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大地沐浴在余輝的彩霞中,人們三三兩兩地在街道上漫步,晚風徐徐地拂送來一陣陣花木夾雜的幽香,使人心曠神怡,更覺夕陽無限好。整個C城都披上了蟬翼般的金紗,大地都蒙上了神秘的色彩,周遭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美輪美奐。
駱純結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下了地鐵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襲草綠色的長裙將她的身姿忖的越發高挑飄然,一頭柔順的長發隨意披散在肩上,整個人看上去便像是那林中的精靈般靈動飄逸。只是她那精致的小臉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憂傷,清澈如同碧泉般的眼眸中彰顯著淡淡的失落。
一個人走在小區門口,回想起曾經一家三口牽手回家的畫面。心口隱隱的澀的難受,算算已經差不多半個月沒有看見小優璇了。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麼樣了,今天白天在公司的時候忍不住打電話去幼兒園問老師小女圭女圭的近況。沒想到幼兒園老師听見是駱純的聲音後,支吾著委婉的請她以後不要你再打電話來了。
駱純很詫異,追問老師為什麼。
幼兒園老師支吾道,「對不起,祁先生特地打電話來關照。不要對你透露祁優璇的半點近況,還拜托你以後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
掛了電話,駱純心底好一陣感傷。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祁逸堯果然是夠狠的。連女兒的消息都不讓她打听了……
清風拂動長發,長裙翩翩起舞,她美的像是一幅畫,眸底的憂傷卻是濃濃的化不開。
穿過小區門口的石徑小路,走到一片玫瑰花海當中。用力的嗅著玫瑰的香氣,撫慰那顆受傷的心。看著大片的玫瑰花海,怔怔的出神。
身後有兩個神情詭異的男人靠近都渾然不知,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其中一名男子已經動作迅速的將她敲暈,然後兩名男人將她拖上車帶走。
******************************************************
郊外,一排廢棄的老房子里散發出霉變的氣味。周邊那些陰溝里面散發出腐爛的氣息,還有蟬兒在樹上鳴叫聲。
駱純從昏迷中醒來,聞到的就是腐爛的氣味,有些嘔心。眼楮被一塊黑布蒙著,看不見任何東西,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手腳都被捆住了。黛眉一蹙,腦海里像是電影倒帶一般迅速的回放著之前的事情。
心口一緊,糟糕,她被綁架了。眉宇間閃過一抹慌亂,她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越是危險的時刻越是要冷靜。
聲線有些顫抖的問,「喂。有人嗎?有人在嗎?」
之前綁架她的那兩名男人見她醒了,放下手里的啤酒瓶,走了過來,「臭娘們,你醒了?」
駱純縮了縮身子,緊張的問,「你們是誰?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我?你們快放開我!」
其中一名男人冷笑起來,「放開你?你倒是想的美!」
駱純心里慌亂不已,嗓音也抑制不住的顫抖,「你們到底是誰啊?為什麼要綁架我?你們是不是綁錯人了?」
年輕稍顯年輕一點的男人也冷笑道,「綁錯人?才不會呢!我們綁的就是你!!!」
「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我?我跟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駱純試圖跟他們講道理。
那兩名男人都很不耐煩的回道,「別跟我們扯那麼多,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駱純緊張的臉色都蒼白了起來,眼前一大片的黑暗讓她更加慌亂了,「你們……你們先放開我好不好?」
「不可能。」聲音年輕一點的男人粗暴的喝道,轉而對另一名男人說,「現在通知徐姐,這娘們醒了。」
說完後,一名男人走到邊上去打電話給徐姐。
徐姐接到電話後,冷笑道,「醒了啊?醒了就好,听說那妞長的真不賴。姐姐我今天心情好,就賞給你們了。記住了,你們把那個女人弄的越慘,姐姐我越高興。」
那名接電話的男人色米米的看了駱純一眼,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好 ,徐姐你放心。我們哥兩個絕對不會客氣的,我們哥兩個可是一個月沒有開葷了。這麼正點的妞,我們怎麼會客氣呢?」
徐姐眸底滿是陰森,然後再度下狠命令,「你們玩的時候別忘了拍照片,玩過了之後再將她毀容。要在那女人的臉上用硫酸刻字,一定要毀到慘不忍睹的程度,懂?」
那名男人又看了駱純一眼,這妞的身材真棒,皮膚也水靈靈的,就連聲音都動听的宛如百靈鳥,毀掉實在是可惜了。
徐姐沒有得到應答,不悅的喝道,「我跟你說話听見沒有?」
那名男人立刻點頭,不過心底還是有點舍不得這麼正點的妞,「听見了,听見了,徐姐你放心吧。只不過,毀了這妞實在是有點可惜了。不如直接賣到非洲去……」
徐姐眸底閃過一抹惱怒,罵道,「別他媽給我唧唧歪歪,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這事可是一點含糊都沒有。別他媽再動歪腦筋。」她可是收了歐陽珊珊兩百萬的,這點小事再辦不好以後怎麼在道上混?而且把這妞賣到非洲能賣幾個小錢?這次她可是穩穩的賺了兩百萬啊!
