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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至強冰輪丸

這三天時間兩個少年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度過的,十葉不知道,當三天之後,十葉重新回到了地下空間,看到的是兩張充滿堅定信念的臉。

「看來你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十葉笑道,「那我們開始吧!」十葉將三個怪異的人偶擺放在好。

「這是什麼東西……」無論從哪里看,只是一個造型怪異的人偶罷了,沒有感受到一點靈壓。

「轉神體,從一個後輩那里來的!它的能夠讓斬魄刀強行實體化!本來是一種輔助修煉卍解的道具,不過現在我開發出了它的新功能!將你們的斬魄刀刺進去吧!」

「這樣就能解決我們的問題了嗎?」

「當然沒這麼簡單,這只是其中的一步,耐心一點啊,少年!」十葉笑道。

「我明白了!」日番谷冬獅郎點點頭,穩步上前,將斬魄刀刺入人偶。

刀刃刺入瞬間,好像用什麼東西從自己身上離開了,怪異人偶猛地消失不見,原地傳來空氣爆炸的聲音,下一刻,一條近十米高的帶翼冰龍盤旋其中。

「冰輪丸!」日番谷冬獅郎不由得驚呼,除了在夢中,這是第一次清晰的看到冰輪丸,那無比震撼的矯健身軀,每一片都精雕細琢的冰晶鱗片,紅玉紅寶石一般的龍目,伴隨著凌冽的寒風,地下空間內仿若變成了寒冬一般。

「詳細的事情吾都知道了,沒想到吾一時不查卻給你們帶來如此負擔!」冰龍張開嘴,渾厚的聲音從它嘴中傳出。它輕搖龍首,將目光轉向十葉那邊。「吾並不記得你,但卻覺得你值得信任。」

「那我還真是太感謝了!」十葉笑道,對著草冠宗次郎說道。「現在,該你了!」

「……是!」猶豫了片刻,草冠宗次郎同樣上前,斬魄刀刺入轉神體。

同樣的冰龍出現在原地,冰龍一出現,便是同樣的話。

「詳細的事情吾都知道了,沒想到吾一時不查卻給你們帶來如此負擔!」冰龍張開嘴,渾厚的聲音從它嘴中傳出。它輕搖龍首,將目光轉向十葉那邊。「吾並不記得你,但卻覺得你值得信任。」

詭異的寂靜出現,先出來的那頭冰龍抬起頭,龍目中滿是不可置信。

「為何如此!」

「為何如此!」後出來的冰龍同樣說出這句話,龍目中同樣是不可置信。

兩頭冰龍都是冰輪丸,又都不是冰輪丸,兩者共享一個意志,卻仿佛身在不同的時間斷層。

不光是兩頭冰龍,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有總難以言語的混亂,過于與現在交織在一起,時間的亂流攪動一切,現在說出口的話可能在片刻前剛剛听到,現在听到的話,可能來自于遙遠的未來。十葉還罷了,這種小小的混亂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可是日番谷二人,卻只覺得頭疼欲裂,有種靈魂瀕臨破碎的幻覺︰時間是維持一個世界最神秘的法則,沒有足夠的力量,連直視它的資格都沒有。

「果然如我想像的那樣,一個存在同時出現在兩個不同的地點,定然會攪亂時間,也許這個鬼道便是由此而創造出來的吧!幸好我早有準備!」十葉手一翻,手中出現了一個小巧的金印。

金印一出現,原本縈繞在眾人心頭的混亂感緩緩消失,隨著那金色的光芒,四周好似突然發生了變化,但仔細一看,又與之前沒有半點變化。但所有人都有一種明悟在心,金光覆蓋的範圍,與外面已經不再同一個世界了。

「靈王金印!」兩頭冰龍同時驚呼。

「沒錯!」十葉也有些意外,但轉念一想,瞬間便明白了。「傳說風野千藤身具靈王血脈,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看來你已經開始恢復記憶了?」

