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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海、軒轅二國大軍壓境,朝陽城主在窮途末路之際列出兩國背信棄義、欺師滅祖、罔顧百姓死活等十幾條罪證,企圖呼吁普天之下的正義之士與朝陽城站在統一戰線,抵抗兩國鐵騎。()

借助于「四大聖人」的名號,也號召起了百姓們對兩國這等卑劣行徑的深痛惡絕。

可是,這深痛惡絕並沒有保持多久。

四大聖人親自出面替兩國澄清,闡明朝陽城重新「回歸」兩國有利于朝陽城個更好的發展。

于是,形勢很快又演變成了朝陽城城主為一己之私不願交回朝陽,反而還愚弄大眾。

就這樣,戰爭還沒有開始,朝陽城百姓就已經先強勢打開了城門,歡迎兩國的入駐。

朝陽城,終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收回。

只不過,七雄父子卻始終不見蹤影。

……

收回朝陽城之後,司空玄奕和公孫琉夜便緊鑼密鼓的開始在朝陽城百姓中選人,應南宮羽萱「男女平等」的提議,也選到了不少女子。

而上善四人更是將從朝陽學院出去的學子和正在朝陽學院求學的學子們召集了起來。

短短半月時間,已經組成了有兩萬多人的「特別部隊」。

這兩萬多人,由上善四人集中訓練,教授他們修真之道。

雖然「特別部隊」的各項事宜都已經步入正軌,但是要真想抵抗修真界那些真正的修者,還是相差千里。

再加上結界的裂縫越來越大,闖入的異獸也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修者闖入。

所以,形勢已經越來越嚴峻。

歸海國也在這嚴峻的形勢中換了主。

歸海弄月已經登基為帝。

但是值得一提的是,歸海國新帝的登基大典上,新帝「凶神惡煞」的拉著一位白衣小公子和他一同站在高位之上。

這一驚世駭俗的舉動,讓人不由得想到軒轅皇在登基大典上的那番壯舉。

民間甚至還出現了這樣的傳言。

歸海、軒轅兩國新任國君不愛紅顏愛藍顏,並且還愛上了同一個藍顏。

加上兩國君主對這傳言不理不睬,而且後宮中都沒有任何嬪妃,這種傳言如同雨後春筍一般,越來越激烈。

……

南宮羽萱懶懶的躺在軟塌上。

「奇怪,今兒怎麼一個人也看不見?」抬眸看著窗外的綠樹紅花,南宮羽萱疑惑的低喃。

平日里,那些個冤家可不像這樣不見蹤影的!

只要是輪到他們誰「侍寢」的日子,那保準是天還沒亮就把她給嚴嚴實實的守著了。

今日是誰啊?

還是……

今天到日子了?

南宮羽萱猛地從軟塌上坐起身,心中仔細盤算時間。

果然!

「呵呵……我就說怎麼不見人,原來都躲起來了。」輕笑著,南宮羽萱懶洋洋的下了榻。

這樣的事情,在這大半年的時間里面,可是屢見不鮮了!

不管是在歸海國還是在軒轅國,只要一個月到了,她家親親老公們總會神秘失蹤。

而且吧,皇宮里面的守衛會極其的森嚴!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有刺客會來皇宮行刺呢!

踩著輕快的步子,南宮羽萱一面逛皇宮一面找她的親親老公們。

唔,雖然他們「失蹤」,但是她卻敢肯定他們就在附近。

畢竟,他們可不會把她一個人丟開,跑遠了去。

……

御花園內。

位于荷花池上的涼亭之中,白色的身影正聚精會神的研習這石桌上擺放著的書本。

石桌上,香爐散發出的裊裊白煙和白玉茶杯中騰升起的淡淡水霧相互纏繞,營造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恬淡與舒適感覺。

南宮羽萱躲大半個身子躲在假山後面,伸出小腦袋看了看那白衣人,眼眸中閃過幽光,旋即閃身消失在原地。

上官絕塵似乎察覺到什麼,抬眸看向假山處。

空無一人。

看了半晌,又將注意力放回了書上。

一刻鐘後。

南宮羽萱躡手躡腳的走到上官絕塵身後,猛地伸出雙手,捂住上官絕塵的雙眼︰「猜……」

「萱兒。」南宮羽萱那句「猜猜我是誰」還沒問出來,上官絕塵便率先說出答案,並且握住她覆在他眼上的雙手,將她拉到身前。

南宮羽萱順勢坐在上官絕塵懷中,伸出雙臂摟住上官絕塵的脖頸,撒嬌道︰「塵啊,你今天怎麼不來找人家?」

「呃,我、我今日有些忙。」上官絕塵垂下眼眸,不去看她那雙亮晶晶的大眼。

「忙?」南宮羽萱面露疑惑,旋即善解人意的道︰「你在忙什麼啊?我可以幫你啊。」

「啊?不、不用了,我是在忙著看書。」上官絕塵輕聲拒絕道。

南宮羽萱眸波一轉。

嘖嘖,這哪兒像是軒轅國叱 朝堂的丞相大人啊!

