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四的學長們就要走了,心中不高興,也不傷心,因為我以後也會離開。但是昨晚英格蘭竟然輸了,tmd他們竟然輸了,讓我大跌眼鏡。
「大致的情況就是這些了,二位前輩怎麼看?」四楓院天兵坐在軍團長的座位上,詢問著旁邊坐著的兩個人,一個是麒麟寺天示郎,一個是卯之花八千流。
麒麟寺天示郎正在蕩悠悠的喝著一杯茶葉,卯之花八千流正襟危坐,緊閉著雙眼,似乎沒有听見。但是隨著四楓院天兵的這句話結束,她睜開了眼楮,殺氣逼人的說道︰「虛圈欺人太甚,區區一名瓦史托德竟然也膽敢逼到了我大本營的地區,我去殺了他們。」
不得不說卯之花八千流不愧是尸魂界中公認的第一惡魔和殺人狂,瞬間爆發出來的殺氣讓正在喝茶的麒麟寺天示狼端茶的手臂頓了一下,灑出了幾滴茶水,隨後又若無其事的說道︰「卯之花隊長,不用這樣,按照北島隊長傳回來的信息來看,那只是一只瓦史托德而已,不是大部隊的進攻,以他們的實力,足夠應對了。」
一百公里而已,以他們的實力,加上時之松二人很明顯是全力出手,所以他們早就感受到了,也知道了結果。只是因為時之松的信息中出現了一只新的瓦史托德,所以大家比較敏感而已。
「那好,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卯之花八千流瞟了一眼麒麟寺天示郎,而後站起來說道,並且絲毫不給二人任何的面子,不等四楓院天兵說什麼就直接離開了會議室。
「她!實在是太無禮了。」麒麟寺天示郎憤怒地說道,本來還想說什麼狠話的,但是最後想到她的實力,只是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算了,前輩。那這件事情就這樣吧!我還要去記錄北島隊長的戰績,我也先離開了。」四楓院天兵也說道,然後向麒麟寺天示郎告了一個別,就出了會議室,而後自言自語到︰「真是強悍的戰力啊!我們也終于有回去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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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虛圈剛剛放亮。
歇息了一夜的時之松藤原鬼劍等人按照原定的計劃繼續前進,第一大隊與第四大隊一左一右,以中隊為作戰單位向前行進,每一中隊之間相距兩公里,兩只大隊之間則是相距著五十公里的距離,兩個最遠的中隊更是接近一百公里。而在日後的兩個月內,他們都將保持這樣行進的方式,以中隊為單位進行修正,如果沒有大戰,大隊將不再會集合,直到完成任務之後,大隊才會集合,一同返回。
而時之松看著面前的十個中隊各自向不同方向出發,心里沒有一點擔心,昨天在擊退那只瓦史托德之後他想了很久,確定這只瓦史托德只會單純的前來這里偵查之後便沒有了一點擔心,因為昨天的戰績足夠嚇住他們了,至少在隨後的幾次類似行動之中絕對不會有大部隊的進攻,他們肯定會利用這一段時間用小虛群來了解部隊的實力。
而且最主要的是,即使他們來自己也不怕,一年之內昨日的那只瓦史托德根本恢復不了戰力,剩余的納金斯和拜勒崗,自己等人足夠了。時之松感受了一下已經行進到前方二十公里處的真田左助等人,心中更是大定,他們一行人在隨後的兩個月內都將會處于兩支大隊的中間位置,以便隨時支援。他們在昨日那場戰斗爆發之後,便秘密地追蹤而去,但是因為瓦史托德速度太快,沒有追上,所以便停留在了二十公里出的地方,進行警戒。
「我們也走吧!藤原隊長他們也出發了。」時之松感受了一下藤原鬼劍的靈壓,發現他們已經離開了營地,于是對身邊的幾人說道,隨後幾人便沿著一個方向飛去。
