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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雪皇宮。

東邪楚鴻用過午膳後,便開始處理公文,屏退了屋內所有宮人後,從暗處閃出來一個詭異的黑影。

「都查清楚了?」聲音低沉而威嚴,嘆氣聲幾不可聞,手中拿著奏折,但是看進去多少,不得而知。

黑衣人猶豫了兩秒鐘,只是垂眸開口道︰「如陛下所想。」

東邪楚鴻拿著奏折的手微微一顫,眼中的混沌一閃而過便恢復清明道︰「看來朕真的是老嘍,連你都敢取笑朕了。」話語間沒有責備,有的只是淡淡悲涼和孤寂。

上位者,表面風華無限的背後,是手足傾軋、夫妻虛情、兒女猜忌、群臣獻媚,每天听得最多的就是虛情假意、討好奉承的話。

黑衣人聞言,沒有一絲畏懼和閃避的眼神,直直的看向自己的主子,眼中的情緒有些復雜,卻還是開口道︰「屬下不敢!主子,那之前的計劃還……」

「不變。」東邪楚鴻耗盡全身力氣,飛快的說出了這兩個字,生怕自己一會兒會後悔一般,隨即又開口說︰「活捉!」

黑衣人低下頭淡淡道︰「是,主子。」

……

午後的眼光溫暖的有些熾烈,透過薄薄的窗紙照映在床榻上,映襯著床上女子的皮膚如玉如珠,濃密的睫毛縴長卷翹,在眼下方投射一片陰影,讓嬌唇更顯紅潤,微微露在被子外面的身子光滑而白皙,卻滿是歡愛後留下的痕跡。

睫毛顫顫,玄星蘭緩緩真開眼,適應了陽光之後想翻個身,酸疼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表親從慵懶瞬間變成咬牙切齒,恨不得咬掉那罪魁禍首一塊兒肉!

昨夜納蘭瑾將某女收拾的服服帖帖後,某女終于忍無可忍,將撒凝風的事情告訴了納蘭瑾,結果那廝竟然厚顏無恥的來一句「娘子,是為夫錯怪你了,所以為夫一定要好好‘補償’你!」

結果就是玄星蘭現在根本走不動,只想在床上躺著,可是又想到東邪清鴻這幾天可能會隨時行動,便還是咬牙爬了起來。

自己失蹤那六年,下三宮的翔龍宮因為得罪水無絕被滅,可是主要原因還是不交出鎮殿寶劍造成的,雖然那一戰勝利了,但畢竟是有幾百年底蘊的勢力,凌仙宮也折損了一小部分人。

現在自己回來了,就要和納蘭瑾一起面對新的敵人,無論多麼難啃的敵人,她也要陪著他,而她在百花谷努力了六年,就是為了能更好的站在他的身邊,不再分離。

掙扎著起來的玄星蘭洗漱完畢,春梅已經將熱粥、小菜、蟹黃包端了進來,小包子屁顛顛的也跑了進來,手上還舉著一根糖葫蘆,自己一口小九一口,咽下嘴里的食物才對玄星蘭開口說︰「娘親,爹爹一大早就去邊境了,讓我告訴你,他中午左右接完人就回來。」

「接人?」玄星蘭很好奇,納蘭瑾這個時候會親自去接誰呢?想著的功夫,小包子也喂給她一顆糖葫蘆,玄星蘭一邊吃一邊問︰「春梅姐姐她們給你買的糖葫蘆?」

納蘭初搖搖頭道︰「不是,初兒進來還有件事兒想跟娘親說,就是有一位穿紫色錦袍的叔叔,在外面等娘親好久了,糖葫蘆是他帶我去買的。」某包子笑得甜甜。

「紫衣服……」玄星蘭一听,八成是藍玉璃,不過她很好奇,這廝是放了多少人在蘭貴坊外面盯梢,才能每次都趕在納蘭瑾不在的時候出現?

「娘親,那個叔叔是不是也想當我爹爹啊?初兒要是多幾個爹爹,會不會比現在還幸福啊?」某包子笑眼眯眯的問,絲毫不知道這句話听在某女耳朵里有多想吐血。

玄星蘭扶額,心想︰兒子啊,你是幸福了,娘可不想「性」福,每天應付納蘭瑾一個禽shou就已經腰酸腿疼下不了床,再來幾個她還有活路?

「兒子啊,爹只能有一個,但是干爹是可以有的!」玄星蘭說完,猥瑣的模著光潔的下巴想︰恩恩,沒錯,最好是找個沒有妻兒的,以後只疼自家包子的!

「那這個叔叔對初兒好,能認干爹嗎?」納蘭初覺得藍玉璃看著他的目光有點糾結,有點喜歡,有點恍惚……他不知道這男人看著自己一個小屁孩兒,為毛有那麼多情緒,他又不是昔日戀人。

但是有一點沒看錯,這叔叔是發自內心的對他好,他有種感覺,如果剛才那叔叔問自己想要什麼禮物當初次見面禮的時候,自己說的若不是糖葫蘆,而是一箱水晶,那人也一定會給自己。

玄星蘭聞言想了想,某醋缸要是知道兒子認了藍玉璃做干爹,會不會直接被氣炸?搖搖頭,那貨才不會氣自己,八成是將兒子丟給藍玉璃,讓他教兒子練功,藍玉璃沒時間來找自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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