明明就是一個連說謊都會結巴的單純公子嘛!

「看書?」南宮羽萱放開上官絕塵的脖子,從懷中掏出一本書,捧在手上,抬眸看著上官絕塵︰「塵,我這兒有一本書,我們一起看,好不好?」

「呃,好、好啊。」上官絕塵沉浸在對自家嬌妻說謊的「罪惡感」之中,沒注意到南宮羽萱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中盈滿了的狡黠。

「嘻嘻。」南宮羽萱輕笑著將手中的書攤開在石桌上,可是眼楮卻不看書,而是定定的看著上官絕塵那俊美如謫仙的容顏,一雙小手還慵懶的把玩著上官絕塵胸前的衣襟。

上官絕塵強迫自己忽略她在他身上撩撥起的火焰,冰銀色的眼眸看向攤開在桌面上的書。

可是這一看,便渾身一僵。

南宮羽萱察覺到他的變化,櫻唇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然後曖昧的貼近他的耳畔,在他耳垂上輕啜了一口︰

「塵,這書,好看麼?」不同于平時的清甜,南宮羽萱此刻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惑人的沙啞感覺。

溫熱的氣息就那麼打在上官絕塵的耳後,帶起了一圈圈酥麻的感覺。

上官絕塵喉結上下滑動,幾乎用盡了全部的精力才將那快要心猿意馬的神志拉回正常的狀態︰「萱兒,你怎可……」怎可將圖拿出來……

話還沒說完,一張白皙的俊顏上便浮現出淡淡的緋色。

「怎可什麼?」南宮羽萱見到那好看的緋色,玩性大發,櫻唇干脆與他**的耳部貼得更近,只要是微微開口,便瑩潤的唇瓣便能踫觸到他耳上的肌膚︰「我們前些日子才一起討論一起實踐過誒~!」

「萱兒,別鬧。」上官絕塵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

他不能!

今日,偌言他們都被要事纏住了,現在還在御書房與大臣們討論政事。

能看住她的,當下就只有他。

若是他……那她……

不行!

上官絕塵心中狠命抵制南宮羽萱這要人命的**。

「胡鬧?」南宮羽萱雙手伸進他胸前的衣襟,隔著一層褻衣輕撫他結實的胸膛︰「我在胡鬧麼?」說完,在他顫抖的喉結上印下一個溫熱的輕吻。

「唔……」上官絕塵輕哼,雙手不受控制的攬緊她的縴腰。

耳鬢廝磨,唇齒相依,丁香暗渡……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除了當下的地點。

不過,都說只要真心相愛,年齡不是問題,性別不是差距。

所以,對于這對愛得深入骨髓的人兒來說,這地點當然也是小菜!

粗重的喘息,嬌媚的吟哦與微風交織在一起,蕩漾在越來越熾熱的空氣之中。

……

南宮羽萱整理好身上凌亂的衣物和頭上凌亂的發絲。

低頭看著伏在石桌上「熟睡」的上官絕塵︰「嘿嘿,想看住我是不可能的。」說完,便閃身離去。

不過,微微發軟的雙腿卻時時刻刻在提醒著她,她「贏」得可不是那麼漂亮!

……

「絕塵,絕塵!」司空玄奕皺著眉,伸手推了推上官絕塵的肩。

「嗯?」上官絕塵從「睡夢」中醒來,抬頭,見軒轅偌言三人站在身前。

輕輕搖了搖有些沉重的腦袋,清明回到了腦海。

「萱兒!」上官絕塵猛然從石凳上起身。

明明他就在和她纏綿的,怎麼會睡著?

「早都溜了。」東方逸涵沒好氣的說著,做到另一只石凳上,端起石桌上已經冰涼了的茶水,一飲而盡。

呼!

他們可是一辦完事情就十萬火急的趕去寢宮,沒見到某人,又火急火燎的趕過來。

當看到上官絕塵趴在石桌上「睡著」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某人溜了!

「這丫頭!」上官絕塵傷腦筋的扶額坐下。

居然趁著他辦事的時候,給他下迷藥了。

「絕塵,你怎麼會著了萱兒的道?」軒轅偌言不解的問道。

若是在平日里,沒有防備,那著了她的道是很正常的。

可是今日,明明就有說要小心防備她的,怎麼會……

「我……」上官絕塵想說什麼,但是卻突然閉口,端起桌上的茶水,和東方逸涵一般,一飲而盡。

「這還用問麼?」東方逸涵像看白痴一般的看著軒轅偌言︰「你看他脖子上是什麼?」

軒轅偌言和司空玄奕一听這話,看向上官絕塵的脖子。

暗紅色的草莓曖昧的印在那白皙的脖頸之上,說不出的誘人。

「呵呵,原來這次是用美人計啊,難怪了。」軒轅偌言輕聲笑道。

那小丫頭,為了溜走,這大半年來可是將孫子兵法都用了個遍!

「誒!這次又如了歸海國那邊的願咯!」東方逸涵輕嘆。

她可真是做得公道!

每一邊呆一個月,不管他們怎麼看著守著,她總是有辦法在期限到了的時候就月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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