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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放肆!

因為連日來的「敲門騷擾」讓駱純很是煩躁,所以蕭雅雅提議純姐姐直接住她家去。

于是,駱純便住進了蕭雅雅的家里。

祁逸堯領著女兒再去的賓館的時候,便被告知駱小姐已經退房了。男人的額際的青筋立刻暴突起來,臉色暗沉的如同黑雲壓境。

駱純跟祁逸堯之間的冷戰綿綿無期……

三天後,祁逸堯等在蕭雅雅家樓下。這一天老太爺似乎也不待見他,天空中落下傾盆大雨。

這一天是周末,駱純被蕭雅雅拉著去逛街了。雖說下雨天逛街不是一件特別愜意的時候,但是總比悶在家里發霉來的強。

蕭雅雅購物欲一直很膨脹,所以買了很多東西。

駱純心情低低落落的,所以也沒有心情買東西,只是陪她閑逛逛。

兩人逛到天黑才準備回家,走到商場門口才發現這雨是越下越大。一時間,雨點連成了線,「嘩」的一聲,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鋪天蓋地從天空中傾瀉下來。街道上白嘩嘩的全是水,簡直成了一條流淌的河,上面爭先恐後的開放著無數的水花,遠看,樓房和馬路兩邊的樹木都是模模糊糊的。

因為駱純心情不好,恍恍惚惚的,所以蕭雅雅沒有讓她開車來。兩人來的時候是在小區門口打的出租車,晚上雨下的這麼大,出租車自然難等。

等了好一會,都沒有等到出租車。

蕭雅雅無奈的嘆息,突然身邊有一輛車停了下來。車窗滑下,陳卓公式化的道,「蕭小姐,駱小姐,這麼巧?要不要送你們回家?」

駱純听見陳卓的聲音後,下意識的抬眸,看見的便是江維澤那張俊臉還有那切切的眸光,她微微蹙眉,搖頭,「不用了。」

蕭雅雅卻一把拉著她上車,然後沖江維澤笑了笑,「偶爾跟總裁佔個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吧?」

江維澤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然後道,「請便。」

駱純坐在江維澤的車里頓感別扭,不過她一直沒有看江維澤,而是看著車窗玻璃上的雨花。

自從駱純上車,江維澤的余光就一直在看她。在公司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陳卓打听出來駱純請病假了。他心口微微一緊,很想知道她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卻沒有她的任何聯系方式,也不敢冒昧的再去打擾她的生活。剛才他路過商場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等車的她。所以,才故意讓陳卓繞過去順便送她們回家。

他的余光注意到她的面色很蒼白,面色也很憔悴。眸底不由自主的劃過一抹擔心,然後情不自禁的問,「最近銷售部的工作是不是很忙?」

蕭雅雅搖頭,「還好?」

「那怎麼把駱純累病了?」江維澤狀似不經意的翻開手中的文件,然後問。

駱純微微一怔,隨即冷道,「不關工作的事,我自己體質差。」

「那現在沒事了吧?看你臉色有點蒼白。」江維澤語氣雖然淡淡的,但是眸底明顯的夾著關心。

駱純搖頭,「沒事。」

「如果不舒服就多休息幾天,不要急著回公司上班,畢竟身體重要。」江維澤又道。

駱純淡淡的勾了勾唇角,冷道,「恩。」

因為心情很低落,也懶得說話。所以,這之後她一直看著窗外的大雨,再也沒有說話。

江維澤也沒有說話,只是余光一直在看著她。眸底的關心和柔情不經意的流露出來……

到了蕭雅雅家樓下,駱純下車。

江維澤立刻遞過來一把雨傘,然後語氣柔和的道,「下次雨天記得帶傘,這種天氣淋雨容易生病。」

駱純眸底閃過一抹復雜的情愫,終是將傘接了過來,然後撐開,蒼白的臉頰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謝謝。」

只是,這一瞬間的笑容隔著雨簾落在不遠處那雙眸子里都格外的刺眼。

當蕭雅雅和駱純出于禮貌目送著江維澤的車離去後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兩人都愣住了。

因為,大雨中立著一抹高大的身影。

那人已經全身濕透,一動不動的站在雨中。剛毅的五官被雨水澆透,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下來。劍眉下面那一對鷹眸泛著銳利的光芒,冷冷的盯著駱純。

這一瞬間,駱純怔住了。沒有想到他會一直站在雨中,豆大的雨點砸在他的身上,也砸在她的心上。看見他的那一刻,她灰暗的眸子都亮了亮。心口微微的抽痛,差點就被他的誠摯給感動了。

