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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成章 薛夫人成親當年

全盤吃完之後,楚中天依然意猶未盡的模樣,熙兒沖他搖了搖頭說道︰「公公,飯要吃七八分飽才養胃,多了就是負擔了,適可而止。」楚中天這才惺惺的起了身,萬分期待下次的早飯,但是又不忍心麻煩兒媳。

而薛夫人吃的有些皺眉,有那麼好吃嗎,這個稀飯看似濃稠,味道有些怪,但是又不明顯,荷包什麼的到是做的很好吃,醬菜和糕點是特別不錯的,想不到這個柏家竟然有這樣的手藝。

薛夫人吃光了醬菜、荷包蛋和糕點,把那碗粥到是剩下了。楚中天一看,真可惜,吃不下嘛一開始到給他多好,害的他還沒喝過癮。

當然了,薛夫人和楚中天早飯的不同之處正是那碗熙兒親手煮的稀飯,楚中天的稀飯是正常煮的,薛夫人的稀飯在盛出來之前,熙兒放了一點點堿粉,這堿粉是對身體有益的,只是有些人吃不慣,所以薛夫人覺得熙兒熬的稀飯不好吃了。

熙兒能看得出,薛夫人最喜歡的便是柏家的醬菜和點心,只是,想吃?哼!就這麼多,多一點兒也不送,要麼花銀子外面買去,對她如此不待見,她也不是傻的。

婆婆?哼,婆婆又怎麼樣!生過她養過她嗎?擺出一副死魚臉給誰看!媳婦到你家不是受你氣的,是和你兒子相濡以沫,相伴終生的,幫你照顧兒子孕育後代的,不是來受你閑氣的。

熙兒一直看不爽這樣的行為,前世的好友家也是,好友的媽媽嫁進夫家十幾二十年,受盡了婆婆的白眼和冷嘲熱諷,最可惡的是當著兒子面一套,背著兒子面一套,好友的爸爸如何也不能相信妻子受盡了他媽媽的折磨,都以為是妻子日子過膩歪了,無中生有。

好友的媽媽幾次三番想離了算了。那樣也解月兌了,可是看在孩子還小,以後萬一跟了不好的後媽,所以一直忍著。直到好友大學快畢業,她媽媽這才跟她說了心中壓抑多年的煩悶,她也見過女乃女乃對媽媽什麼樣的態度,只是當時小,從沒想過媽媽是如何的想法,她支持媽媽離婚,離開這個讓她傷心的家,過正常的生活,但是在離婚之前,好友還是想法設法的偷偷錄了女乃女乃如何從語言上辱罵媽媽的錄音。////

在她媽媽離婚之後。她把幾段錄音寄給了她的爸爸,她爸爸這才相信了妻子的話,並且萬分後悔,在懺悔之後依然想和妻子復婚,但是好友的媽媽如何能回到那個傷心的家。如何能面對那個讓她覺得惡心的婆婆,即便她已經到了風燭殘年,即便她已經枯木將死,即便兒媳和兒子離婚之後她很後悔,曾經如此孝順的兒媳一下離開了自己。

但是這一切都已經晚了,好友的媽媽決定開始全新的生活,除了依然對女兒滿滿的愛。其他的恩怨都隨風飄散,再也不去想了。

這一二十年,是女人一輩子最美好的時光,就被蹉跎在這個畸形的家里,熙兒自知自己絕對做不到好友媽媽為孩子犧牲,為孩子忍耐的精神。而且作為丈夫的男人,一味的偏袒自己的母親,而拒絕去相信自己的妻子,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即便是楚哲瀚以後也如此,熙兒的性格是斷然可以放棄他的。每個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短短幾十年,誰都有權利精彩的活著,但是並不是說遇到事情就退縮,而是應該勇于解決,實在解決不了,再做打算,千不該萬不該把自己的人生搭在上面,耗費自己的光陰,而且為那種自私的人,著實是浪費時間。

這次薛夫人吃了個悶憋,如果她說不好吃,楚中天會認為她在故意找兒媳婦麻煩,對她在府里當家的權利會開始質疑,以前是除了她,府里其他人當家都不妥當,如今兒媳婦進門了,而且是特別優秀的兒媳婦,如果薛夫人再在楚中天面前留下胡攪蠻纏,苛刻兒媳的情況,薛夫人掌家的權利可要岌岌可危了。

