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尊界,那些最為強大的天才,便是擁有同樣浩瀚的戰力,他們,達到了大帝級,听說真魂大陸的修士,一個個都是極為普通,本源極為弱小,皇級的尚且沒幾個,怎麼會出現眼前這人?此人的實力,就算不是大帝,恐怕一只腳也是邁入了其中呃。」戰甲男子一邊惶恐,一邊便是心中想到。
一擊將此人險些徹底鎮壓,風天翼沒有再度出手,而是冷漠地走到對方的面前,詢問道︰「暮家,在何方?」
風天翼不會忘了當初自己被羞辱的一幕,那一日,暮嵐山的強大給自己差一點便是留下了巨大的陰影。那暮家,香晴母親的家族,不論何等強大,既然今日自己前來了尊界,那必然是要前去闖一闖的。
還有,那秦皇家族,所謂的秦皇少主,那些人給香晴強加的未婚夫,究竟是什麼人?
風天翼想到這些,便是有一種深深的怒氣。
他會讓所有人都明白,除了風天翼,沒有人有資格做葉香晴的未婚夫!
戰甲男子身上的傲氣,完全消失了,忌憚地看著風天翼,道︰「暮家?那是大家族,在尊界都是說一不二的最頂級勢力,距離我聖宗遠在幾萬里之外。在南方部位七萬里。」
說著,戰甲男子便是朝著南部的天地指了過去。
風天翼嗯了一聲,便是淡淡點了點頭。隨後便是彈指而過,將一枚回天丹彈入了對方的口中,這回天丹極為珍貴,能讓此人的傷勢迅速修復完好。
後者張狂,卻已經是被自己懲罰了,此人此刻態度不錯,自己倒是不用再去追究什麼。
轉身便是離去,風天翼朝著南部方位而去。
就在前行不到十步,便是听到後方那戰甲男子的聲音再度傳來︰「等一下!」
「嗯?」風天翼轉過去看著對方︰「還有什麼事?」
「那暮家,有至尊,你的實力不錯,但還是不要去了。」被風天翼鎮壓的戰甲男子,在這一刻頓了頓,便是說道。
有至尊麼?
風天翼臉上有著幾分玩味,深深看了南部的天地一眼,旋即便是道︰「至尊,也不能擋我!」
說完之後,他便是看著這戰甲男子道︰「你叫什麼名字?」
「拓拔野!」此人開口道。
「謝了!」風天翼點了點頭,隨後便是轉過身子。
就在這個時候,風天翼便是看見前方三名男子朝著自己的方位走來。
對于自己視而不見,卻是遠遠看到拓拔野之後,便是冷笑道︰「拓拔野,你小子,竟然躲在這里?老大叫你去將那馬桶清掃了,你怎的還不去做?」
說到此,便是一股大勢驟然蕩漾而出,極為恐怖,霸氣驚人。
拓拔野臉色驟變,直接便是怒聲道︰「狗東西,憑你還沒資格這麼給我說話!」
言畢,便是剎那之間暴動出手,一步跨出,以凌然的大勢鎮壓一切,直接便是將前方開口的那人擊飛。
鮮血乍現,浸染在地面之上,其他二人急忙震怒,當下便是看著拓拔野道︰「拓拔野,你太放肆了,你還以為你是昔日的少主不成?」
「放肆?」拓拔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話,在此刻便是狂笑起來。
「我拓拔野,再怎麼也都是聖宗的少主,你們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些普通弟子而已,竟然是如此猖狂?」
說完,拓拔野便是森森看著前方的三人︰「離秋有本事鎮壓我,不代表你們三個廢物有資格在我面前猖狂,記著,你們只是離秋的一條狗!」
一條狗?
光天化日之下,在風天翼這個外人的面前,拓拔野竟然是如此不將自己三人放在眼中?
