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姑娘,我猜你一定是開玩笑的。」
周然模了模自己的下巴,「如鳳姑娘這般高傲的女子,豈會食言而肥?我猜那丹藥一定是放在鳳姑娘的身上,故意氣在下。這樣吧,鳳姑娘容在下搜一如何?」
說話間,不等鳳舞有所反應,周然便伸出雙手,朝著鳳舞當胸抓去。
「你!」
鳳舞大驚失s ,她的身體之上周然間爆發出一股渾厚的真元,瞬息之間將周然打飛出去。隨後鳳舞身形飄然而退,冷冷的看向周然。
另一邊,周玄的目光周然間爆發出一團jing芒,他的身體周然周圍瞬間涌現出一道雪亮的劍光,整個人身形一動,便朝著鳳舞眉心刺去。
鳳舞冷笑一聲,她手中靈訣掐動,身體瞬間轉動,她整個人的身後都浮現出一只彩鳳,飄然出塵,隨著鳳舞的身形而動。
!
周玄連人帶劍,瞬間被鳳舞擊飛出去。
周玄的臉s 不變,他的身邊劍光再轉,一柄碧綠s 的劍光從他手中飛出,再次朝著鳳舞斬去。
「上品寶器?小小的周家,一個死士護衛居然擁有上品寶器?」
鳳舞見到那碧綠s 的劍光,臉s 微微的一變,緊接著便嗤笑起來︰「就算給你上品寶器又能如何?你的御劍手段太差。」
隨後,也不見鳳舞有什麼動作,她身後那彩鳳虛影瞬間一動,直接就將周玄的劍光擊散,碧柳劍的本體也被擊飛出去。
周玄張口,一口鮮血噴出。
「住手!」
這個時候,周然開口了。周玄面s 蒼白,面無表情的回到周然身後,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那碧柳劍已經化作一道碧光沒入周玄身體。
「哈哈哈哈,鳳姑娘果然深藏不露啊,我一個區區練氣期的小家伙,居然能生擒活捉回一個金丹期的強者,嘖嘖……本少爺我是不是該多夸自己幾句呢?」
周然一手模著下巴,玩味的看向鳳舞。
鳳舞目光冰冷,身軀好似沐浴在一道火焰當中,她冷冷的說道︰「當時我不過重傷在身,否則豈會被你捉住?」
「哦。」
周然點了點頭,「如此說來,本少爺對你還有莫大的恩惠,是你的恩人了?」
「無恥之徒。」
鳳舞目光中幾乎噴出火來。
周然似乎沒听到,搖頭晃腦,自顧自的說道︰「鳳姑娘絕世容顏,又身受重傷……若非是本少爺我將你帶回周府,庇護你安全,怕是你現在早已身遭不測。別忙著反駁,玄京的公子哥兒不止本少爺一個,若是你遇到的是趙晨光或者余帥,怕是你已經成為女奴了。」
听到女奴二字,鳳舞的雙目幾乎噴火,不過周然說的事實,若是沒有周天凌老爺子,怕是鳳舞已經淪為周然的胯下玩物了。
至于其他幾大家族的幾個紈褲所作所為,長輩是很少過問的。
「況且,鳳姑娘身上的傷勢,是吞服了那孕元續華丹才得以痊愈的吧?單單這方面,鳳姑娘難道不該好好的感謝本少爺我嗎?」
此時的周然,全然不見了剛剛的豬哥相。
鳳舞一直在隱藏,甚至她的修為也都完美的隱藏在築基期,周天凌老爺子也許看出來了,但府上其他人,卻是都認為鳳舞只是一個築基初期的女子。
但誰會想到,這位築基初期的‘弱女子’,搖身一變,居然成了金丹初期的大高手。
雖然這在周然的意料之內,但是若不亂了對方的心智,逼她顯露底牌,怕是這丫頭一直會扮豬吃虎扮到死。
這鳳舞雖然涉世不深,經驗更是幾乎為零,但是對自己隱藏保護,卻是滴水不漏。
不過這樣的小丫頭,在周然這個怪物面前,根本就毫無招架之力,頃刻間就原形畢露。
鳳舞看到周然的神s ,也知道上當,她收起身後的火鳳虛影,冷冷的說道︰「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
「殺了我?」
周然嗤笑一聲,「蘭兒,周玄,你們可都听到了?這丫頭要殺了本少爺!」
蘭兒的小腦袋不斷的點著,一臉jing惕,周玄手中劍光吞吐,時刻盯防,隨時準備出手。
「之前,歐陽家,宇文家的人,可是被敵國ji n細設計殺死,甚至兩位家主都因此隕落……鳳姑娘你又非我玄池修仙者,本少爺懷疑,你便是那幕後黑手!你可知道,你這是犯了滔天大罪,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
周然義正言辭,厲聲呵斥。
鳳舞呆了呆。
上午發生的事情她並不知道,被整困陣困了一個上午,剛剛月兌困而出。
「你胡說八道,那兩個家族的家主,分明是被你爺爺所害,與我何干!」
鳳舞也知道自己的處境,雖說她來歷非凡,並不將幾個元嬰期修仙者的生死放在心上,但若這件事真的坐實了,怕是她也要吃一些苦頭。
「我爺爺?我爺爺乃是玄池重臣,與歐陽,宇文家的兩位家主同朝為臣,護衛玄池,如何會自殘手腳!」
周然咄咄逼人,分毫不讓。
周玄面s 古怪,那兩位家主,連同歐陽,宇文家的近百位強者,可分明都是自家少爺整死的,現在卻將這個大屎盆子扣在一個小姑娘身上……
就算周玄對周家忠心耿耿,心無雜念,但這個時候也不得不佩服自家少爺的臉皮。
鳳舞啞口無言。
周天凌的為人,這半年來她早已經模透,為人正義凜然,大公無私,絕對不會因一己之私壞了整個玄池的根基。唯一一件事,便是三月前,以為周然身死,勃然大怒,沖到歐陽家族大鬧一通,若非是有人通知周天凌,周然並未死去,恐怕那歐陽家族就要被周天凌毀掉了。
但除此之外,就算是兩大家主打到門口來,周天凌最多教訓一番,便將他們驅逐,絕不會下殺手。
用周然的話來說,周天凌就是一個爛好人。
「我被那困陣困了一上午,如何能動手!」
鳳舞有些氣急敗壞。
「說不定你還有其他同黨呢?」
周然來到一根柱子旁,斜斜一靠,吊兒郎當的說道。
「有同黨?若姑n in i我有同黨,又豈會被你這惡少捉到這里來!」鳳舞的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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