按照時之松的規定,所有的大隊在分散作戰時,他們大隊將會形成一個以大隊長為核心的總部,負責評定各種的成績,也是為了保護每個中隊,能夠很快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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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時之松等人出發已經十日之後,虛圈的一片沙丘之中,距離時之松等人的營地大約五百多公里的地方,一只巨大的沙鼠正窩在那里,這是一只很普通的沙鼠,和現實中的老鼠樣子一般無二,只是更加巨大,而且全身的顏色呈現岩石一般的灰褐色,眼楮則是那種純正的金色,渾身也像現實中的老鼠一樣渾身充滿著肌肉,流線型的身體讓他的充滿著力量感。但是這只沙鼠的背後卻有著一條巨大的深可見骨的傷口,雖然不曾流血,但是卻像是被燒焦一般,翻過來的皮肉全是黑色。而他的胸口處也有一條傷口,但是很明顯已經復原了,只能看到一條猙獰的傷疤。
如果現在有一個死神在這里的話,他一定會嚇得扭頭就跑,因為這只平凡外貌的沙鼠體型實在是太大了,按說一般的基里安體積最多也不過一百多米高,而一般的亞丘卡斯體積則會因為靈壓的濃縮、領悟新的技能,所以使得身體反而會變小,但是一旦進階到瓦史托德,靈壓進一步濃縮,身體上面就會化為人形,除了臉上還會殘留一部分骨質面具之外,和死神沒有仍何的區別。但是瓦史托德還是可以化為本體狀態的,本體的狀態則是各不相同,有的是體型巨大,有的是能力更加強化,就像當初的那個諾頓在‘歸刃’,回復本體之後,力量方面大增一樣。
而這只沙鼠的體積已經超過了兩百米,很明顯是一只瓦史托德化成了本體。沙鼠本體後面的那條猙獰的傷口不斷地抖動,而且細心的話還可以看見傷口處不斷的有黑色的肉屑被逼出,然後迅速的化為靈子消失不可見。
「啊!」
沙鼠一聲大吼,身體突然劇烈抖動,渾身的靈壓暴動不已,而背後的那一條傷口處的黑色月兌落速度更是瞬間加快,但是很明顯這種加速的代價則是沙鼠收到了想象之外的痛苦,即使以他千年的壽命也忍耐不住。
「啊!啊!啊!啊!」
片刻之後,背後的傷口處的黑色肉屑已經減少了三分之一,但是很明顯沙鼠並不是很滿意,于是沙鼠又是一聲大吼,身體抖動的更加劇烈,靈壓變化的則是更加的暴動,連四周的沙子都已經被突然變化的靈壓壓成了一整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下陷坑。
沙鼠也因為更強大的劇痛而連聲嘶吼不已,聲音淒慘的讓人心寒。但是效果卻十分的顯著,只用了之前一半不到的時間,還剩下三分之二的黑色肉屑就全部月兌落,而後露出了一條比之前面胸口處傷疤還要猙獰的傷疤,因為是剛剛月兌落,所以傷疤還是呈現紅色,更顯得猙獰。
「終于將殘存的靈壓給驅逐干淨了,還真是難纏啊!」月兌去了所有黑色肉屑的沙鼠突然如釋重負地說道,而後又迅速恢復了人體,正是之前被時之松重傷的芬利汶。
原來當時被時之松重傷了的芬利汶以再次受傷的代價好不容易的逃出來之後,為了拉開距離,便馬不停蹄的一直向前逃去,後來甚至化為本體利用自己的天賦技能在沙漠中迅速穿行,並且因為出于保命的心理,一口氣逃出出五百公里,才停下來好好地養傷,用了接近十日的時間才堪堪的將時之松殘留在胸口處的靈壓驅逐干淨。
此時的芬利汶渾身的靈壓已經遠遠不如十日前,知識與一般的初級瓦史托德相仿,臉色蒼白,而且步法也較為無力。他知道此時很危險,一旦讓其他的瓦史托德找到,他們可不會認為自己是同伴,而是會立馬遵守虛圈的定律——弱肉強食,將重傷初愈的自己吞噬掉,然後換來自己的實力大進。這樣機會,如果換成是他的話,他也不會放過。所以他連忙檢查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發現四周並沒有可以威脅到他安全的虛,連忙坐在地上恢復起自身的靈壓。
又過了二十七天的時間,芬利汶的靈壓迅速增長到了中級瓦史托德的巔峰,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強。
