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微風從開啟的窗戶吹進書房,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花香和潮濕的熱氣,柔和的燭光隨微風閃跳著。雲妮輕皺眉頭站在燭光下,手中攝拿著沾滿藥水的棉條,正仔細擦抹雷斯一條摔傷的胳膊。雲妮的動作很輕柔,但雷斯還是咧著嘴不時想要抽回伸直的胳膊,藥水刺激到敏感的擦傷處時,讓雷斯感到很疼痛。
「不要亂動!」雲妮輕聲說道。
「姐姐,真的很痛呀!」
「那你就想些高興的事,不要總看胳膊。」
「噢!」雷斯應答一聲,听話盯住雲妮的俏臉,開始想會讓自己高興起來的事。淡淡燭光下的雲妮越顯嬌麗,粉白的肌膚,淡淡的體香,兩個人站得十分近,雷斯忍不住想入非非,大膽的伸出另一只手,因為不知道雲妮的反應,所以輕輕地摟住柔軟的細腰。
雲妮的嬌軀輕顫一下,然後輕聲說道︰「快放開!」
雷斯心里卻樂開花,雲妮並沒有過激的反應,而溫柔的責備听起來更想曖昧的鼓勵,這讓雷斯更加放肆,手上猛得加力,香軟嬌軀便嚶嚀一聲倒到懷里,然後用正噴火的眼楮盯著懷里的雲妮,雷斯激動的嘶叫道︰「姐姐,雷斯現在……就想做不需要大腦的體力活。」
雲妮羞紅著俏臉扭身掙月兌開,可幾個月禁欲生活所積累,雷斯早已經被刺激的欲火焚身,張開雙手來個餓虎撲食,再次把香甜的獵物撲到懷里,低下頭饑渴狂吻著粉女敕的玉頸。
雲妮仰起頭,顫聲嬌呼道︰「啊~!小……混蛋,快停下!」
既然溫軟的嬌軀落入手中,豈能輕易放手,順著雲妮光滑而發燙的面頰一路向上吻,去尋索讓自己魂牽夢縈的香唇,但是突然發現,一只抖動的玉手擋住自己干涸的嘴唇,這也是美味,雷斯悶頭又開始狂吻起滑女敕的手心,不時發出「啵啵」的響聲和失控的喘息聲。
「先……先停下,姐姐答應你!」
懷中嬌軀無力地顫抖著,聲音也變得嬌聲細語,讓雷斯相信雲妮已經抵不住魅力男人的攻勢,準備乖乖投降任由自己處置,雷斯想到這里,喜笑顏開說道︰「雷斯以後一定會加倍疼惜姐姐,嘿嘿~!」
雲妮咬緊粉女敕的紅唇,說道︰「先放開姐姐!」。
「不放,姐姐是我的!」雷斯摟緊香軟嬌軀大聲叫喊。
「小混蛋,你不是要做體力活嗎?」
「是呀!」
「那……那到里面屋子。」
「好咧~!」見雲妮有心相依,雷斯因心想事成而欣喜若狂,松開手撓著後腦勺說道︰「姐姐,原諒剛才雷斯的粗魯,一時沒能抵擋住姐姐傾城一笑的美貌,以後一定會很溫柔對待姐姐,呵呵!」
「不要總是以後一定怎麼樣,姐姐要看是現在,哼~!」雲妮白一眼,扭身走到一道房門前,說道︰「如果以後沒有姐姐的允許,你再敢胡來,就馬上離開。」
雲妮剛用鑰匙打開房門,雷斯就眉飛色舞竄進屋內。房間內的光線暗淡,透過屋頂天窗射入的微弱月光,勉強能很清屋內的情景,估計有百米長的房間,沿著牆壁釘有半米寬的長木板,上面堆放著各式各樣的礦石、玻璃器皿,還有一些不曾見過,而且很奇怪的東西;距離門口不遠處有一個大鐵缸,約有一人高,有兩個環抱的寬度,鐵缸旁邊打有一個木架,通過它可以爬上鐵缸的頂部,或許這個屋子里,就是隱藏著不能為外人所知的秘密研究。這間屋子沒有窗戶,通風狀況並不是很好,簡陋的屋內飄散一股難聞的臭味,令人惡心得直想嘔吐。
