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還有五個玉簡,洐雲分別查看過後有些許的失望!這剩下的五個玉簡分別是乾坤,煉器,陣法,制丹和符咒的入門功法,都只是最基礎的東西,價值不大收起來以後慢慢研究就好,現在當務之急的是他想要修煉提升自己的修真境界,畢竟這是一個未知的世界,如果沒有實力的話那麼自保都是問題。
洐雲通過了解功法後知道自己已經是第二境界納靈圓滿的狀態,而且他也已經知道如何修煉進入第三境界旋照境界,旋照境界其實是一個很神奇的境界,到了這個境界才算真正意義邁入了修真的門檻,這個境界開啟需要在修真者天門形成一個力量團,這個力量俗稱真力,天門與丹田相互交匯,丹田吸收靈氣送往天門轉化為真力,這樣修真者就可以使用這股力量從而激發各種道術,真力就是修真者的力量根本。
洐雲靜靜的盤腿坐下,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突破是需要一個平靜安穩的過程,這個過程不能被打擾,不然天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洐雲體會著丹田內的旋轉靈力圈,然後用意念開始去引導靈力上升,天地靈氣通過丹田轉化變為靈力,靈力被意念控制的速度很慢,因為靈力是一種模糊的力量,如果能夠直接控制靈力,那麼這股力量會多麼恐怖,天地的力量都是我的力量,永遠沒有枯竭永遠沒有使用的限制。
靈力在一點點上涌,這個過程其實是很痛苦的,但是真正的痛苦還在後面,在天門的位置生成真力團首先要控制靈力開闊天門,每一分一毫都是對毅力的絕對考驗!不過洐雲感覺還好,因為他有優勢,畢竟渾身經脈在界道被亂流摧毀過一次,重修後的經脈很堅韌。一個小時後靈氣終于提升到了天門,天門是人眉心的一處所在,當靈力進入天門後,本來實質的靈氣突然霧化了,霧化的靈氣開始擴張,這樣痛苦就來了。
洐雲緊咬牙關,眉頭褶皺突起,但是他只能堅持,這是所有修真者都必須經歷的考驗,如果這一關都過不了那麼就別妄談修真二字。開闊天門這種痛苦會讓修真者的毅力同時提升,這也算是一種毅力的修煉過程!天門和腦神經相距不遠,每千分一毫的變化都會無比清晰,按照功法上的敘述,天門的開闊程度決定了以後的成就,天門廣闊那麼就能夠存儲更多的真力,反之如果天門空間不足,那麼成就也定然有限。
洐雲知道這中間的厲害,所以雖然承受著極致的痛苦,可是依然用毅力在硬抗,其實在修真界流傳著天門開闊的等級劃分,分別為本元,芥子,初神,乾坤和道域五個等級,等級越高成就越高,其真力存量就越高,比如兩個相同境界的道成圓滿高手對戰,可是其中一個天門開闊等級為本元,一個為芥子,那麼如果沒有意外肯定是芥子勝出一籌,或者本元和初神對比,姑且能勉強堅持,可是和乾坤或者道域對壘,那麼一定是被摧古拉朽的轟掉,因為真力差距太大,對方一個道術威力是你的十倍百倍,這樣還如何抗衡。
修真者初次入門到了旋照境界,本身還沒有月兌離凡人的界限,毅力和心力都不成熟,所以一般能夠挨到本元就不錯了。但是也有一些師門或者師傅重點培養的弟子,在進入旋照時進行護法或者靈藥補助,那樣勉強能夠進入芥子就算大功告成。但是想要初神,那麼就要看機緣了,但是前提還是靠個人毅力達成,但是正常人如果被這麼折磨早就痛苦的瘋掉了。
洐雲的面容已經扭曲了,這痛苦讓他有種此刻就死去的沖動,不過他還有一線理智在告訴自己,要堅持,堅持片刻對以後就有莫大的幫助。
其實他此刻的天門開闊已經本元接近芥子,在他不斷的堅持下終于達到了芥子的層次,可是如果想要度過芥子沖擊初神,那除非有奇跡出現。
「還要不要堅持!」
「太痛苦了。」
「放棄吧!放棄了這痛苦就結束了。」
「要堅持住,這麼多年你所承受的痛苦有多少?這雖然很難受,但是一定能堅持下去的,為了這些年的執著,堅持啊!」
兩股截然相反的聲音不斷在洐雲腦海中交替出現,但是痛苦卻在越來越加重,甚至洐雲能感覺到如果在堅持一刻他的意識就會崩潰,看來就到這里了。雖然有些許的不甘心,可是洐雲知道這種東西雖然要靠毅力可是也不能不理智,就在他想要撤出靈力放棄的時候,突然一股柔和的光芒從胸前散發出來,原來是脖子上掛著的鳳凰珠不知道為何突然散發出光芒來,這股柔和的光芒滲入洐雲體內,然後他感覺到自己本來已經堅持到極限的神經突然一股清涼的舒適感,但是這種感覺也只是維持了片刻,但就是這短短的片刻,洐雲在加速天門的開闊,等光芒散去鳳凰珠暗淡後,他馬上撤出靈力來,因為他已經創造了一個奇跡,把天門開闊到了初神的層次,如果他還以為能夠繼堅持的話,在鳳凰珠光芒撤去的瞬間他就會意識直接崩潰死亡,對于此點他還是很明智的。
洐雲無力的躺在茅草上,額頭的汗在不停的流,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濕透了。不過他卻是在咧著嘴笑,雖然累的笑不出聲音來,可是依然張著嘴,同時手模著鳳凰珠心中一種無比美滿的滋味,漸漸的因為太累了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口照sh 了進來,也不知此刻是幾時了,洐雲伸個懶腰睜開眼楮,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應該是中午了吧!正當洐雲想在仔細查看一下天門的情況時,突然一陣腳步聲響起,片刻後茅草屋的門被一腳踹開,只听到一個女人哀怨的慘叫後一個紅s 的身影就被扔進了茅草屋內!
「老實呆著,這次你爹不下血本,誰也救不了你。」說話的是一個一臉絡腮胡子的大漢,他咧著嘴用手捂著臉上的幾條血道子又惡狠狠的說︰「你這s o蹄子,回頭讓你知道二爺的厲害,呸!下手還真他媽的重。」
那團紅s 的身影卷曲著爬到一個角落,然後滿臉驚恐的看著這些山匪,一雙碩大的眼楮充滿了濕潤感,馬上淚水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根本就止不住。
「哈哈!這小s o蹄子害怕了,我說二爺,不如咱們現在就辦了她。」
「不行!當家的交代過不能動她,我可不想吃不了兜著走。」
「那咱們去求求當家的,讓她把這s o蹄子賞給弟兄們,咱麼也好一塊樂呵樂呵!」
「對!走。」
一群山匪嘴里面污言穢語的離開的茅草屋,此刻屋子里只剩下了洐雲和那個受驚嚇過度淚流不止的紅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