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為了我也不可以啊……
慕淵忽然有些出神須臾他仍不甘心道︰「百里星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讓聶無憂做什麼了」
百里星堪稱完美的臉上漸漸浮起一抹笑︰「坐不住了求我啊」
慕淵面無表情的轉了轉眸突然從懷里掏出一只白色的小瓷瓶扔過去百里星順手接住接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早這樣多好凡事好商量嘛何必動不動就下毒來威脅人呢多傷感情啊」
百里星好心情的坐過去開始慢慢品嘗自己做的飯菜慢條斯理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讓她去見證一下蕭胤的葬禮罷了雖然一來一回路途遙遠多有不便但好歹我給你解了毒這買賣也還是很劃算的嘛」
慕淵皮笑肉不笑的瞥了他一眼看他就著粥將藥吃了才淡淡道︰「你還是沒說怎麼給我解的毒」
百里星挑了挑眉道︰「嗯……你大概也知道這毒沒什麼藥可解是吧我不過就是……額……放了點聶無憂的血……」
「你說什麼」慕淵突然暴躁起來一把抓住百里星衣領陰森森道︰「你放聶無憂的血」
「喂你還想怎樣啊總不能放我自己的血吧再說了是聶無憂自願的我才一提她就興奮跟什麼似的……要不是她你早死了少在這兒跟我發脾氣你不舍得我還不舍得呢她可是我親外甥女」百里星嫌棄的將慕淵推開自顧自的吃起飯來
慕淵臉色難看的很他當然知道那藥該怎麼解其實也已經有些放棄的念頭了只是沒想到聶無憂的血居然能解他的毒而且還傻傻的……
可是這話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一連三天她要連續放九次血體質稍弱的人就此丟了性命也是有的更何況她身體本就不好還剛剛小產……
更要命的是她才放過血居然就獨自一個人趕回鄴城了到底是不要命了還是真傻呢
慕淵有些無力的坐下來是啊要不是自己她何須這麼做呢他原本還慶幸聶無憂對他感情大概沒有深到非他不可的地步若是他死了她還是可以重頭開始畢竟她看起來是弱了些骨子里卻很堅強呢
誰知她竟真的這般不計後果肯拿命去換他活著的機會
說不震驚是假的他不是一直都在等這一天嗎
還是說他想要的其實一直都在只是或許是她太不善于表達或許是他太過于不自信所以一直都沒有察覺
心頭的後怕漸漸落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心中脹脹的將要溢出心房的滿足感原來自己對她來說竟是那麼重要啊真是看不出來
看來她不止是現在離不開他以後也離不開他呢
~~
國不可一日無君
應朝中大臣強烈要求蕭奕終于選定八月十日這天登基為帝
登基之後蕭奕當即下旨蕭野同蕭宸一起謀逆犯下弒父篡位的滔天大罪蕭宸罪有應得當場伏法念在蕭野及時悔過便處以發配邊疆的處罰身邊不得隨侍任何人
蕭野府中一律人等統統遣散以示天恩
聖旨將宋玉兒的事情一筆帶過只說是遣散玉兒卻滿足的很
丞相府早已修葺一新無憂喜歡的緊整天也不回將軍府只跟玉兒一起住在丞相府說不出的快活竟有些像做夢一般的不真實感
宋尚書來過幾次都被玉兒趕走了不管宋尚書怎麼說她就是不肯回去還說自己就是要待在這里要當丞相府的女主人
宋尚書老淚縱橫生怕外人听見閨女說的話再傳到新任丞相的耳朵里那可讓他這張老臉往哪擱啊
無奈只好去找丞相讓他發話把自己的傻閨女趕出來誰知一見丞相本人尚書差點驚呆了連原本要說的話都不記得了只听見丞相說︰「您老不必憂心既然令愛看得起本官本官也還尚未娶妻那尚書何不成全也可成就一段佳話呢」
宋尚書痴痴的點點頭都說宰相肚里能撐船這個新丞相度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自己的閨女所托非人如今他只想著把她領回家就當一輩子的老閨女寵著也沒什麼不好的誰知他竟不嫌棄還願意娶她
忍不住抹了一把老淚宋尚書突然嘆道︰「真是老天有眼啊老伙計你聶家也總算沒有斷了後」
聶祁軒想了想還是把賴在丞相府不肯走的宋玉兒給攆走了宋玉兒走的時候一臉幽怨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一塊肉來祁軒好一番哄才把她哄走
