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洗手吃飯吧。」凌嘯天剛經過廚房,里面就傳出了阿布雅的聲音,還真神了,難道不用看就知道是自己。
「阿布雅,你看整點什麼事讓我做吧,如果讓我這樣閑著吃飯,我可受不了.」凌嘯天進廚房後說道。
「你不是身體不好嘛,而且你是客人,我們怎麼能讓客人干活呢,況且上午你已經幫我很多了。」阿布雅說道。
「那一點活也能叫活嗎,我在這里的時候你可要懂得利用資源,我要是走了,想用的時候都用不上了。」凌嘯天說道。
「你就這麼想出去嗎?」
「不是我想,是我必須出去啊,也許外面還有我的親朋好友,就算要留下,那也是以後的事情。」
「哦。」
「怎麼了,舍不得我走嗎?」凌嘯天笑道。
「什麼,才沒有。」阿布雅又忍不住的羞了,大山里的女孩就是脆弱,動不動就臉紅。
「沒有就對了,都說想一個人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凌嘯天順著就這麼一口話出來了。
「你有想的人嗎?」
「不知道,感覺怪怪的,一下子沒收口就說出來了,也許有吧,想不起來了。」凌嘯天說道。
「說得這麼順口肯定是有了,也是,長得這麼俊怎麼會沒有。」阿布雅說道。
「哥怎麼感覺你對我特別感興趣啊。」
「沒有,幫忙端菜吧。」阿布雅發覺與凌嘯天的近切度又進了一步,只是那呆子感覺不出來。
吃飯的時候,凌嘯天嘗了一下伊拉布族釀的酒,很奇怪的味道,甜甜的,沒有酒精味道,但是只喝了一口,凌嘯天就感覺到了迷糊,連忙使用真氣把那種迷糊的感覺驅除了出去。
「酒的味道怎麼樣?」
「酒的味道不錯,叫什麼?」凌嘯天說道。
「拉格達。」
「什麼意思?」
「在我們這里就叫百味酒。」老者笑道。
「說仔細一點。」
「其實也沒有什麼了,只是將多種靈藥一起釀造的,也可說是叫藥酒,要非常高的工藝才能練出來,每五十年才可以出十壇。」老族長說道。
「哇,那豈不是很珍貴,我不會喝酒,浪費了,太浪費了。」凌嘯天說道。
「你是客人,怎麼會浪費呢。」阿布雅笑道。
「既然不浪費,那就再喝點。」凌嘯天又連喝了兩杯,以前他是一喝白酒就醉,現在有真氣相輔就好很多了。
「厲害。」
「就兩杯就厲害。」凌嘯天愣道。
「阿布雅說的不錯,你的確很厲害了,我們族人喝一口就醉,你是兩大杯。」老族長說道。
「呃,這酒就有這麼厲害嗎?」凌嘯天不相信。
「就是這麼厲害,要不然怎麼會五十年出十壇。」老族長笑道。
「我們族里現在還存的千年以上的老酒,你要試試嗎?」阿布雅說道。
「千年的比現在的還厲害嗎?」
「當然,更濃烈,也更醇厚。」老族長說道。
「好,就試試。」凌嘯天怕過什麼啊,他什麼也沒怕過。
「阿布雅,倒一碗給凌嘯天試試。」
「都準備好了,是不是早猜到了我會喝。」
「是猜到了,因為你的性格,什麼都想嘗試一下。」老族長說道。
「不愧是爺爺,把人看得真透,好吧,喝之前我還是先吃點飯,爺爺,阿布雅你們也吃,一會菜都涼了,別光顧我。」凌嘯天說道。
「好,吃飯。」
凌嘯天足足吃了三碗飯,最後才一口氣悶了兩杯千年古釀,喝完直接就倒在桌子上了。
「看來他還是不行啊。」
「嗯,爺爺,你說他這會睡多久啊?」阿布雅說道。
「不知道,可能明天,也許會更久。」老族長說道。
「啊,萬一他一年半載都醒不過來那怎麼辦?」凌嘯天說道。
「那倒不會,他的體質非同一般。」
「好吧,那我扶他回房。」
「你一個人能行嗎?」
「嗯,能。」阿布雅的力量還不輕,真是一個人把凌嘯天扶進了房間。
凌嘯天這一睡就是一天,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醒來還頭暈,這虧得有他強悍的真氣幫忙化酒,要不然他沒有那麼快醒來,醒來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去竹林,那里還有一個約會,一可能會恢復自己記憶的一次機會。
凌嘯天也不管頭痛了,連忙起身朝竹林那邊跑去,心中暗道壞了,萬一青衣女子怪自己不守約不幫自己,那一切都完了,因為自己的一時貪杯,誤事也只能怪自己了。
凌嘯天忘了自己會輕功了,但跑起來依然很快,到了昨天到過的地方,他喊了幾句,沒有一點反應,凌嘯天忍不住的再大聲呼喊,整個竹林都在回蕩著凌嘯天的聲音。
「你舍得來了嗎?」青衣女子忽然出現在凌嘯天身邊,把他給嚇了一跳。
「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
「有事求人還敢喝多,是不是鐵定我會幫你了。」青衣女子氣道。
「沒有,我真的不知道那酒這麼烈。」凌嘯天說道。
「行了,跟我來吧。」
「去哪?」
「哪來那麼多廢話,到我住的地方。」青衣女子還是說了,領著凌嘯天出現在一個湖邊,湖中白霧茫茫,凌嘯天以為要飛到湖心,那個竹居,可是他猜錯了,青衣女子帶他去的地方並不是那里,而湖邊的一個井口邊,還沒走到跟前就听到了蛇吐信的聲音,等凌嘯天過去後一看,頓時頭皮發麻,全身都起疙瘩。
「這,這麼多蛇。」凌嘯天雖不懼,但是還是有些不自在。
「怎麼怕了。」
「笑話我才不怕。」凌嘯天不想在女子面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面。
「不怕就好,跳下去,下面就是治好你的最佳方法。」
「美女,你沒跟我開玩笑吧,這事可來不得半點玩笑,這要下去還能活嗎?」凌嘯天說道。
「當然你也可以不去啊,沒有人強求,要不要治好是你的事,而且我也沒有保證什麼。」青衣女子說道。
「那你總該給點蛇藥給我吧,萬一我中毒了這麼辦?」凌嘯天說道。
「說來說去你不就還是怕死嘛,你可以走了,當我沒說過,也沒有見過我,沒種的男人。」青衣女子說完閃身消失,凌嘯天看了一眼井口,一咬牙跳了進去,就在他跳下去之後,青衣女子又出現了,只見她大罵一句混蛋,隨後把凌嘯天吸了上來,只見凌嘯天短短的幾十秒就全身浮腫了,上下都是蛇咬的印子,非常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