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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過去 未來

魚果抱著寒馨一路行走,身體的傷口痛的越來越厲害,似乎隨時都會暈倒,郭柯一直緊緊跟在旁邊,她雙目無神的盯著他的臉龐。萬知等人在後一路跟上,他們除了古堡便走上大路,此時周圍已經沒有了變異人,但依舊能看到路上到處都是戰斗過的痕跡,鮮血灑滿地面,甚至還有不少殘骸。

「魚果,你傷口是不是裂開了?」萬知看著在前面行走的魚果,他身子有些搖晃,當然,要是一個普通人抱著一個成年人還背著百斤的金袋早就走不動了。魚果似乎听不到萬知的話,仍在大步前走,他的臉色已經泛白,就像沒有一絲血色的僵尸。

炙著和石軍子舉著火把走在兩旁,他們身上多少也有些傷,但還不礙事。突然,走在前面的魚果無聲的栽倒在地,懷中的寒馨輕哼一聲在地上滾了兩圈,郭柯也被拉著坐倒在地,一臉無神的模樣。

「魚果!」炙著和石軍子臉龐跑過去,原來魚果已經虛月兌的暈倒了,炙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他為什麼非得那麼逞強?」兩人將扶起魚果,炙著道︰「我想我們該找個地方休息一天,大家都受了傷。」萬知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點頭道︰「我們進森林。」

萬知一把將寒馨抱起,石軍子和炙著在兩旁扶著暈迷過去的魚果,安向桃則拉著無神狀態的郭柯往森林走去。走了十余分鐘,一路上他們都沒有再遇到過變異人,寂靜的森林只剩下幾人的步碎聲。

萬知忽然停下腳步,然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只見這里的大樹間隔比較寬,抬頭望去還隱約能看見半個月光,看來是這里的陽光比較充足,咋看,這里的大樹比其他的還要粗大,然指著樹上道︰「我們上樹休息!」炙著和石軍子舉著火把抬頭望去,只見這里的樹枝幾乎都有人的腰間那麼粗,躺在上面睡覺都沒問題。

說便做,幾人將昏迷的魚果和寒馨的拉上了樹,然在他們所躺的位置上硬插上兩根粗樹枝以防他們摔倒,然扶著安向桃和郭柯上樹,郭柯要求在魚果身旁照顧,萬知也沒有意見,然將寒馨安置在旁邊的樹枝上。

夜靜的只剩下蟲腳聲,樹上時不時傳來怪異的鳥叫聲,但似乎它們也睡著了。萬知和炙著、石軍子三人靜靜的坐在另外一棵樹上抽著煙。安向桃意見鑽在萬知的懷中睡著了,而魚果和寒馨則躺在旁邊連合在一起的樹上,郭柯只是靜靜的坐在那,一動也不動的看著魚果。

「總算有一刻寧靜的時光了……」

石軍子忍不住感嘆,炙著吸了一口煙笑道︰「不錯,我感覺這次比賽已經度過了半年的時光,實在是太難過了。」兩人相視一笑,他們都有同樣的感覺,仿佛曾經參加過的比賽都沒有那麼難過。

「可是我總想不明白,莫郎為什麼要那麼做。」石軍子突然饒頭問道。炙著搖搖頭,他也不明白,然看了一眼萬知。而萬知一直在想這件事情,然深吸一口煙道︰「炙著曾經救過我們,可是後來又要殺我們,直到最後又放過我們,你們說他是在干什麼?」

「他……他不會也是什麼人格分裂吧?」

炙著有訝異的道,他雖然不太清楚什麼是人格分裂,也不太相信,但是魚果的表現已經讓他認識到人格分裂到底是什麼情況,也不得不去相信,而莫郎這樣的表現似乎比較合理。萬知淡淡一笑道︰「不,他沒有,人格分裂是很罕見的,而且莫郎根本就不是。」

石軍子一臉納悶,他實在想不明白,然道︰「那他為什麼要做那麼反復的事情?要殺我們的話,當初在**森林的時候不救我們便可以了。」炙著回想起當時戰斗的情況,可笑道︰「也許他只是想證明比我們強吧,當時還想一個人挑我們三個。」

「非也,那不過是刺激你的心理,使你失去情緒控制罷了。」萬知知道當時莫郎為什麼說那種話,然又道︰「你們還記得莫郎蹤跡神秘麼?他不在的那段時間又去哪里了?他又跟誰見面了?期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給了他控制變異人的能力?又是誰讓他來殺我們?」炙著和石軍子聞言都沉默的思考。

「西望!?」

兩人幾乎同時訝異道。萬知沉默的抽著煙,他早就想到了可能是西望,可是西望有什麼理由這麼做?然皺眉看了一眼昏迷的魚果,然搖搖頭。

「西望到底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之所以創立希望游戲一定有其目的,可到底是什麼,恐怕沒人知道。」

「其實我們一直都被人盯著,一切就是一個圈套,可是我們找不到可以解釋它的理由,因為根本沒有理由。」萬知平靜的說,他相信自己的感覺和判斷力,其中一定有內幕,但他又無法用實質性的理由來證明整件事的真實。

石軍子苦笑的搖搖頭道︰「得冠軍,繪新生。」無數玩命者就是奔著這句話而參加比賽的,可又有多少人因為這句話失去了一切,但依舊無法阻攔人們的瘋狂,石軍子也是其中一個而已。

萬知拍了拍石軍子和炙著的肩膀笑道︰「一切都會真相,而我們會好好活著。」然指著頭頂上方模糊的月光道︰「起碼我們現在活著,過去已定局,但未來我們還能親手繪畫!」三人不禁雙目泛光的抬頭望去,朦朧的月光滲透大樹,眾人眼中的月光似乎變得越來越清晰……

「一切過去的已成為不可改變的歷史,唯有未來,我還有機會抓住命運的翅膀……」

……

……

天,漸漸的從黑夜轉變成光明,一縷縷陽光柔和的從大樹上透下,有人唱響了輕曲,婉柔的音調鑽進了耳中,魚果緩緩睜開眼楮,視角從淡淡模糊變成了清晰,大樹上的怪鳥在咯咯叫著,但音樂聲卻像是彌漫了整片森林,原本沉寂的氣息似乎也變得輕合。

「你醒了。」萬知放下手中的綠葉,停止了吹奏。昨晚,所有人都睡了,而他卻一夜沒睡。魚果緩緩坐起身,然點了一根雪茄輕聲道︰「我喜歡你吹的曲子,是它喚醒了我。」魚果輕輕的吸了一口煙,臉色似乎有所好轉,但身體還是隱隱作痛,失血過多根本讓他無法快速的恢復。

萬知不禁輕笑的問道︰「你的話似乎是說我把你吵醒了?」魚果看著頭頂上照耀下來的陽光,輕聲道︰「我不介意……」魚果低頭看到趴在旁邊熟睡的郭柯,然伸手輕撫著她的頭發,她那雙妖媚的睫毛微微輕動著,似乎有些感覺到了什麼。

「魚果,你能告訴我,你存在的意義嗎?」萬知看著手中的綠葉,輕聲問道。魚果一邊輕撫著郭柯的長發,一邊輕笑道︰「什麼是存在,什麼又是意義?」

「你總是不願面對自己……」「因為,我不曾看見過自己……」

萬知不再說話,然再度吹奏起輕柔的曲子,魚果輕輕的撫著郭柯,然閉上眼楮靜靜的听著,他不知道這曲子叫什麼名字,似乎有沒有了一定要知道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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