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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遇刺(一)

像是一句表白,更像是幽幽的傾訴,讓張陽心里一顫,毫無顧忌的伸手環繞她的肩膀,將她攬入懷中。

從第一次相識,兩人只見過三次,卻更像是一對相戀已久的情侶難舍難分。

「那還不餓死?」

「就算是餓死,也是一起死。」蘇錦兒嗔怒的掙扎了一下道。

「那我太虧了。」

「有我陪著你還覺得死了太虧?」

「就是因為有你陪著,我才不想死,也不能讓你死。」張陽說完,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那我們都不死,我一直陪著你。」

「可惜有人想讓我們死。」

「你說什麼?」蘇錦兒突然驚覺,猛的坐直了身子。

……

悍馬車如一輛月兌韁的野馬,突然轉彎向公路一側的廢棄大樓沖去。

大樓明顯是建設到一半停工,紅磚外露,沒有安裝門窗,到處都是建築垃圾。

悍馬車沒有絲毫減速,顛簸起伏,讓兩人五髒六腑都要移位,更無法阻止面無表情的司機,直接沖進了空曠的大樓內。

 !

一聲巨響,悍馬車硬生生的撞到了對面的牆壁,巨大的撞擊力將牆體都裂開一道長長的縫隙。

即使兩個人在後座,沖擊力讓兩人踫到前排座椅,渾身的骨骼都好像散架了一般。

面無表情的保鏢頭部撞在防彈前擋風玻璃上,裂痕四散,在防彈膠膜的作用下並沒有碎裂,上邊卻濺滿了鮮血。

在如此強烈的撞擊下,保鏢居然沒有昏迷,突然回頭,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向蘇錦兒刺了過來。

墨鏡的玻璃碎片劃傷了眼眶,甚至有一片玻璃直接刺進了眼楮里,鮮血直流顯得更加的恐怖猙獰。

張陽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擰,匕首刺入到一旁的座椅內。

砰!

張陽剛想起身攻擊,對方直接用頭撞在他的胸口,將他硬生生撞了回來,胸口一陣窒息。

車里空間狹小,手腳施展不開,而對方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勢,讓張陽感到著急又無奈。

啊!

蘇錦兒花容失色,發出一聲驚呼,對方已經抽出匕首,再次向她胸口刺去。

張陽手臂一揚,手中多了兩根細微的銀針,向保鏢手臂的丁三甲穴與天片穴刺去。

這兩個穴位控制著人體的骨骼關節,刺入後整條胳膊將無法用力,甚至連片樹葉都拿不住,匕首對蘇錦兒也就沒有了任何威脅。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銀針刺入穴位後,殺手居然沒有絲毫影響,匕首依舊向蘇錦兒刺去。

張陽大吃一驚,無奈之下伸手硬生生的抓住鋒利的匕首,雖然卸下了大部分力道,不過慣性的作用下,還是刺入了蘇錦兒鼓鼓的峰巒。

鮮血立刻噴涌而出,染紅了她白色的毛衣。

「快打開車門出去。」

張陽的手掌已經皮開肉綻,卻根本顧不上疼痛,另一只胳膊用力勒緊殺手的脖子,沖蘇錦兒喊道。

「你自己小心。」蘇錦兒伸手拉扣手,車門打開,匆忙向外邊跑去。

她並不是丟下張陽不管,而是她心里清楚,自己在這里只是一個累贅而已。

殺手看到蘇錦兒離開,揮舞著匕首用力向張陽勒住自己的胳膊上刺去。

無奈之下張陽只能松手,匕首卻沒有任何停頓,直接刺入了殺手自己的肩膀,直沒入柄,可見對方下手的力道及匕首的鋒利。

吱吱……

隨著一陣陣剎車聲,工地里又沖進兩輛車子,張陽焦急的向外望去。

如果依舊是殺手的話,蘇錦兒恐怕凶多吉少,著急之下奮力跺開車門,向外沖去。

幸好趕來的是蘇錦兒的保鏢,他們熟練的將蘇錦兒塞進車子,留下兩人保護她之外,其他人紛紛掏出手槍,向這邊跑了過來。

「張陽,小心!」蘇錦兒扒著車窗,大聲的喊道。

砰!砰!

保鏢紛紛開槍射擊,張陽回頭時,只見剛才的殺手飛快的向一側的窗口跑去。

剛才的傷勢加上現在背部又中了幾槍,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矯捷的身手,一個飛身躍上窗台,消失在雨天之中。

