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蓿听到「鬼魚」的聲音,身體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又把頭蒙進了被子里。
楚爾站在窗前,看著她那個驚慌失措的樣子,牙齒咬得「 」響。
什麼意思?
她當他是魔鬼嗎?
犯得著一听到他的聲音,就急不可待地躲起來嗎?
行,如果不想見他,她可以躲!
可問題的關鍵是,她躲得掉嗎?
別說是在金廈里,就算是在整個金島,甚或是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只要他想找,她都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的!
他得讓她知道這一點才對!
于是,大步走到菲蓿的床邊,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子。
「啊——」菲蓿尖叫一聲,瞪大了雙眼。
楚爾立即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整個身體也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
菲蓿的眼楮里頓時現出恐懼的寒光。
「你就那麼怕我嗎?」楚爾冷冷地問。
菲蓿雖然沒有點頭,但眼神中傳遞出來的,是肯定的答復。
楚爾不懂,為什麼昨晚蹂/躪她的時候,她表現出來的是那麼的冷漠,冷漠到有些麻木的地步。
而現在,一見到他,她竟然會驚駭到這個程度。
他不懂,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幾天後,依舊迷惑不解的他向艾瑪醫生請教。
艾瑪醫生向他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那天夜里,當楚爾向菲蓿施/暴的時候,她的身體疼痛在感覺里是佔主導地位的。
她受辱的整個過程,也是記憶強化的一個過程。
而當她疼到了極限之後,就會對疼痛麻木起來。
所以,當時她表現出的是隱忍和麻木。
可就在她從昏迷中醒過來之後,記憶的鏈條便徹底完成並發揮效應了。
因此,當她看見他的時候,一下子就會想起那夜發生過的事情。
整個過程的切膚之痛會再次降臨到她的身上。
雖然那份疼痛已經過去,此時所感受到的也是不真實的疼痛。
但這份神經上的痛感,絲毫不比當時所受到的痛楚遜色。
當然,這些都是幾天後楚爾才了解到的情況。
在他第一次見到菲蓿如此反應之後,先是心里一疼,然後,便是滿腔的憤怒之情!
「怕也沒有用,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他惡狠狠地說道。
臉上的肌肉抽搐著,仿佛就算是說這樣的狠話,仍舊無法完全表達他心底的憤怒。
菲蓿掙扎著,還想往被子里鑽。
楚爾扳著她的肩膀,令她的上半身幾乎懸空。
「我告訴你,躲是沒有用的,你最好學著適應面對我。否則,我敢保證,你會更加痛苦!」說完,用力將她扔回到床上。
菲蓿獲得自由之後,立刻鑽進了被子里。
很快,楚爾听到被子傳來隱隱的抽泣聲。
煩躁的心情又一次沖了上來。
他「騰」地站起身,摔門離去。
出門之後,直接坐電梯去了五樓。
當他出現在童吉亞的面前時,這個有些「二」的金發女郎嚇得幾乎跳起來。
「王」她訕訕地擺了一個並不美的笑臉。
「我就那麼令你恐懼嗎?」楚爾冷冷地問。
「沒,沒有」童吉亞忙不迭地擺動著雙手。
楚爾對她這種急于撇清的態度並不感冒。
連坐都沒有坐一會,就扭身離開了五樓。
接下來,他又去了六樓和七樓。
那兩位夫人的反應和童吉亞的反應如出一轍,只是程度稍微輕了一些。
從七樓進了電梯,他原本想摁「10」的,但手指還是在「8」上面按了一下。
好久沒有單獨見她了,還是去看一眼吧!
轉眼間,就到了冬琪的門口。
沒有敲門,他徑自推門走了進去。
冬琪正躺在床上休息。
高挑的身材在性/感睡衣的襯托下,樣子非常嫵媚。
楚爾的心略微動了一下。
他走到床邊坐下,伸出手模了模冬琪的臉頰。
這是最最相似的一張臉!
當初娶她回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但令他遺憾的是,酷似的外表下,竟然包裹著完全不同的兩顆心。
他的手指最後停留在她的耳垂上。
她的耳垂很大,雖然算不上形狀完美,但因為面積大,總會讓人覺得感覺不錯。
撫模了好一會,冬琪終于「嚶嚀」著醒了過來。
張開眼楮看到楚爾之後,她的神情里閃過一絲驚懼。
只一瞬間,笑意就取代了一切!
「王,您怎麼來了?」她媚笑著坐起身。
然後,很自然地扯著楚爾的手,跟他四目相對。
楚爾淡淡一笑,繼而,面無表情地打量了一下房間,「你這里,還是老樣子。」
>「是啊,房間里還保持著您娶我的時候所布置的格局。」冬琪附和著。
「多久沒見你父親了?」楚爾猛然問了一句。
冬琪怔了一下,然後,情緒有些低沉,「好久了。」
楚爾站了起來,「他送了我一顆成色不錯的翡翠,我差人去做首飾了。做好之後,分給你們四個。」
「謝謝王!」冬琪趕忙道謝。
楚爾卻已經徑自出了門。
冬琪望著他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漸漸凝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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