如此想來,薛夫人也不敢在楚中天面前表現的嫌惡兒媳,即便是今天喝了不合口的稀飯,她也只能忍著,心想著,以後有的是時間,去整那個土豹子。

本來薛氏還想今天一天的飯菜都由兒媳婦伺候呢,哪曾想,早飯的事情她第一回合已經敗下陣來。

楚中天笑呵呵的大大贊賞了兒媳,並且今天的午飯和晚飯讓她們院里的小廚房自行解決,熙兒行了禮,便帶著碧茜,按照過來的路,回到了書怡苑。

楚哲瀚正在書房捧著本書,心不在焉的看著,見熙兒進來,忙問情況。尤嬤嬤幫著熙兒把厚厚的披風月兌下,熙兒用手拍了拍臉,楚哲瀚見狀拉過熙兒坐到了他的腿上,為她暖了暖手,搓了搓臉,之後再按了按肩膀,尤嬤嬤是個眼明的,見狀忙把屋里的丫頭小廝趕了出去,並且把書房的門也一同給掩上了。

外面陰冷,屋內異常溫軟,才一會兒功夫,熙兒便緩過來了,楚哲瀚抱其他,向書房的軟塌走去,並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塌上,熙兒這才覺得舒坦了許多。

今天是自由的,熙兒剛想暢想一下今天該做些什麼,抬頭便看見楚哲瀚狼一般,噴著火的眼楮。

剛想說話,炙熱的嘴唇便覆了上來,雙舌開始糾纏,至于外衣何時被褪下,熙兒竟然全然不知,在她半搭著的肚兜下面,是楚哲瀚整個的腦袋,舌尖刺激著她的敏感,引的她陣陣的顫栗,內心深處猶如昨晚一般的空虛,又猛烈的席卷而來,竟是如此的強烈,熙兒雙腿環住楚哲瀚的腰,身體迎向他。

楚哲瀚壞壞一笑,誘人的小東西,等了你那麼久,就讓你相公我自私一下吧。屋內自是一場交戰,壓抑著的申吟喘息此起彼伏,久久的這**的味道才散去。

熙兒嬌羞的躺在楚哲瀚的懷里,她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楚哲瀚剛想說話,門外傳來了尤嬤嬤的聲音︰「少爺,少夫人,老爺派人來說了,這幾天都不需要去夫人那里請安了,等少夫人回門之後再去請安就成。」

這句話無疑是一支強針劑,誰也沒有責怪尤嬤嬤此時的不識時務,反而因為她的傳話而高興。

熙兒剛想說話,嘴巴便被那炙熱封住,下面的炙熱迅速膨脹,自是又一番交戰,熙兒心想,這是憋了多久的節奏啊。

「熙兒,為夫等了你這麼久,這些遠遠不夠,熙兒你知道嗎,今日的這番情景,為夫幻想過多少次,今日終于夢想成真了,熙兒,我們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可好?」如同感應到熙兒心中所想一般,楚哲瀚喃喃的在熙兒耳邊輕語道。

熙兒重重的點了點頭,用激烈了吻回應了他,是啊,要和自己心愛的人生生世世永不分離,這是承諾,也是他們未來的目標。

薛夫人那邊,楚中天已經離開了她的屋子,走前說了,今晚上要去芸姨娘那兒,讓她這些天不要去打擾兒子和兒媳。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絲毫不管薛夫人陰沉的臉。

薛夫人想起她成親的時候,楚中天也就陪了他半日,人便不見了蹤影,知道一天後,才又出現在了她的床上。如今讓她不要去打擾兒子,那他自己當年呢,那整整一天去哪里了。

多年後她才知道,原來,在他們成親後,他失蹤的那一日,他去了芸姨娘那里,而芸姨娘,也是他們成親前幾年便和楚中天在了一起。薛夫人當時的憤恨沒人能懂,在她知道那件事情後,芸姨娘便再沒身孕過。即便是以前,芸姨娘有過身子,但是都沒能得保的下來,既然是上天注定了,那麼她僅僅是幫助她無後顧之憂而已。

這麼多年了,兒子成親了,他想起的人不是她,而是那個賤女人,此時的薛夫人心里有多麼的失落,只有她自己清楚。

薛姨媽和梅傲雪上了楚家的門,她們是如何的心態,當然是來看新娘子出丑的,這些都是薛夫人之前跟她們商量好的,只是過來檢驗一下成效而已。

推門進來時,薛夫人正在暗自神傷。薛姨媽風風火火的進了門,就解開了披風,往薛夫人迎來,「妹妹,妹妹,怎麼樣,給那個土豹子點教訓沒有。」

「哼,家訓,她有福氣,修了一個好公公,姓楚的讓我這兩天別去打擾他們,早晨剛讓她做了個早飯,誰知道,哪里就這麼巧,幫她討了公公的歡心。」薛夫人憤憤的說道。

「什麼?那她做的什麼早飯。」薛姨媽問道,薛夫人又把這事的前前後後都跟薛姨媽說了一邊。

在一旁的梅傲雪一听便坐不住了,說了一句看瀚哥哥去,便掀起簾子,匆忙披了丫鬟手中的的披風,便沖了出去。

薛姨媽剛想攔著,被薛夫人阻止了,薛夫人說,隨了她去。梅傲雪自然是沒去別處,直奔楚哲瀚的院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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