「是的,偶爾想起一絲記憶片段,我記得……當初是你斬斷了我!」說道最後,四只龍目透出冰冷殺氣,嘴里寒冰咆哮,似要噴涌而出。

「額?看來你記憶還沒恢復啊!不過沒關系,我很快就會讓你恢復力量!」心中微微一動,兩頭冰龍頓時覺得自己好似被放逐出這個世界一般,空間的斷片將其與這個世界分割開來。「你要做什麼……」聲音依舊冰冷,但已經有了一絲驚恐。

十葉對著不安的日番谷兩人說道。「你們知道我要怎麼解決你們身上的隱患嗎?答案很簡單,你們是因為冰輪丸而聯系在一起的,如果冰輪丸不在了,那你們身上的隱患也就自然沒有了!」

在二人驚恐的目光之中,兩頭冰龍仿若如玻璃一般脆弱,身上瞬間布滿了裂紋,一瞬間便粉身碎骨,只有那兩對龍目,顯得更加閃耀,飛到了十葉手中。

「你在做什麼?」冰龍一破碎,兩人便覺得自己心中空了一塊,有什麼東西永遠離開自己了。

「慌什麼!」十葉此時並沒有耐心回答二人的疑惑,只是用贊嘆的目光看著手中王印。

「真不愧是靈王,一枚小小王印,便能夠隨意操控時間與空間!若非達到如今地步,恐怕也無法拒絕它的**吧!不過我若沒有走到今天,老頭子又怎麼肯將它借給我?」就算是總隊長,想要拿到金印,也要費很大的口舌,如果他沒有如今的力量,恐怕山本重國就不是幫他弄來王印了,而是直接斬了他。

感嘆一聲,十葉將王印和四只龍目貼近額頭,閉上眼楮,讓靈王的力量深入自己的記憶中去。

以王印的力量貫通過去與未來,以冰輪丸的記憶塑其精神,再加上王印覆蓋的這片時間混亂之地。

「從歷史中歸來吧,風野千藤!」有著燦金色頭發的少年,出現在十葉眼前,俊美無雙,一舉一動皆透出王族氣派,手中的有著三刃龍尾鐵鏈的斬魄刀,透出刺骨寒意。這個從歷史中走出的少年,雖然身形飄忽不定,但是卻有著極為旺盛的生命力。

「真是好久不見了,八雲十葉!還要多謝你讓我復活!」

「都是自己人,說什麼謝不謝的呢?」十葉眼中閃爍著莫名神色,輕嘆一聲,指著最後的轉神體說道。「就差你了,將冰輪丸刺進去吧!」

「這是什麼?」風野千藤似笑非笑的說道,一起記憶都根植在他身上,又怎麼會不明白這是什麼?

「轉神體,能夠將冰輪丸實體化!讓它選擇新的主人!」十葉耐心的解釋著,但是思緒卻已經回到了很久以前。

那時候……「算了!」十葉搖搖頭,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新的主人?你在開什麼玩笑?冰輪丸的主人,當然是我!我已經復活了!」風野千藤神色不善的說道。

「復活了?靈魂都已經入了輪回,又談何復活!」十葉搖頭。「只是借著王印之力讓你短暫回來了而已。」

「沒錯,但只要我擁有了身體,便能夠重新活在這個世界上!這兩具身體,難道不是你為我準備的嗎?」風野千藤一指日番谷二人說道。縱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身體和復活二字他們還是听的明白的。听到他的話,二人頓時對十葉露出了警惕之色。

「別擔心!」稍微安撫了一下二人,十葉對著風野千藤哈哈笑道︰「為你準備?你真的想多了!」沒有人願意消失,當有機會活下來,必定會抓住一切稻草。

「但你真的是風野千藤嗎?你不過是我用記憶塑造出來的一個幻影,縱然你得到身體又能如何,你又沒有靈魂?」

「有沒有靈魂又怎麼樣,哪怕只是一個幻影,我也想活!我不想消失,我想活下去,我還有願望沒有達成!」風野千藤瘋狂的叫道,那情緒,很輕易的便感染了十葉,令他想起這麼多年來那些帶著遺憾逝去的同伴們。

