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美人再來一曲兒吧……」某紈褲子弟叫得正歡。
「美人兒……你今兒一夜本公子包你滿意!」某風流大少搖了搖扇子一臉下流的說道。
「美人兒,爺有的是錢……」一個滿臉胡渣的大叔也不甘落後,他抖了抖身上的肥肉,一張油光光的大餅臉皺得就跟小蜜蜂似的……
……
三位佳人彬彬有禮的退下台,凌沫沫忿忿地罵道︰「這色努真不是人,太沒素質了!」
「男人如果不瘋狂,怎麼能體現出我們女人的魅力呢?」祈夢曉妖嬈的撩了撩脖頸邊的長發,極其臭屁的的說道。
「別自戀了,曉。」裴水藍淡淡的插話道,她撩起一角的色帷幔,「你瞧,那個老鴇很快就要把我們賣出去了。」
祈夢曉順著裴水藍的視線望去,果然瞧見那個青樓老鴇正和一個黑衣男子說這話,她的樣子很失敬,看來對方應該是個來頭不小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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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表演完後把她們三個叫道我房里,可記得?」黑衣男子冷冷的看著她,淡淡的做著最後的確認。
男子淡漠的語氣讓她不由得心里發怵,終不敢抬頭。權衡再三她終于還是說出口︰「可詩子,她們有簽過契約,賣藝不賣身……」
「我不管,半柱香之後,我若是看不見她們,你知道後果。可听清楚了?」
「是……」男子見她答應便轉身離去。
林清看著他的背影,忽的模糊了視犀痛楚涌上心頭……
「老鴇!」凌沫沫在她耳旁大聲吼道。
林清嚇得連忙轉過身來,看見凌沫沫,裴水藍和祈夢曉都在她身後,她尖叫道︰「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那個男人走的時候,我們就來了。」裴水藍淡淡的回答著。
林清深吸一口氣以平復自己困窘的心情。
「喂!老鴇,你沒有話對我們說嗎……」凌沫沫捻起林清胸前的幾縷青絲在她涂滿了粉的臉上撓了撓。
祈夢曉心底暗罵凌沫沫欣賞水平有問題!這才看向讓凌沫沫神魂顛倒的白衣男子,這一看,才真的知道什麼叫艷冠天下,連她都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一個比女人都還要俊美精致的男人,何況凌沫沫這個大花痴呢?
「美人兒們……」他終于開了尊口,打破了這無聲的尷尬。
「帥哥!」凌沫沫忽的轉身,再次發揮她的花痴本性,對白衣男子燦爛的笑著。
白衣男子嘴角的笑僵在了臉上,就連至始至終都沒有看他們一眼的黑衣男子也詫異的向她望了過來,美女不是應該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嗎?怎麼會有這麼……這麼……看著她滿臉的後悔樣兒,姑且用大膽這個詞來形容好了……
凌沫沫自己也愣了,天知道她有多後悔,心里一直在念著︰理智,理智,理智,理智……可是理智還是棄她而去了,‘帥哥’就這麼月兌口而出了!而且她還發現,這個轉過頭來的黑衣男子更是俊逸出塵,風華正茂,氣宇軒昂,有萬夫難敵之威風、似撼天獅子下雲端、如搖地貔貅臨座上……
他是——王一般的存在。
「咳咳……」裴水藍以袖掩口,輕咳了幾聲,打破了尷尬。
「請坐。」白衣男子微笑道彬彬有禮的著。
裴水藍看著他的眼楮似乎有些許嘲笑之意,坐在了最遠的位置。
「謝謝。」凌沫沫沮喪的回禮,想和祈夢曉坐在裴水藍的旁爆她無意的偷看了那個黑衣男子一眼,真是丟臉哦!
等……等一下!那是什麼?他看見黑衣男子放在桌上的手背有白色的細粉,若有若無的發出燭光……
那……那不就是……是……
不行,她需要確認一下。
此時的凌沫沫如醍醐灌頂,困窘全無,她故作鎮定的學著青樓女子笑道︰「小女子凌沫沫。」
「錢楓。」白衣男子笑了笑,手中折扇指指黑衣男子,「你叫他夜公子便好。」
凌沫沫似無意的走到夜公子身旁,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水,「夜公子,我敬你一杯吧!」她正要走向夜公子,不料‘一不小心’踩到了裙擺,一杯醇香的美酒便全數灑到了夜公子的手臂上……
「呀!對不起!我幫你擦擦……」她拿起手帕就往夜公子的手上擦……
「不必了!」夜公子一把推開她,冷冷的命令道︰「夜魅,送套換洗的衣服進來。」
凌沫沫將手背在了背後,絞著手帕,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她模了模手帕上粘到的白色粉末,細滑如絲稠,用手擠壓卻有絲絲涼氣,不易月兌落。沒錯,這明明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