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你的身體好些了嗎,要不要再休息幾日,你知道我的情況,沒必要每天都來的。」風璃關切的說道。
「謝公主關心,只是輕微的傷風而已,已經沒事了。」夕若舞笑著回答道。
「沒事就好。」這樣相處了幾個月,風璃也和夕若舞漸漸熟起來了,雖然兩人是合作關系,但也免不了關心一下。
「公主,看你這幾日心情不錯,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也算是,皇兄答應我暫時不會為我指婚了。」說到這風璃也露出一抹輕松的笑容。
「這不是很好嗎,那公主也不用再裝病了。」夕若舞其實心里比較急躁,這樣她不就沒理由待在宮里了,那薔凰石的下落怎麼辦。
「是這樣沒錯,但保不準皇兄以後不會再這樣做,所以我已向皇兄推薦你進入太醫院任職,這樣一來一有突發狀況也好商量。」
「太醫院?這會不會太……皇上會答應嗎?」雖然想留在風國皇宮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但先不說風辰逸的想法,她自己也不是很想當官,這風險太大了點,萬一要是揭穿女兒身那就是欺君大罪,對于以後的月兌身也不是容易的。
「這我也不能保證,皇兄只是說了會考慮的,那樣子看上去也不反感,而且你比那些所謂的太醫可強多了,皇兄對人才可是不會放過的哦。」
「好吧,在此也多謝公主的美言了。」夕若舞還調皮的逗逗風璃。
「許仙,怎麼沒發現你還挺會說話的,還敢調侃本公主了。」風璃也被逗笑了,氣氛一時很融洽。
風國的御書房里
夕若舞腰板挺得筆直的站在那里,眼神飄來飄去就是不看坐在上面的風辰逸一眼,那天的事想起來還挺尷尬的,中了藥竟然還被風辰逸踫見了,幸好沒發生什麼啊,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樣的,完全沒印象啊!
夕若舞一臉懊惱的表情被風辰逸盡收眼底,不禁低笑了一聲,隨即正著臉色說道︰「許仙,你沒有大礙了吧?」
「恩……多謝皇上的及時幫忙,草民已好了,那個……」夕若舞猶豫的想說什麼。
「想問什麼就問吧。」風辰逸大方的說道。
「那個草民想問……那日草民沒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吧?」
「這個嗎……當時許公子不知怎麼了,全身泛紅還一個勁的往朕身上蹭呢。」風辰逸狀似苦惱的說,還帶著不解和委屈。
「啊——草民真是罪過啊,皇上千萬不要放在心上,這只是……」夕若舞紅了臉色著急的解釋,真是,怎麼就撲到人家了,這麼點自制力也沒有!
「哈哈,許公子你的表現也太夸張了,朕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你除了喊熱就沒做什麼了。」風辰逸忍不住了終于大笑了出來,也不顧夕若舞焦炭般黑的臉色徑直笑著。
「呵呵,皇上你可真、幽、默!」松了口氣的夕若舞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蹦出口,有苦不能說,風辰逸什麼時候有這種惡趣味了,氣死人了!
「不逗你了,我們說正題。」風辰逸看看夕若舞發青的臉色也自覺的收斂了些︰「許仙,你往前來些,離這麼遠做什麼,朕又不會吃了你。」
你不會吃了我,但會玩死我!
夕若舞暗暗的罵道,卻也听話的上前等風辰逸所謂的正題。
「璃兒和朕說過了,她提議讓你去太醫院任職,朕也仔細想過了,你能治好璃兒額病而且少年有成,定然比太醫院的那群老家伙有本事,這提議確實不錯,你覺得呢?」風辰逸和善的說著,心里卻是另一種計較。知道許仙是個女人後這個提議便很不妥,女人當官可是個笑話般的存在,他不得不考慮此事的嚴重性,但璃兒的病已好,許仙自然得離宮,但他還沒弄清楚關于她的事情,不能輕易放她離去,而最好的理由便是這個。
權衡之後,還是決定同意璃兒的提議,雖然有些冒險,不過只要許仙的女人身份不被發現再在適當的時機將她送走就行。
「你不用擔心,朕知道學醫的人都有一種閑雲野鶴的思想,如果有一天你想離開了朕自然遵循你的意願讓你辭官歸隱,怎麼樣?」風辰逸見夕若舞不說話的樣子就下了一劑猛藥。
「恩……好,既然皇上如此信任草民,草民定當極盡全力為皇上效勞。」天上掉餡餅了,這麼完美的事情竟然落到她身上了,這樣所有後顧之憂都沒了。
「恩,以後便要自稱臣了。」風辰逸也欣慰的笑笑,其實這種巾幗女子他是很佩服的,也很有好感,不過那遠在雲國的小女人竟是奇異的佔滿了他的腦海,連那些美艷的嬪妃也提不起他任何興趣了,對這種陌生的情緒他有些慌亂。
眼神不經意瞟向夕若舞略顯暗黃的臉上,停在那小巧的耳朵上數秒,突然變得難以捉模,起身走進夕若舞,腳步略顯急切。
「額……皇上,怎麼了?」夕若舞嚇了一跳,不禁退後了一步,風辰逸的氣場實在太強了,那眼神也讓她慌亂無比,心髒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風辰逸盯著她的臉側半天終于說話了︰「你……沒有耳洞?!」
夕若舞緊張的咽了口口水,不清楚他什麼意思只能見招拆招,即使心都快跳出胸腔了︰「皇上說得什麼話,臣是男人自然沒有耳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