「姐姐!」雷斯轉回頭叫道,可是雲妮早不見蹤影,這讓雷斯很緊張。當慌張跑出黑屋子時,迎面踫到笑吟吟的雲妮,手扶一支燭台緩步走來。雷斯急聲叫道︰「姐姐,你跑那去了?」
「小混蛋,剛才膽子不是很大嗎?怎麼現在害怕啦?呵呵!」
「姐姐,這里環境實在太差,咱們換個地方吧!」緊跟在雲妮的後面,雷斯也慢慢走進黑屋。
雲妮回眸一笑,輕聲說道︰「你不是要做體力活嗎?」
「可是,那個體力活……,姐姐不是讓雷斯做真的體力活吧?」
雲妮游走在屋內各處,一盞盞燈隨著她的輕盈腳步而點燃,黑屋也因光明到來變得清晰起來。這時雷斯也看清屋內的情景,房間要比剛才夜視顯得大很多,原以為是牆壁上粘滿的是壁紙,現在意外的發現,牆壁上原來粘滿的是一張張羊皮紙,而紙上寫滿奇怪的文字和符號。
「噗~!」突然響起很大的爆燃聲,雷斯驚愕轉過頭,發現雲妮站在大鐵缸的旁邊,而大鐵缸的下面已經燃燒起熊熊的烈焰。此時雷斯的心里有一種怪異的感覺,不清楚一臉甜笑的雲妮想要做什麼?而是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將要發生的事不會是按照自己的意願發展,因為是那樣的話,雲妮應該引領自己到她的臥室,而不是來到這個呼吸都成問題的惡心地方。
「姐姐,燒這個大鐵缸做什麼?」
「呵呵!」雲妮抿嘴嬌笑數聲,說道︰「月兌衣服吧!」
「哦~!」雷斯顫聲驚叫一聲,簡直懷疑自己听錯,問道︰「姐姐,你剛才說什麼?」
雲妮媚眼輕佻,嬌笑說道︰「月兌衣服呀!不然等會兒,可就要熱死啦,嘻嘻~!」
見面前雲妮盡露嫵媚動人的神態,雷斯早被惹得心癢難耐,用顫抖的雙手解月兌身上的衣服,用顫抖的嘴巴說道︰「姐姐,其實現在……雷斯一點心里準備都沒有。」
「真是個無賴,嘻嘻!」
「姐姐也很調皮,嘿嘿!」雷斯月兌下短衣,正準備解開褲帶時,發現對面的雲妮只是抿嘴偷笑,卻不見有什麼真動作,急聲問道︰「姐姐怎麼不月兌呀?需要雷斯服侍姐姐月兌光衣衫嗎?」
「不用,把月兌下的衣服遞給姐姐。」
「好!」雷斯急匆匆月兌掉長靴和馬褲,然後一臉yin邪左右晃動著**,準備邊舞邊月兌掉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
「等一下,內褲不用月兌。」
「那好吧!」見雲妮漲紅著俏臉左顧右盼,不敢正視自己充滿男性魅力的**,雷斯心里猜測姐姐是有些怕羞。
雲妮接過月兌下的衣褲,一只手提著長靴,輕聲嘟囔一句︰「一只小瘦猴,」
「姐姐,雷斯很有力氣的呀!」色迷迷瞧著雲妮,雷斯說道︰「雷斯倒是擔心姐姐的小細腰不要被折斷才好,嘿嘿~!」
「就會瘋言瘋語!」指著鐵缸旁邊的木架,雲妮寒臉說道︰「你不是很有力氣嗎?爬上去。」
「咦~!談得不是挺開心的嗎?姐姐怎麼突然不高興了?」
「哼~!」雲妮揚起頭,輕蔑瞅著雷斯說道︰「剛才竟敢非禮姐姐,膽子不小呀!姐姐最討厭下你這種流粗暴的男人,原本對你有幾分好感早就蕩然無存。不上去做體罰,姐姐就趕你出門。」