那名男人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徐姐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徐姐又不放心的叮囑道,「事情辦好了給我發照片過來,我要看慘不忍睹的程度給你們佣金。」
「好 。」那名男人掛了電話,然後向駱純走來。
剛才男人打電話的聲音駱純可是都听見了,她嚇的身子都縮成了一團。耳邊傳來兩名男人的對話聲————
「徐姐真的把這妞賞給我們了?」
「沒錯,今晚我們有福了!徐姐特地叮囑一定要玩的盡興,最好把這女人折磨的不成人樣。」
「哇塞,那哥們可不客氣了。今個這妞真是正點,長的跟他媽的仙女一樣!」
「可不是嘛!不過,今個哥們要先上!」
「不行……」
「費什麼話?今個哥們一定要先上,你閃一邊去,哥們爽完了再換你!」
「那好吧!」
駱純听見這樣的對話,只覺得毛骨悚然。听著腳步聲慢慢的靠近,她慌亂的叫道,「別……別!你們別過來!」
只听見男人猥瑣的笑道,「妞啊,別那麼緊張。哥們待會會溫柔點的……唉……真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蛋,一會要是就這麼被毀了,實在可惜。哥們趁著你沒有變成丑八怪之前,好好的讓你享受享受……」
駱純厭惡的大叫起來,「滾!滾!!!」
那男人冷笑了一聲後,便上前想要撕駱純的衣服。
駱純深呼吸,突然聲音冷靜了一點,低語道,「我勸你還是滾遠點。」、
那名男人臉上閃過一抹惱怒,「臭娘們廢話真多!」
駱純一改之前的緊張和慌亂,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我說真的,我勸你們都給我滾遠點!否則……」
那名男人正沉浸在yin/亂的思緒里,竟沒有听見身後的腳步聲。他有些惱怒駱純的廢話,想要上前堵上駱純的嘴,只可惜大手剛伸出去,就被一只金屬手銬銬住了。他嚇了一跳,連忙回身,「誰?你們是誰?」
待他看清楚身後站著的人時,嚇的膽都快破了,「你們……你們是警察?」
蕭雅雅帶著幾名警察將他牢牢的制/服,那男人嚇的面如灰色,還不忘呼救,「救我!哥們救我!」
「救你?」其中一名警察冷笑了兩聲,然後命令手下,「把外面那個帶進來!」
早在那個男人回避到門口的時候,就已經被警察無聲的制/服了。
當兩個男人同時被警察按在地上的時候,彼此看了一眼,臉色都慘白一片,嚇的都顫抖起來……
他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很周密的計劃,很保密的事情。怎麼就有警察跟來了?
蕭雅雅看見駱純被捆著,連忙上前幫她松綁,然後解掉她眼楮上面的黑布,關切的抱著她問,「純姐姐,你沒事吧?」
眼前重獲光明之後,駱純微微的松了一口氣,看著地上那兩名男人無奈的嘆息。轉而看著蕭雅雅和那幾名警察,「麻煩你們了。」
蕭雅雅將她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審視了一遍,發現她沒有受傷之後才放心,「純姐姐,你這是說哪里的話。你受苦了,為了抓到這兩個混蛋,你真的受苦了。連手腳都捆腫了,該死的混蛋玩意!」
說完,憤恨的瞪著跪在地上的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早已嚇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只低垂著腦袋……
蕭雅雅把駱純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後,憤怒的上前踢了那兩個男人兩腳,再從他們的口袋里將他們的手機翻出來遞給駱純,「純姐姐,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駱純吸了口氣,沉沉的道,「下一步,我們還得周密的計劃。只是辛苦你這幾名警察朋友了。」
蕭雅雅嫵媚的撩了撩長發,沖她眨了眨眼,「沒關系,為美女服務是他們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