「我明白!我明白啊!」十葉低下頭,情緒有些低落,遠征軍的同伴,又有誰想死呢。如果眼前的真是風野千藤,縱使讓劇情中的日番谷冬獅郎徹底消失,十葉也會達成他的心願。但是啊……

「連靈魂都沒有,你又怎麼活?你,並非出自內心的想法,而是由記憶所決定的,現在的你,連自己思索的能力都沒有,又如何才能活下去呢?」

無論再怎麼相似,記憶也只是記憶,最多只是相當于一個智能電腦系統,沒有靈魂的它,縱然得到了身體,也依舊是一件死物。

「就這樣吧,再見了!」風野千藤還要再說,但十葉已經沒有听下去的心情了。他輕輕一揮手,風野千藤身形一震抖動,似要消散,但是王印的光芒下,他的身形很快就穩定了。

「你想讓我消失!」風野千藤瘋狂的笑道。「你忘了,我畢竟是靈王血脈,王印更加受到我的控制,誰也不能阻止我復活!」風野千藤的靈壓不住飆升,一遍的日番谷二人頓時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了。「有著王印的力量,你奈何不了……!」聲音亞然而止,縱然是王印的光芒,也無法阻止他的消散。

「真是的,好好的心情,就被你給攪亂了!既然是記憶,就給我乖一些!」雖然此時的十葉並不能如王印一般控制時間與空間,但是純粹的力量上,王印在他面前不佔任何優勢,更不用說風野千藤完全是他塑造出來的,當十葉認真一些,風野千藤也只能老實消散,如今唯有冰輪丸還在原地,十葉撿起刀刃,刺向轉神體。

高昂的龍吟聲

同樣是冰龍,但是比起之前,卻更加龐大,也更加精致,如果說之前是一頭由冰晶鑄成的飛龍,雖有一絲生命氣息,但更像冰雕多一些。那麼現在,則是一條長著冰晶鱗片的真正天龍,它渾身鱗片,隨著血液的流動時時輕抖,它一出現,整個地下空間便都被冰雪所覆蓋,空中開始飄落晶瑩雪花,寒風從無名之處吹來。

真正的冰輪丸,至強的冰輪丸……這才是足以與流刃若火相提並論的冰輪丸,在轉神體與王印的力量下,重新回歸巔峰狀態。

「好了!現在你們可以做出選擇了,看看誰能夠得到冰輪丸的承認!」看到眼前冰龍,十葉滿意的點頭,

看著有些不明白的二人,十葉解釋道。「冰輪丸是冰雪系最強的斬魄刀,你們也已經體會到它的力量了!如果你們誰能夠得到它的承認,便是冰輪丸新的主人。放心,現在可沒有之前的那種副作用了!」

「八雲隊長,我能問一下失敗者會有怎樣的下場嗎?」草冠宗次郎問道。

「失敗者?失敗者當然會失去冰輪丸了,但是也沒有什麼副作用,畢竟你們靈力還在,今後依舊可以重新找到斬魄刀!」

……

看著沉默的二人,十葉也理解,畢竟中間發生了太多的事,一時之間無法做出抉擇也是理所當然的。

「既然無法做出選擇,那麼便將一切交給靈魂吧!冰輪丸,拜托你了!」

「我應該說聲謝謝!」冰龍長吟一聲,巨大的冰晶將它與日番谷二人凍結在一起。一切將由靈魂做出決定。

也許是劇情的慣性,一天後︰

「大千世界皆化為永恆凍土!冰輪丸!」隨著日番谷冬獅郎的聲音,巨大的冰龍消失,日番谷冬獅郎,猶如劇情中的那樣,成為了冰輪丸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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