十日後丞相聶祁軒迎娶宋尚書ど女宋玉兒為妻也不管城里人怎麼說他執意要她以真實身份嫁給他
這一次誰都不能再攆走她了
洞房花燭夜
玉兒坐在房中想著不久前自己才嫁過一次居然這麼快就來第二回不由得好笑的撇了撇嘴只是心里卻比上回還要緊張
蔥白的十指緊緊絞著玉兒可不敢再自己掀蓋頭都說新娘子要是自己掀了蓋頭不吉利果然呢上次嫁給蕭野的時候就是她自己掀的可不就馬上嫁了第二回這次說什麼也不敢那麼干了
聶祁軒回房的時候也是有些緊張的可是一見她比自己還要緊張的嬌羞模樣不由得放松下來
有什麼好緊張的呢她是他心愛的女人一切只要順從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听見他的腳步聲靠近玉兒抑制不住的歡喜起來直到他掀開她的蓋頭看到他眼中微微閃動的驚艷和寵愛才敢真正的笑出來
她嬌羞明艷的容顏此刻就在眼前聶祁軒心中軟成一片喝了合巹酒他忍不住道︰「玉兒咱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宋玉兒點了點頭忽然轉身吹熄了燭火
室內陡然變得黑暗起來
緊接著她柔軟的身軀便撲到他懷里猶自帶著微微的顫抖
「祁軒你…你把我的衣服月兌了吧」
「我沒想到你這麼心急」聶祁軒想捉住她到處作亂的手誰知你來我往間竟被她剝去衣服她低聲道︰「不行我不把你拿下總覺得心里不踏實今天你別想跑」
「我不跑只是這種事應該讓我來才對吧」黑暗中的身體總是特別敏感聶祁軒反客為主的翻身壓住她伸手將她衣服剝去
直到他**灼熱的肌膚真的貼上她她才突然害怕起來︰「你……你小心點……我有點害怕……」
害怕
聶祁軒手下一頓腦中陡然閃過她被迫委身于他人的情形她害怕是因為心里留下難以磨滅的恥辱和陰影吧
聶祁軒有些心疼的擁住她附在她耳邊低聲道︰「別怕以後都不會有人欺負你了玉兒你只需記得現在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只有我」
玉兒怔了怔突然紅了臉他……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我……唔……」還來不及解釋嘴唇就被他霸道的封住身子被他細致溫柔的撩撥著一時間腦子蒙蒙的只有身上的感官主宰者自己的意識
直到有異物突然探入腿心玉兒才冷不丁清醒過來微微掙動著想躲開
聶祁軒壓制住她雙腿一手攬住她的腰緊緊貼向自己︰「別躲不要怕」
黑暗中玉兒張大眼楮望著虛空腦子里突然萌生出奇異的感覺來就像這樣自己與他毫無縫隙的貼在一起就算是得到他了吧
灼熱而堅硬的異物突然向她襲來身子被他死死按住想逃卻無處可逃劇烈的撕裂的痛楚瞬間席卷了她
直到他完完全全嵌入她的身體她才真正意識到什麼什麼呀原來同房這麼痛苦啊剛才那些迷迷糊糊的身體上**快感原來都是迷惑人的陷阱……
「額……怎麼會這麼疼聶祁軒你剛才怎麼不告訴我……」
聶祁軒在進入她的一瞬間陡然意識到什麼她還是處子之身
「額別動」咬牙忍了忍聶祁軒心里那些細碎的喜悅終于抑制不住的漫上來她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這樣的認知讓他險些忍不住可是顧及到她的痛苦他還是咬牙忍住了︰「你這個小騙子你不是也沒告訴我」
漸漸習慣了那種陌生的感覺玉兒不禁呼出一口氣︰「我怎麼知道你會誤會我又沒說過我已經……啊你別動呀……」
聶祁軒用力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將她一肚子抱怨的話全堵住腰上緩緩用力將自己多日的刻骨相思都傳達給她卻惹得她一聲接一聲的尖叫最後終于累了才無力的趴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一直到風波漸歇他才有空問她︰「你嫁給蕭野這麼久他都沒有踫過你」
「他才不會踫我呢他在別的地方還養了個小情人呢」玉兒轉眸想了想突然道︰「不過我早就做好準備了他要是膽敢踫我我就拿剪刀戳死他戳死他」
她一邊說著還一邊用手指不停在聶祁軒身上比劃著聶祁軒突然低笑一聲捉住她的手將臉深深埋入她細致的頸間柔聲道︰「真好」
真好她是真真實實握得到的溫暖
而那些永遠得不到的、永遠不能觸踫的情感就隨過往永遠埋葬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