「啊~!」雷斯吃驚地望一眼散發臭味的大鐵缸,再望一眼對面的窈窕香美人,低下頭皺眉暗自盤算,是撲上去用暴力強佔香美人,還是乖乖听從雲妮而選擇臭鐵缸。自己並不主張強佔女人的**,因為對待女人就好像養花,真正的樂趣是在培育的過程,床笫之樂只是欣賞鮮花盛放那一刻,而且花開美艷的程度取決于培育過程的好壞。可是現在有種被雲妮愚弄和欺騙的感覺,一味應承確是虛情假意,雖然也清楚剛才在自己沖動的情況下,雲妮不管是采取反抗,還是哀求,都逃月兌不了被奸yin的結局。
雷斯現在慢慢冷靜下來,知道自己操之過急,但是嘴上不肯服軟,也揚起頭說道︰「喜歡姐姐沒有錯。」
「調戲姐姐就有錯,快點上去!」雲妮指著大鐵缸,疾言厲色的說道。
「那有這麼心狠的姐姐。」雷斯嘴里嘟囔著爬上木架。大鐵缸上面搭有一個可供兩個站立的平板,可是當雷斯看清鐵缸內的東西時,也明白惡臭的來源,滿缸菜綠色的漿糊狀粘稠物,因為下面的火燒「咕咕」冒著水泡,隨著氣泡的破裂,一股股惡臭就飄散出來。雷斯咧著嘴別過頭,胸月復內有一股惡心想吐的沖動,心里暗想,難怪煉金術士短命,整日對著這些嘔吐物換誰都得折壽。
雷斯低頭哀求道︰「姐姐,饒過雷斯這次吧!,再也不敢調戲姐姐了,這……這實在讓人受不了啊!」
「旁邊有個木棍,你要不停絞動缸內的液體……不要讓它們凝固在一起。」雲妮微顰的柳眉,說完捂著嘴跑出屋子。
站在缸頂的雷斯咬牙切齒暗罵,原來你也覺得惡心呀!這不是故意虐待自己嗎?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可一不留神又看到鐵缸內翻滾的粘稠物,雷斯馬上閉上眼楮,一臉痛苦的別過頭。
雷斯站在熱氣騰騰的缸頂,戰戰兢兢手握木棍,心里一萬個想跳下這個惡心的大便池,但是仍然在強忍著,原因很簡單,雲妮這樣做的理由無非有兩個,一個是雲妮有虐待別人的變態僻好,另一個就是女人對待感情問題時,心理防線崩潰前的最後掙扎,從雲妮以前態度的感覺,後者可能性要大很多,所以現在只有硬著頭皮強忍,等自己熬到苦盡甘來那一刻,馬上就會對雲妮秋後算總賬,瑪麗和凱麗兩個美女就是她的榜樣。想到這里,忍俊不禁嘿嘿笑起來,現在只能依靠想象如何報復雲妮,才能讓自己堅持站在這里。
「呀!真沒想到,你竟然還能笑出來?」
下邊傳來雲妮含糊不清的聲音,雷斯低頭望去,原來雲妮面部系上一個雪白的毛巾,只露出一雙似笑非笑的清澈大眼楮。
「因為雷斯想到姐姐的時候,所有煩惱都會一掃而光,呵呵!」
雲妮對著雷斯眨眨眼,然後伸手遞上來一條白毛巾,輕聲說道︰「快把這個戴上。」
想到雲妮將會甘心願將倒在自己的懷里,那麼現在所付出一切代價都是值得。既然打算忍辱負重,索性豁出去徹底表現一番,這樣不僅能讓自己少受些罪,而且能盡早從雲妮的身上,討回支出的本息。「不用~!」雷斯毫不在乎擺著手。
「听姐姐的,快戴上它!」雲妮堅持說道。
「這些苦根本不算什麼!只要是為姐姐做的事。」
「呵呵~!」雲妮的明眸閃出欣喜的瑩亮,含笑說道︰「姐姐忘記告訴你了,這個鐵缸里面……有劇毒。」
「什麼?」蹲在木架上的雷斯身體劇烈晃動起來,險些從上面栽下來,當穩住身形後,馬上伸出一只手哭喊道︰「姐姐,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