三人震怒的同時,便是同時出手朝著拓拔野轟殺而去。
原本是想要離開的風天翼,在此刻卻是並沒有立即離開,反而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這拓拔野,雖然在剛剛遇到的時候有些傲氣,但此刻的後者,卻還是讓風天翼有些欣賞的。
被自己鎮壓,不代表拓拔野的實力不行,雖然,風天翼可以感覺到對方的體內似乎是有一道暗疾,但這並不影響拓拔野的發揮。
剎那出手,狠厲的雷錘砸下,幾乎是做到了瞬間鎮壓。
三道身影去,全部便是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震飛而出,如同死狗一般砸落在前方的大地上。
冷哼一聲,拓拔野便是拍了拍手,將自身的氣機降落下來。
「讓你見笑了,呵呵!」拓拔野看向風天翼,便是笑著說道,只是,在那笑容深處,卻是有著一抹淡淡的無奈和苦澀。
「哎呦,少宗主這是越來越強勢了啊?」
隨著這般的聲音傳來,前方瞬息之間便是出現了一道身影,快若閃電。
原本躺在地上裝死的三人,在此人出現的剎那,卻是驟然間仿佛活了過來,有了精神,急忙欣喜道︰「老大,你來了。這拓拔野,太放肆了,根本不將你放在眼中。」
風天翼算是明白了,此人便是那拓拔野口中的離秋,也便是這三人背後的支撐靠山。
離秋回頭看了三人一眼,便是面色冰冷,屈指一彈,三枚丹藥分別納入每個人的口中,旋即便是道︰「廢物。」
三人全部都是低下頭來,不言不語。
隨後,這離秋便是重新將目光凝聚在拓拔野的身上︰「拓拔野,就算是我離秋養的三條狗,也不是你有資格動的!」
便是在這剎那之間,一股恐怖無雙的氣息驟然間蕩出。
緊接著,那離秋手中顯化一柄古樸的天地長槍,槍尖抖動,頃刻間便是轟殺而出。
凌烈的氣芒化作實質,直接便是在此刻鎮殺而出,大勢蔓延三千里,幾乎包裹了這片天地。
在這等氣機之下,風天翼臉色不變,但是那拓拔野的臉色卻是驟然變了。
皇級,對方乃是皇級中階的戰力,根本不是自己如今可以抗衡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做到和風天翼一般越階殺伐,超越幾個大境界作戰的。
身形爆退,直接便是被轟飛了出去。
其實,這拓拔野的實力,還是極為不凡的,在同輩中也算是佼佼者,而且,他的本源也是極為不凡。
然而,畢竟,這離秋乃是皇級中階,若是這拓拔野也同樣是皇級,哪怕是初階,都是可以一戰的。
某一個剎那,風天翼的身子驟然間便是暴動而出,恐怖的大勢橫掃一切,在那離秋即將再次出手的時候,風天翼直接一步跨出,輕描淡寫一般將那離秋抵擋。
轟隆!!!
猛然之間,離秋爆退十步,只感覺自身氣血震動,肉身之間甚至出現了血痕。
滴滴血珠散逸了出來,看起來極為恐怖。
怎麼回事?
離秋內心震動了,自己鎮壓這拓拔野,但是從中竟然是冒出了一個外人,而且,此人年齡不大,但竟然是如此的強橫?
區區一個外人,竟然是如此的放肆?
就算強大了幾分,又能如何?這里可是聖宗的地方,自己,才是主導者。
臉色當即陰翳到極致,離秋的面容之上浮現出一抹狠厲,便是森森看著風天翼,道︰「你是什麼人?在我聖宗的地盤上放肆?」
卻在此刻,拓拔野一步踏前,也不理那離秋,而是對著風天翼道︰「兄弟,你大可不必如此!」
風天翼擺了擺手,冷漠道︰「無妨!既然我遇到了,看不下去出手了,那便是不會顧及什麼。何況,今日我雖然是一個外人,不熟悉你們聖宗的情況,但你拓拔野乃是少主,他,又算什麼?有什麼資格在你面前放肆?」
言畢,前方怒氣沖天的離秋便是冷冷道︰「少主?笑話而已,昔日,步入皇級,但是竟然退到了神級巔峰,許多年不曾進步,我們聖宗,需要這樣的人當少主?」
離秋說的,倒是也有道理,畢竟,少主乃是一個宗派的未來,日後成長起來,便是宗主、族長。若是一個宗族的族長、宗主修為並不強大的話,怎麼震懾外人?怎麼讓人心服口服?
只是,再怎麼樣,至少,在現在這拓拔野也還坐在少主的位置上,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這麼苦苦相逼?
「滾開我的視線!」風天翼直接冷漠地開口。
離秋欲言又止,然而想到方才剎那的重傷,便是完全壓抑住了一切,哪怕眼神足以將風天翼殺死,但卻是不敢再說什麼。
破空而出,離秋剎那便是遠去,消失在視線之中。
隨後,風天翼便是皺起眉頭,看著眼前的拓拔野道︰「你的本身氣機,是極為圓融極為厚實的,底子非常不錯,但為何無法進步?究竟是有何等暗疾?」
拓拔野提起這個,臉色黯然,非常的悲痛一般︰「三年前,我步入皇級,一路修煉順風順水,可以說,雖然算不上太強的天賦,但只要刻苦一些,未來還是不錯的,誰知,在我接下來的修煉中,突然間本身魂力仿佛完全停頓了,根本是無法進境一步,反而是一天天地在退步,等到退到神級之時,我才發現,我的心脈被一股不知何時出現的能量所侵蝕。」
心脈,是一個人本體的中樞。非常重要,是僅次于魂海的地方。
這個地方被侵蝕,出現損傷,可以想象,拓拔野的未來,算是徹底廢了,非但如此,別看現在是神級巔峰,未來恐怕會有修為盡失的後果。
「我來幫你看一看!」風天翼說完,也不等對方回答,直接一股精神力探測,沿著此人的心脈部位進入其中。
精神力探測的剎那,風天翼整個人便是微微一退,因為有一股反震之力朝著自己的逼來。
不過隨後,他便是進入一股魂力,直接沒入了拓拔野的心脈,只見拓拔野下一刻便是震動開來。
「忍住!」風天翼道。
拓拔野點頭,沒有說話,豆大的汗珠不斷滴落下來,整個人看起來極其地難受。
不多時,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前方,風天翼以魂力包裹著一只金燦燦的蟲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