倒吸著氣,一邊講訴。
他剛說了一句,楚爾就憤怒了。
正要詳加追問,敲門聲響起。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麥克。
監控室通過安置在走廊里的攝像頭,看見了楚爾和東邦的行動軌跡,便向他報告。
他怕事情鬧大,簡單應付了一下那些參加會議的貴賓之後,就匆匆忙忙趕來了。
麥克進門之後,楚爾和東邦就停止了訊
問。
「我可以把他帶回去嗎?」楚爾問麥克。
有些事情,他應該把這個人帶回金島去對質。
麥克听了楚爾的征詢,面露難色,「這個,好像不能,你知道的,這是我們的慣例??????」
他不太敢開罪楚爾,但又不想太失了自己的顏面。
楚爾看了麥克一眼,「既然這樣,那好吧,我就不帶他走了。」
說完,緩步走到胖男人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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