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蓿再笨也知道楚爾口中的「它」是誰。
這個時候,得兜頭給他一盆冷水。
「你別忘了‘魔鯊號’上的規定,不可以在船上行夫妻之禮的!」菲蓿戰戰兢兢地說道。
她盡量不說那些敏感的詞匯,而是用了「夫妻之禮」這樣較有內涵的詞語。
「少拿那個規定壓我」楚爾眼里的欲火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
原本晶瑩剔透的藍瞳又漸漸向紫色變換。
菲蓿忽然意識到,自己手中還是有「武器」的。
——空空的水晶碗。
索性,閉上眼楮,奮力將空碗砸向楚爾的後腦。
「砰」!
聲音很大。
楚爾沒有用手去捂腦袋,而是沖她笑了笑。
然後,癱軟在了她的身上。
菲蓿用力推開他,就往門外走。
走到門口,回頭望去,楚爾依舊躺倒在沙發上。
悄無聲息。
菲蓿有點怕了!
別是一家伙打死了他吧?
雖然他是很冷血,雖然他是很霸道,雖然他是很可恨,但罪不至死啊!
站了一會,仍舊不見楚爾醒來。
菲蓿躡手躡腳地走回到沙發旁。
楚爾閉著眼楮,仰面躺在那里。
菲蓿機械地伸出一根手指,去試探他的鼻息。
還好,還有氣息。
他還活著,只不過是昏迷了而已。
便利落地端著餐盤和依舊完好無缺的水晶碗,逃竄一般離開了楚爾的房間。
***
一大早,菲蓿就端著餐盤,在過道里等東邦。
好不容易等到東邦開門走出房間,菲蓿便沖了上去。
「東邦,幫我把食物送去楚爾的房間吧!」她把餐盤遞給東邦。
東邦沒有接,「這個,應該是你親自送去的。」
「我,我肚子痛,哎呀,好痛,我得,啊,我得去廁所」菲蓿臉上的表情極為夸張。
別說是心思細膩的東邦,就算是換了神經大條的人,也能判斷出,菲蓿的肚子痛是裝出來的。
但東邦沒有拆穿。
他接過餐盤,徑自走向楚爾的房間。
「謝謝你哦!」菲蓿愉快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東邦就像沒听見一樣,敲響了楚爾的門。
楚爾正躺在沙發上,樣子有些虛弱。
「魔鯊,你似乎有些不妥」東邦把餐盤放在茶幾上。
楚爾掙扎著起身,「沒事,可能沒睡好。」
他模了模自己的後腦,又看了看手指。
「魔鯊,你的頭有問題嗎?」東邦的警覺性一向很高。
楚爾搖搖頭,「沒什麼的。我們吃早飯吧!」
然後,望著餐盤里的飯菜。
「這個女人,每天不知道都搞些什麼花花綠綠奇奇怪怪的飯菜。不過,味道倒是蠻不錯的」
一邊說,一邊遞給東邦餐具。
兩個人便悶頭吃了起來。
幾乎是風卷殘雲一般,連一滴羹一塊渣都沒有剩下。
***
中國東南沿海。某發達城市。
一間警局里。
一個穿著齊×短裙的女人,耀武揚威地對著一個坐在辦公桌前的年輕男警官說話。
「我告訴你很多遍了,我的死黨失蹤了!她叫韓雅,已經失蹤一陣子了!難道你听不清楚嗎?」語氣十分囂張。
仿佛警察局是她家開的一樣。
「小姐,請您稍安勿躁」年輕的警官企圖安撫她。
沒想到,他的稱呼卻成了又一根導火索。
「小姐?你丫的說誰是小姐?穿著短裙的就是小姐嗎?啊?難道非要把你們局長拎出來,你才會重視我報的這個案子嗎?」女人那桃紅色的櫻唇里,爆出咄咄逼人的語句。
年輕警官一時語塞。
眼前的這個女人太漂亮了,漂亮到令他窒息!
她來報案的這一個小時里,他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就算是現在,被她罵得狗血淋頭,他對她的印象還是一如既往地好。
「行,我看你這個小警察是當到頭了!」女人見年輕警官不作聲,便掏出了電話。
縴細嬌女敕的手指在鍵盤上點了幾下,電話就接通了。
「王局長,哎,你好對,我是舒辣辣嗯,是有事求您好我最好的女朋友失蹤了對,最好的當然,當然嗯,嗯,那好,您跟他說」
然後,把電話交給了年輕警官。
年輕警官接過電話之後,「噌」地站起身,然後不停地點頭說「是」。
稍後,又把電話交還給了女人。
女人再次把電話放到耳邊。
「嗯好那就謝謝王局長了
好,再見!」
收了線之後,女人望向站在辦公桌對面的年輕警官。
「這件事現在能辦好了嗎?」
年輕警官點點頭,「當然!」
女人從肩上挎著的坤包里掏出一張精美的小卡片,扔在了桌子上。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麼重大的發現,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完,轉身,踩著「踢踢踏踏」的高跟鞋離開了。
年輕警官望著她那搖擺出美妙曲線的臀部和美腿,好一會,才將迷離的眼神收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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