在瓦史托德之前,所有的虛增強自身的實力只能憑借相互吞噬,有些特殊的虛可以通過啃食沙子、或者一些岩石來變強,但是這種增強的方法很慢,據芬利汶所知,虛圈之中有這麼一個種族,生活在虛圈的最北方,天生便具有智慧,而且是憑借吞噬岩石變強的,但是很遺憾的是這個種族相當的弱,最厲害的也不過是一個大型虛。
他們形成了一個種族,可能因為吞噬岩石的緣故,這個種族雖然最強者也不過為大型虛,但是體型卻相當地大,最大的可以接近于百米,而且身體強度更是變態,甚至有的虛強度超過了瓦史托德,他們憑借身體霸佔著連一只基里安都沒有的虛圈的北方寒原,甚至連一般的瓦史托德也不敢招惹。
但是這個種族從不相互吞噬,也不吞噬其他的虛,只是單純的吞噬岩石,所以很多的瓦史托德都不承認他們的地位,所以很少有虛知道他們。
所以大部分的虛都是通過吞噬同類來進化成瓦史托德的,一旦虛進化到了瓦史托德,他們變強則是憑借吸收空氣環境中的靈力,或者吞食同類,但是虛圈之中瓦史托德何其少也,所以所有的瓦史托德都是憑借吸納靈力進化的,沒有一個例外。
不一會兒,芬利汶身體的四周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漏斗狀的氣體漩渦,而且還在慢慢的變大,慢慢的變得濃郁。
「呔!」
芬利汶大和一聲,身體四周的靈力漩渦立刻全部涌入芬利汶的身體內,完全消失。芬利汶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渾身 里啪啦的響個不停,而後說道︰「終于恢復了靈壓,暫時擁有了自保之力。」
原來在這二十多天時間內,芬利汶便恢復了自身高級瓦史托德的靈壓,但是因為之前的兩次重傷,讓芬利汶傷到了自身的根本,目前也只是暫時恢復了靈壓,一些暗傷還要慢慢的調節才能恢復。不過能夠擁有自保之力也已經足夠了,芬利汶模了模臉上,感受到了一段突起,遺憾懊惱、殺意滔天的說到︰「可惜,這塊傷疤很可能永遠也去除不了了。」
只見芬利汶原本還比較英俊的臉上此時正有一條長約八公分的傷疤,從右眼角一直到下顎,如同一條蚯蚓一般攀附在他的臉上,將他原本的形象破壞的淋灕盡致。而即使是經過了這麼多天,臉上的傷疤除了因為時間的關系,不在通紅的之外,沒有任何的變化,這讓芬利汶暴跳如雷,心中對時之松殺意更是滔天。
這條傷口正是當時時之松一刀劈出來的,因為時之松斬魄刀——瘋魔炎帝——的特殊性——總是帶著極度的高溫,而且還會在敵人的傷口上殘留屬于自己的極度灼熱的靈壓,這些都讓時之松的攻擊力大大提高,但是也是的一旦被劃出傷口,那麼傷口就很難愈合,愈合之後也會留下一道傷疤。這是在真乃樹的身上試驗過無數遍的事實,連四番隊的隊長麒麟寺天示郎也沒有辦法消除傷疤。這也是時之松害怕自己誤傷真乃葉的原因,要是在真乃葉的臉上留下一道猙獰的傷疤,那麼可就不好了。
其實芬利汶並不在意留不留下傷疤,因為彼此之間能夠讓大家信服的只有自己的實力,但是芬利汶被時之松這樣一個後學末進給重傷了,甚至連傷疤都去除不了,這就是一種侮辱,所以芬利汶心中暴怒。
但是芬利汶到底是上千年的瓦史托德,即使心中暴怒滔天,也按耐住了馬上去和時之松戰斗的心思。他即使不畏懼時之松,但是自己之前打草驚蛇,他們一定會有所準備,一大群的隊長肯定在埋伏,現在去肯定是自投羅網,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芬利汶立馬就調整了自己的狀態,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突然,芬利汶的眉頭一皺,看向西方的天空。他剛剛感受到了拉罕的靈壓,還在十公里以外,肯定是剛剛自己重新突破高級瓦史托德的動靜把他給引來了。芬利汶站在原地,等著拉罕,拉罕的速度很快,只用了片刻就來到了芬利汶的位置。
還沒等拉罕開口,芬利汶便用質問的語氣說道︰「拉罕,你為什麼在這里?難道你已經完成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