蕭雅雅也呆住了,想不到祁逸堯這次還蠻有誠意的。對純姐姐使了一個眼色後,將傘推給駱純然後頂著包包跑了。

小區樓下的空地上,一男一女就這樣隔著浴簾安靜的相望。

駱純終是心疼他的,不忍心看他在雨中一直這樣淋著。慢慢的走上前,將手中的雨傘舉道他的頭頂上,嗓音里也夾著一絲激動的顫音,「下這麼大的雨,你怎麼來了?」

只見祁逸堯緩緩的抬手然後推開頭頂上的雨傘,然後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我怎麼不能來?我不來是不是就看不見這麼*的畫面了?」

駱純剛剛融化了幾分的心瞬間又堅硬了起來,眸底的關心也被他的譏諷給擊退,後退了兩步,冷冷的看著他,「祁逸堯,你在胡說什麼?什麼是*的畫面?」

祁逸堯幽深的眼譚里迸發出冰冷的寒氣,是豆大的雨點都打不散的寒氣,「初戀*送你回家,為你撐傘,你笑顏如花,這不是*是什麼?」

駱純眸底閃過一絲惱怒,「祁逸堯,你別越說越過分!」

祁逸堯的嘴角勾起冷笑,然後冰寒的字眼再度溢出唇角,「我現在終于知道,不管我怎樣放份,怎樣誠懇的道歉你都不肯跟我回家了。因為你放棄了我們的感情,你不打算再跟我走下去了,所以你才會這樣狠心。我在樓下等著你,你卻去跟你的初戀*逛街*!駱純……你今天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駱純知道他誤會了,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剛才她就不應該感動,不應該有絲毫的動容。剛才,她差點就原諒他了!

「怎麼?無話可說了是嗎?因為我說中了你的心聲對嗎?駱純,你是第一個讓我這樣放段的女人!可你恃*而驕,別太矯情了!沒錯,我是隱瞞了身份。可,這是什麼樣的大錯?是怎樣不可原諒的原則性錯誤?我不光自己放段,我把女兒也帶來接你回家。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連女兒都不屑理一下。」祁逸堯猩紅著雙眸,然後沖動的低吼著。

這一刻,他沖動的說出了許多傷人的話。

駱純再度後退著,喃喃的重復著他的話,「我恃*而驕?我矯情?我狠心?呵呵……我恃*而驕?」

祁逸堯如同一只被醋意擾亂了正常思維的豹子,一步一步的逼近駱純,大手用力的鉗制住她的下巴,冷冷的道,「難道不是嗎?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上了我祁逸堯的chuang又想著去勾搭別的男人?你怎麼就這麼不守婦道?」

駱純的心口像是被重棒狠狠的敲擊了一下,這種疼痛從心髒一直蔓延到全身,就連血液里都循環著絲絲疼痛。

「駱純,你這次真的讓我失望了!水性楊花的女人!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真的會被你這種柔柔弱弱的眼神給欺騙了!忘記你每晚在我身下是怎麼叫的了?這麼快就想回到那個姓江的身邊去?他哪里好?」祁逸堯越說越憤怒,眸底的猩紅已經燃燒成了一片火海。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用力,疼的駱純不停的倒吸氣。

下巴的疼痛沒有讓她落淚,只是他言語中的譏諷讓她不由自主的滑出兩行清淚。淚水混合雨水往下滑,大雨滂沱中已經分不清那是雨還是淚?

她喃喃的喘息著,冷冷的反問,「祁逸堯……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祁逸堯冷笑,剛毅的五官線條越發的冷冽,眸底的翻騰著寒光,「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駱純,我真是看透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了。已經一個星期了,我低聲下氣的接你回家,你都狠心的不說一句話,甚至連門都不給我開。原來你早就想著離開我了,你不願意見我,卻願意見你以前的初戀!你到底有多*?」

駱純的理智一點一點被他冰冷的話語給擊敗,眸底閃過一抹悲痛後,憤怒的咬牙重重的給了他一巴掌,「祁逸堯,你混蛋!」

祁逸堯被打的楞住了,高傲的男性自尊也在作祟,惱怒的喝道,「駱純,誰允許你這麼放肆的?」

駱純無畏的勾唇,冷冷的看著他,「我就是放肆了!我打的就是你這種混蛋東西!」

祁逸堯臉上閃爍著惱怒,眸底噴出憤怒的火焰,然後抓著駱純的手臂,揚起巴掌,「你這個女人太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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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巴掌究竟是有沒有落下來?有沒有?有木有?明天見分曉!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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