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洛推開門後朝著兩人微躬身軀,將手里拿著的托盤置于桌子上,上面整齊的擺著他們剛才拍下的兩件物品。
「好刀啊!」風辰逸拿起極冰寒刃,抽出一看,刀面上的寒光忽閃忽現,清晰的映著他的面容。
他小心的用手輕踫上去,一道血痕立即出現在指月復上︰「果然鋒利,舞兒,這可是件防身的不可多得的寶貝啊。」
風辰逸說著轉頭望向夕若舞,卻見她捧著那塊玉石激動的翻來覆去,偶爾還閉著眼楮仿佛在等待什麼,他溫和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舞兒,你很喜歡這塊玉嗎?」
一旁的離洛見此公式化的開口解釋道︰「這極冰寒刃在下已經介紹過了,既然兩位拍得了本閣這次的壓軸商品,在下必將為您解惑,以便讓您更了解它。」
夕若舞看到那塊玉石時便耐不住急躁的心情,一把抓在手里後才稍稍有了安全感,低頭打量著手里的這塊玉。
這玉的材質輕薄透亮,形狀如同一只大鳥在啄食,說不上丑但夕若舞就是覺得有些四不像,而且這玉的背面居然刻著一個「鳳」字!
「這玉名為鳳微玉,是為上古時期就存在並且流傳下來的,古書上記載此種玉本為一體,卻因鳳與凰的孽緣而遭受天劫由此斷裂成兩塊分散人間,其中的一塊便是這鳳微玉,另一塊屬于凰的則到現在還不知下落,但這絕對是仙家之物,兩位能有幸得到必會得上天佑護。」離洛仿若背書似的神乎其技的講完這玉石的歷史後便離去了。
夕若舞听得一愣一愣的,唯一听懂的便是她手里這塊玉並非是薔凰石,而是什麼鳳微玉!
她腸子都悔青了,欠了風辰逸這麼大的人情換來的是無關緊要的玉,她真是太沖動了……
怪不得什麼都沒發生,搞半天原來是錯了!
「舞兒,你……」風辰逸狐疑的看著夕若舞變化多端的神情,方才不是還很高興嗎,怎麼這會就皺著眉頭哀嘆了,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風辰逸玩味的勾起嘴角,在她身上貌似藏著很多秘密!
「沒有,我很喜歡這玉,謝謝你。」夕若舞擺出一副感激的神情說著,順手便把鳳微玉掛在了腰間。
「你喜歡就好,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風辰逸含笑瞥了一眼她系在腰間的玉佩淡淡說道。
「額……好,麻煩你了。」
在夕若舞又一次體驗了人體免費飛行後終于平安降落在她的房間里。
「嘔……呼……謝謝啊,風辰逸,你也趕緊回去休息吧……」夕若舞一月兌離他的懷抱便控制不住的兩眼冒黑,反胃的厲害,虛弱的扶著柱子對風辰逸輕聲說道。
「恩,你身體沒事吧?」風辰逸好笑的看著她這副模樣,卻又擔心她的後遺癥,再說都這個時辰了還休息什麼啊……
「沒事沒事,你放心吧。」見夕若舞充滿活力的回答風辰逸也只好無奈的從窗戶里飛了出去。
夕若舞看他沒影了才把窗戶關得緊緊的,腳步虛虛的合衣而臥,明明累得要死卻又睡不著,腦袋想思考卻亂成了一團糊。
模著那鳳微玉表面突起的刻字和圖案,腦海里突然閃過什麼畫面,一瞬而過什麼也看不清,夕若舞皺起了眉頭,那一瞬心居然是前所未有的脹痛和充實,她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還好只是一下子。
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另一塊代表凰的玉是薔凰石無疑,那麼這鳳微玉也並不是毫無用處,沒準對薔凰石的下落能有提示……
想著想著夕若舞便沉沉睡去了,手里的玉佩發出了奪目的光芒……
夕若舞也不知道自己在發什麼瘋,明明應該躲著他才對,免得見面相互尷尬,她倒好,一大早就巴巴的跑到人家門前伺候了……
門如往常般吱呀一聲開了,雲念溪見到站在那里的夕若舞確實有些訝異,沒想到這丫頭今天還會來見他,他以為必會躲一陣子才對。
「夕兒,怎麼不多休息會呢。」
「……」
用不用這麼驚人,大早上的就刺激她的小心髒!
夕若舞原本決定平靜的把昨天的事當做過眼雲煙般忽略時卻被當事人殘忍的提起了,那般煎熬的感覺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王爺,您還是叫奴婢名字吧!」夕若舞無語的抽搐著嘴角。
雲念溪沉吟片刻狀似無奈的嘆了口氣淡淡的卻包含著堅定的說道︰「本王昨日說的都是真心的!」
夕若舞也沉默了,這不是為難人嘛,用面癱的表情說這麼嚴肅的話題真的好嗎?
「……王爺,您洗漱後就快些去早朝吧,奴婢先告退了。」夕若舞走進房內放下洗漱用具後便與他擦肩離去
雲念溪看著那決絕走遠的倩影,無奈搖搖頭的寵溺一笑,夕兒,你還是不懂我!快了!
幽暗的室內只點著暗淡的燭火,照著周圍黑暗的場景更顯鬼魅妖異,安靜的環境壓抑的讓人連呼吸都發不出來。
而那位于最上的暗黑座椅上卻坐著一個也是全身為黑的人,仿佛已同黑暗融于一體,然而那周身散發出的陰冷氣質卻不能使人忽略他的存在。
唯一透光的窗稜上傳來撲稜撲稜的振翅聲,那人卻在那瞬間動了,就在一眨眼的時間里室內好像明亮了,卻又在下一秒歸為沉寂。
那上座之人的手中已抓住了一只掙扎的白鴿,他從那鴿子腿上抽下一張紙條展開一看,即使在黑暗中那人的眼神也犀利無比,使人不寒而栗。
紙條在手心里被捏成了粉末慢慢散落化為細塵,而那剛剛還在動作的鴿子卻已停止了掙扎,翅膀畸形的歪落在兩旁,雪白的羽毛上刺目的鮮紅讓那人的眼神更加瘋狂!
「呵,終于出現了嗎……」低啞暗沉的聲音回響在空蕩的室內,繼而又如死一般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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