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那邊,陸錦堯墨鏡後的目光已經劈開眾人,直直朝著章璐璐看過來。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151+
眾目睽睽之下,他大步流星來到兩人面前,抓起章璐璐的手腕︰「抱歉,借用一下。」
然後拉著不明所以的章璐璐就走到了一邊。
「……」
整個片場外面,好半晌鴉雀無聲。直到有人出面叮囑︰「都是在這圈待久的人了,知道什麼該看什麼該說吧。」
眾人訕訕,只好按下心頭的好奇。
而唐宇彬的眼光分明有些怨念了,看來……這兩人不僅是章璐璐單相思那麼簡單?
另一邊,章璐璐簡直要驚慌失色了,門一合上,她就趕緊掙月兌陸錦堯的手︰「陸錦堯,你畢竟是公眾人物,被人拍到再妄議就不好了。」
陸錦堯放開她的手,摘下墨鏡,灼灼的看著她︰「不愧是我大哥的人,現在連說話口氣都跟他一樣了?」
章璐璐瞬間萎焉了。她想起昨晚吃飯那件事,雖然是大尾巴狼陸錦深的主意,但還是害陸錦堯背了黑鍋。而且以前她還可以辯解說自己和陸錦深是清白的,但就在昨天,他們已經把jian情給坐實了,還有什麼澄清好說。
陸錦堯看她不作聲,便朝前走了一步,章璐璐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一直到整個後背都直直的貼在牆壁上了。這兄弟倆個人,怎麼都那麼喜歡逼人到牆角……
退無可退,章璐璐只好無奈的說︰「呃……我們不是故意的……」
這樣道歉又好像毫無誠意。其實原本章璐璐對陸錦堯的印象更好,因為他平易近人,又幫過她,而陸錦深一直是冷冷的不可接近的樣子。可現在反倒變了個樣子,陸錦深離她一步步越來越近,反倒是陸錦堯生疏了。這兄弟倆在某些方面格外像,不僅是眉眼的相似,還有那股子逼迫人的氣勢。
只是陸錦深習慣了冷淡疏離,氣場更讓人難以接近一點,而陸錦堯顯然是肆意輕狂,嘴角噙著的薄笑帶了不少邪魅意味。
反正一個是笑面虎,一個是冷閻羅,都不是好相與的對象。
陸錦堯听見章璐璐這句不算解釋的解釋,頓時有些挫敗,一把按住她下巴,不讓她躲避自己的眼神︰「我問你,和我大哥,可還快活?」
章璐璐眼皮子一跳,不會吧,這麼快他就知道了?
就算是兄弟倆,也沒必要把滾床單這種事互相分享吧。
陸錦堯見她一臉心虛,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的吹氣︰「當初拒絕我的時候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談一段真感情嗎?現在你和他是真感情了?」
她承認自己是被陸錦深的男se誘惑了,不過……「是不是真感情,也和你沒關系吧。」
「這麼快就牽著他大搖大擺的吃飯上新聞,下一步你想怎麼炒作?章璐璐,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是這麼有心計的人!」
一句話說的章璐璐臉都白了,他到底是有多討厭自己,才會把自己想得那麼不堪。
陸錦堯會這麼說,無非是以他對大哥的了解,篤定陸錦深不會對章璐璐認真,而這個女人,竟然罔顧自己的好感,透進大哥懷抱,這讓他最自己的魅力大感挫敗,甚至覺得自己這一段時間來的示好愚蠢至極。
他頓了頓,忽然說︰「你要想上位,跟我睡一覺,不是更快更方便?」
這時,身後響起一聲輕咳。
章璐璐回過頭,就看見唐宇彬站在那兒,剛才陸錦堯那句話明顯進了他耳中。沉沉的黑眸中看不出情緒︰「打擾一下,試鏡開始了,我來通知一下章璐璐。」
章璐璐的臉一下子就蒼白了下來。
陸錦堯重新戴上墨鏡,笑了一聲說︰「趕快進去準備吧,拿不到角色,在其他方面使再多力也沒用。」
他的話里滿滿的嘲諷意味,說完,大步離開了。
章璐璐呆呆的站在那兒,和同樣凝立著的唐宇彬。
過了一會兒,唐宇彬一言不發的轉身往里走,章璐璐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面,心猜他肯定有話想問自己,但是他不開口,章璐璐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任這猜疑的氣氛一直彌漫下去。
沒想到自己在演藝圈唯一的好朋友也要看輕她了。
試鏡一步步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輪到章璐璐時,她收拾了一下混亂的心情,面向評委,逐個鞠躬,自我介紹︰「我是來自錦亞娛樂的章璐璐,表演的是黎妧這個角色。」
導演衛燎點點頭,他也很好奇這個能讓陳克記住名字,陸錦深又格外偏袒的新人演員到底有什麼本事。
章璐璐站在場中,有點緊張的四處掃了眼,然後閉上眼,深吸口氣。
黎妧這個角色和黎姝又有稍微的不同。黎姝是為自己心愛的人犧牲,而黎妧卻是離開了自己的愛人,這趟入宮她已做好死的打算,提早將剛出世的骨肉托付給姐姐。黎妧會這麼做,一來是姐妹情深,二來是個保守自卑且傳統觀念很強的女人。後者是章璐璐自己的理解。
因為黎妧認為自己不如黎姝出色,且黎姝是太子、未來國君的女人,從君臣之道講她也應該為黎姝犧牲。
但是後來面對宮宴羞辱,她卻選擇了從三丈高台毅然跳下這種壯烈的死法,足見其內心的強大和剛烈。
黎妧這個角色在整部戲戲份很少,也沒幾句對白,是個十足的炮灰,但章璐璐卻覺得是個極復雜的人物,能否演繹出其復雜的內心就看演員的揣摩發揮了。
黎妧這個角色本身炮灰十足,戲份很少也沒幾句對白,很難表現人物性格,但角色本身的心理和情感都應是復雜的,全靠演員自己去揣摩發揮。
章璐璐整理清角色的感情層次,沖衛導比了個ok。
衛燎盯著她,之前倒是沒有好好注意到章璐璐的眉眼,不如白殊的大氣國際範,也不如傅曉雅美的張揚,這個章璐璐的美是溫柔的,不劍鋒出鞘,也不鋒芒畢露,就像滌蕩在心間的一股清泉,淡淡的,卻剛好解了那一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