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辰逸今日感覺異常的煩躁,批改奏折什麼的也沒什麼興趣,想到好久沒去看看風璃了就單獨一個人去了西璃宮,心里倒是渴望見到那個引起他興趣的許仙了。
來到西璃宮後並沒有見到那個青衣少年,只有風璃一人坐在窗前練著字,風辰逸走上前去看了一會欣慰的說︰「璃兒,還生著病呢怎麼就下床了,也不多披件外衣,凍著了怎麼辦。」
「啊,皇兄,你怎麼來了?」風璃一驚回頭站起身說道。
「這麼驚訝,看來是怨皇兄不來看你是吧。」風辰逸一臉委屈的說著,順便還模模她頭發。
「怎麼會呢,皇兄,璃兒巴不得你來呢。」風璃趕忙揚起笑容抓著他的手臂撒嬌道。
「呵呵,就你嘴甜。」
「對了,許仙今日沒有來給你診治嗎?」做到座位上端起一杯茶慢慢飲著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恩,許公子派人過來說他今日身體微恙,怕傳染給我就不過來了。皇兄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風璃奇怪的說道。
「沒什麼。對了,你的事風暗已經和我談過了,既然你們都這麼堅決,我這個做皇兄的也不好再多加干涉,你們的婚事就先擱著,到時相通了再說吧。」風辰逸語重心長的說完後看了眼風璃道︰「璃兒,風暗從小就盡心培養我們,他的為人我最清楚不過,性子冷淡,什麼事都壓在心里不會說出口,情感也是那樣,但是他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說實話,他比雲念溪更適合你。」
「皇兄……」風璃睜大眼楮看著他,原來他知道自己喜歡的人是雲念溪,那……
「璃兒,皇兄不會害你的,相信皇兄吧。」
「我知道了。」風璃最終妥協的說道。
「恩,那你好好休息吧,皇兄就先走了。」
「皇兄慢走。」
散步在皇宮小道上的風辰逸還是心緒難平,反正也籌劃著什麼時候要找許仙談談,何不趁此時呢。
這樣想著便轉身朝梨園走去。
快要步入梨園時听到一陣細微的申吟聲,他皺起眉頭朝聲音處看去,發現正是許仙!
她癱坐在牆角,整個人像從水里撈上來似得濕漉漉的,頭發黏在臉龐上,臉色異常紅潤,嘴唇一張一合的吐著氣,雙手還在亂扯著自己的衣衫。
風辰逸突然覺得喉嚨有些難受,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急忙走過去扶起他,觸手的皮膚火熱的燙手︰「許仙,你怎麼了,醒醒啊。」
只見許仙微微睜開眼皮,渙散的眼神不見了平時的睿智和淡定,嘴巴張了張便又閉上了,怎麼叫也叫不醒了。
風辰逸無奈只得一把抱起她往梨園走去,一路上她灼熱的氣息不停的噴灑在他頸間,使他難受的要死,還帶著莫名的動情。
該死的!風辰逸暗暗罵道,這許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身體微恙嗎,這種情況哪叫微恙啊。最讓他惱火的是他居然對一個男人動了情,雖說是身體上的,但也足夠震驚了好嗎
一腳踢開房門把她小心的放在床榻上,剛才緊張的讓他也出了一身的汗,黏黏的真不舒服。
看著床上扭動的身影,發現她這樣子還能真是有魅惑人的潛質啊,他看了都有些受不住了。
細細看來,她的樣子明顯是中藥了,皇宮中竟然有人敢用如此yin邪之物,看來他還不夠狠心啊!風辰逸狠狠的想,眼里發出野獸的光芒。
現在該怎麼辦?找御醫不太切實際,但讓他幫忙解毒更不可能了,如果她是個女人的話還好說……
女人……
對了,據他的觀察和猜測,許仙很有可能是個女人!這就是他想進一步了解她的原因啊,現在就是個絕好的機會證明他的猜想,雖然趁人之危有失君子所為,但那莫名的熟悉感讓他一定要弄清許仙的真實身份。
眯眯眼楮,盯著許仙有些被扯亂的領口,風辰逸慢慢的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