「追!」

幾個保鏢並不罷休,紛紛躍上窗台追去。

「張陽……」蘇錦兒打開車門沖了出來,一把抱住張陽,聲音哽咽的喊道。

死里逃生讓她還心有余悸,不過她心里清楚,是張陽拼命保護了自己。

「我沒事,你傷的重不重?」

張陽輕輕推開她,看了一眼她右側峰巒上的傷口繼續道︰「其實如果你是個男人,或者這里小一點的話,就不會受傷了。」

「你……」蘇錦兒苦笑不得。

「去車里,我先給你清理傷口止血。」

幸虧上次在史蒂夫家里用過止血粉之後,張陽就一直帶在身上,現在派上了大用場。

「蘇小姐,我們帶你去醫院。」一個卷毛老外走了過來,用並不流利的華夏語道。

「不用,你們去守住門口,小心剛才的殺手重新返回來。」張陽對老外道。

他之所以這麼說,主要還是蘇錦兒傷的位置太不方便,當然剛才殺手那拼命的架勢也讓他感到擔心。

一個人能夠不惜以自殘的方式來殺死對方,可見完成刺殺任務的決心。

「怎麼會?他不是受傷了嗎?」蘇錦兒疑惑道。

自己跟張陽都受了傷,可是殺手的傷勢更嚴重一些。

一想到殺手眼球上的玻璃碎片,眼球刺破後流著乳白色及血汁的情景,心里便感到十分恐懼。

何況幾個保鏢對他的一陣射擊,大部分都打在了他的身上,已經身受重傷,能逃走就不錯了,怎麼還會回來?

「我只是猜測而已,他們在這里守著,我怎麼給你治療止血?」

張陽壞笑著繼續道︰「看來你這些保鏢一點都不靠譜,還不如我可靠一些。」

「我也知道你可靠,可是你能天天陪著我嗎?」

「不能。」

「那你還這麼多廢話?」

……

「怎麼幫我治療?難道靠針灸嗎?」蘇錦兒俏麗疑惑。

「我帶著有止血粉。」

「止血粉?」

「別羅嗦了,趕緊去車里。」張陽懶得解釋,扶著她向車子方向走去。

兩人走進保鏢的奔馳車內,車窗上深色的太陽膜讓車內更加昏暗,不過卻也能夠遮擋住外邊的視線,為治療方便了許多。

蘇錦兒本來也不屬于扭扭捏捏的性格,加上對張陽的好感,沒有絲毫的矜持,直接將帶血的上衣月兌了下來。

那一對豐滿肥碩的大白兔在黑色罩罩的束縛下,顯得更加的飽滿圓潤,中間擠出的迷人溝壑幾乎沒有任何縫隙,讓張陽一陣迷離。

「我先給你包扎一下手上的傷口。」看到張陽血肉模糊的手掌,蘇錦兒一陣心疼。

匕首的鋒利,張陽又是赤手抓住刀刃,傷口很深,皮肉外翻,讓她明眸中立刻充滿了淚水。

看了一眼車內根本沒有絲毫包扎的物品,只能將月兌下來的毛衣袖口纏在他的手上,打個結算是包扎完成。

「把罩罩也摘下來吧。」

蘇錦兒的傷口在左胸,就連罩罩都劃出一道口子,遮掩住了傷勢,鮮血不斷涌出。

「我自己不方便,你幫我。」蘇錦兒微微側身,將雪白的後背露出了張陽。

這工作還是張陽第一次做,她的肌膚吹彈可破,讓張陽都不忍心過分用力。

兩個肉球飽滿的彈性,加上手掌上的傷勢,更增加了解罩罩的難度。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蘇錦兒看他笨手笨腳的樣子,都已經滿頭大汗,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

失血過多讓她有些恍惚,稍微一動便牽扯到傷口,更加的疼痛難忍,所以才讓張陽代勞。

縴細的手臂環繞背後,艱難的解開束縛,然後又匆忙的抓住即將月兌落的罩罩,只露出刀傷的位置。

傷口並不是很深,卻因為匕首刀尖的鋒利,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會不會留下傷疤?」

這是一個女孩最關心的問題,如果此處留下疤痕,連泳衣都不敢穿,無疑為她的心理蒙上了一層陰影。

「放心吧,不會的。」

「你手掌的傷口也需要治療。」

「止血粉不多了,用在我身上太浪費。」

當初師叔給自己時,小瓷瓶里只剩下一半多,馮嫣然,史蒂夫夫人的傷口使用加上去衛生監督局化驗藥品成分,已經所剩無幾。

在口袋中拿出來,目光盯在了那對圓潤的白兔上。

不可否認,雖然蘇錦兒用罩罩遮住了大半,不過那完美的隆起,紅暈若隱若現,讓他有些不能自拔。

「謝謝。」

蘇錦兒心中感動,俏臉通紅繼續道︰「傷口在左邊呢,趕緊給我抹上止血粉吧!」

「嗯。」張陽感到口干舌燥,听到她提醒,匆忙將視線轉移到受傷的白兔上。

尼瑪,這麼完美的肉球都下得去手,還是人嗎?張陽心中開始痛罵剛才的殺手。

此時已經顧不上消毒,用蘇錦兒的毛衣將傷口擦拭了一下,倒出止血粉涂到了傷口上。

止血粉的效果無容置疑,很快血液不再流出,張陽用手指將止血粉涂勻。

第一次完全無隔閡的觸模女孩的胸部,那柔軟的彈性透過指尖,讓他有種觸電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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