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客棧,魚龍混雜,客人三三兩兩的結伴而來,但整個客棧中卻沒有一個女人,這里三五一群,二個一伙!各個都是帶著兵器!在一個桌子上,一個青衣持劍男子連聲嘆息道︰「神鹿老祖這次來勢洶洶,听說已經有20個女子慘遭不幸了!」
「是啊!師尊這一次派我等下山伏魔,我們一定要搶在其他師兄弟之前抓到他。」他身旁一個與他相同打扮的人信心十足,端得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青衣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厲聲道︰「你別胡鬧了,神鹿老祖妖法高超,就算是師傅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怎麼可能抓到他?找到他以後還得通知大部隊才行!你可不要胡鬧。」青衣男子是真怕了這個師弟了,在山上有著師尊寵他,他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神鹿老祖可不會寵他!見到了恐怕直接就是一巴掌,將之拍死!
「知道了師兄。」那師弟吐了吐舌頭,不知听沒听進去!
听著二人的談話,正在一旁大吃大喝的白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神鹿老祖?沒想到他來的這麼快。」听見有20個女子被害,白風心里很不舒服,畢竟這些人都是因他而死的!可他想去教訓一下這個敗類只是以他現在的實力就算借助陣法陷阱,恐怕都不可能是神鹿老祖的對手!
在他沉思之時,一股陰冷的寒氣由大門方向傳了過來,黑衣,寒劍,目空一切的白懷歌帶著一幫師兄弟走進了客棧,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個仙宗特使所吸引,仙宗各部人馬,以及其所屬幫派的人紛紛起身向他行禮,整個客棧只有白風一人靜靜的坐著,看著眼前的陣仗白風郁悶道︰「完了,這里原來是仙宗的集會點。」
白懷歌,向他們點了點頭,目光突然定格在白風身上!整個人的氣勢迅速拔高!寒霜劍發出了嗡嗡劍鳴,急于出鞘,白風用眼神示意他看看周圍,又繼續吃他的飯菜,他吃定白懷歌不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動手,就算他不顧及自己也要顧及仙宗面子!
果然當白懷歌看到眾人不解的眼神時,他冷哼一聲收回了氣勢寒聲道︰「神鹿老祖,明目張膽的進入我神州,大肆迫害年輕少女,此等邪魔,人人得而誅之,此次我奉命下山,搜尋神鹿老祖下落!爾等切記,此人妖法高強,若是發現不可自行出手!須通知大部隊!」
「是!」群雄紛紛抱拳,這白懷歌不愧是大宗門出來的,對于情緒的控制非常到位!若是白風的話,恐怕早就沖過來拼個你死我活了!他可不管別人怎麼想!
「下面,各部,各派隊長,隨我去二樓商討作戰策略!其他人,原地待命!」白懷歌與白風擦身而過,冷聲道︰「你的命!很快我便會來收!」
「哼!狂什麼狂,要是真的打起來還指不定誰弄死誰呢!」白風哼了一聲,付了飯錢就閃,他可不是一個笨蛋,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比誰都懂,要是只有白懷歌一個人的話他還能勉強應付可現在有昆侖除魔隊陪著他,是人都知道誰死誰活。
出了客棧,白風並沒有急著御風而逃,而是在城中轉了轉,買了一些銀針和藥材,又買了一些吃的!最後來到一個極為僻靜的無人巷中。
「出來吧!陪我買了這麼多東西真是麻煩你了。」白風把玩著一根銀針笑道,他何等人物,怎麼會沒察覺有人跟蹤?
銀光一閃,長劍出鞘,悠然落地,潔白如雪的白袍,狂傲不羈的劍客,昆侖山最優秀的弟子之一,銀劍破冰,黃天化閃亮登場,他乃是白懷歌的左右手,找了白風這麼久,終于踫上了白懷歌又豈會放過?一時拖不了身的他命令黃天化悄悄跟了過來!
「傲雪在山上過的好嗎?」白風並沒有機遇動手,而是問起了傲雪的情況!
黃天化上下打量他一下,似乎被白風的溫和所感染,點頭答道︰「她很好,師尊對她十分重視,將她最為上賓款待。」
「那就好,你也是為別人辦事兒,我不為難你,你走吧!」白風微微一笑,收起銀針,轉身欲走,這黃天化給他的感覺還不錯!還回答了他的問題,因此他決定放他一馬。
「且慢!隊長有命,不惜一切代價取你性命。」黃天化,手中寶劍,銀芒大閃,舞了個劍花後直刺白風,白懷歌給他的命令是,跟蹤白風,若是被發現那麼不惜一切代價取其性命!作為昆侖除魔隊隊長,白懷歌的命令是絕對的!
白風頭也不回,仿佛後面長眼楮一般,右手凌空一抓,將黃天化的銀光劍輕松的握在手中,後退一步,用身體將黃天化直接撞飛了出去,黃天化哇的一身噴出了一口鮮血,一臉驚愕的看著白風,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與眼前少年差距如此之大!就算是白懷歌也不可能一招就敗了自己啊!想到這里他又是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白風那一撞是有名堂的,那一撞他將火玄靈力打入了黃天化體內,剛猛的火玄力在黃天化體內肆意破壞,令得黃天化不得不全力壓制!
「你不是我的對手,告訴白懷歌,不管是什麼人只要他敢動傲雪一根寒毛我就要他死無葬身之地。」白風調度體內軒轅劍氣,瞬間將手中的銀光劍震成了九段碎片!
看著眼前的場景黃天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那把銀光劍雖比不上白懷歌的寒霜劍但卻也是一柄上等的神兵,白風能以血肉之軀將它直接抓住已經很令人吃驚了現在他卻還能將它瞬間摧毀,這種震撼對于他來說實在太劇烈了!
他卻不知白風能空手入白刃,完全是因為散羅在手!別說銀光劍,就算是白懷歌的寒霜劍他也是照抓不誤!軒轅劍無堅不摧!要破壞這銀光劍簡直輕而易舉!
「嚇到了吧?呼呼!」離開了無人巷的白風回頭哈哈大笑,如此一來白懷歌必定對他心存顧忌,就算日後再踫到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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