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縴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到安少面前,「如果你今天不殺了我,你絕對會死在我手上。」
「司徒縴,這是你逼我的。」安少從懷里拿出一把裝有消音器的槍,指在西門縴的眉心。
「這該死的女人,她想干什麼?」花井翔在也不顧冷少 ,從懷里拿出一把槍,毫不猶豫的打到了安少即將開槍的手。
「啊。」槍一下子掉到地上,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
「花井翔,你怎麼會在這里。」安少有些恐懼的退了一步。
花井翔大步的走到了西門縴的旁邊,冷少 緊隨其後,花井翔把西門縴摟進了自己的懷里,這個女孩在懷里面是如此的虛弱,好像一用力就會灰飛煙滅。
「安少,你不該動這個女人的。」花井翔直直的看著安少,眼楮越發的開始嗜血,聲音毫無溫度,連燈光好像也開始有些恐懼,周圍一瞬間,如此冰冷。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事情,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安少的眼神也不再退縮,死過一次的人,還怕什麼。
「你好好坐在這里,剩下的交給我。」花井翔扶著西門縴到沙發上,溫柔的模了模西門縴的頭,平靜的看著西門縴,那嘴角是有一絲微笑麼,還是什麼,偏偏是那麼耀眼,讓西門縴有些措手不及。「嗯。」西門縴點了點頭。
「安少,看來今天我們事情必須要解決了。」
「冷少也要參與其中麼?」安少看著一旁的冷少 ,問道,冷少 的傳聞他听的當然不少,深不可測的心智,比花井翔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冷漠和殘忍,他更加的不安。
「當然。」冷少 聳了聳肩,看著花井翔兩個人默契一笑。
「上。」所有的人都開始瘋狂襲擊,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這兩個人不死,死的就會是他們。
西門縴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的熱鬧,看著全神貫注的花井翔,西門縴有些開始發呆。「如果我不是楓葉組織成員,而你也不是什麼‘天峰會’繼承人,我們會是怎樣的結局。」
天峰會的人適時趕了過來,將所有的人一舉擒獲,「把這里的人都抓回去,把安少送到長老那里。」花井翔命令道。
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冷少 看了花井翔和西門縴一眼,「那我先走了。」冷少 拍了拍花井翔的肩膀,識趣的離開了酒吧。
趁著花井翔和冷少 打招呼,西門縴拿出藏在衣袖里的玻璃片,狠狠的刮破的自己的右臂,頓時血流不止。
偌大的酒吧只剩下花井翔和西門縴兩個人,花井翔走到西門縴的面前,半跪著擦拭掉還殘留在西門縴嘴角的血跡。「你怎麼樣?」
西門縴看著花井翔的眼神有些躲閃,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送你回去。」花井翔的話還沒有說完,西門縴就靠在花井翔的懷里暈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花井翔這才注意到西門縴右臂上的血跡,緊皺著眉頭,抱起西門縴跑了出去。
「她怎麼樣?」花井翔有些緊張的問道。
「還好,一些小傷,除了右臂上的劃傷要注意感染意外,別的沒什麼。」李叔安慰道,李叔是花井翔身邊貼身醫生,即是長輩也是親人。
「謝謝李叔。」
「那你好好看著這位姑娘,這位姑娘太瘦弱了,得好好補補啊。」
西門縴躺在床上,听著外面兩個人的對話,不爽的看著窗外。「嗦的家伙。」
「你醒了。」花井翔有些興奮的坐到床邊。
「我沒事。」西門縴很吃力的坐了起來,蒼白的嘴唇卻吐出更加無情的話。「送我回家。」
「你不覺得你要給我一個解釋麼?」花井翔繞開了話題。
「不覺得。」西門縴一把推開花井翔,擅自下了床,結果還沒走出幾步,就捂著胸口停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不听話的家伙。」花井翔一下子橫抱起西門縴,輕放到了床上。「我已經打電話給你的哥哥,告訴他你在我這里,很好。」
西門縴瞪了一眼花井翔轉過身,不再看花井翔。
「你和金俊秀和‘天峰會’有什麼關系,你和安少的對話我都听到了。」
「你信我麼?」西門縴突然問道。
花井翔看著背對著自己,一動不動的西門縴,無奈的笑了一聲。「信。」
「那就不要問,現在還不可以,過段時間,你就會全明白了。」西門縴動也不動,小聲說道。
花井翔沒有在說話,直接躺到了西門縴的後面,輕輕的樓主了西門縴的腰,把頭埋進了西門縴的頸間,盡情的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你不想說,我不會逼你。」
「如果有一天,我要殺你,你會怎麼樣?」西門縴小聲問道。
「如果是我對不起你,我絕不反抗,但如果是你背叛我,我會在你殺了我之前先殺了你。」
西門縴閉上眼楮,不再說話。「極端的家伙。」
「但是有一個事情我想知道,你和金俊秀到底是什麼關系。」花井翔小聲問道。
西門縴緩慢的轉過身,直直的看了花井翔許久,「家人。」
「家人?」花井翔皺了皺眉。「看來你和那小子的關系比我想象的還要深。」
還未等花井翔說完,西門縴就輕輕向前,吻住了花井翔的嘴。
花井翔對西門縴的突然襲擊有些吃驚,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惡魔的笑容,把主動權拿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等一下,關燈。」花井翔的手早就已經伸到了西門縴的衣服里,西門縴抓住花井翔的手,說道。
「這樣就看不見了。」花井翔把被子拉了上來,西門縴在無法抵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