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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們按恆薔的吩咐,找來了一套紅色的男裝,又端來熱水為他二人洗漱了一番,之後全退了出去。
錢竹默拉著恆薔來到梳妝台旁,待她穩穩坐好後,他抽掉了她發間的玉簪,黑瀑般順滑的青絲垂落到後背,鏡中人兒頓顯柔媚。
「你的頭發長得還是很快的,上回才到肩頭,這次已經到背心了,再長一年又是及腰的長發了,以後千萬要記得,和別人怎麼生氣都不要傷害自己。」錢竹默將恆薔的長發捧在手心拿桃木梳細致的梳理著。
恆薔清亮的眸光慢慢變暗,想起了那天跟梅傲寒賭氣一刀削了自己長發的情景,心中不禁一片感傷,曾經那麼相愛的彼此,卻是互相傷害後說散就散,她低下頭幽幽嘆息一聲,「哎……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能不能說點別的?」
錢竹默看著鏡中人兒略帶憂傷的眼眸,頓覺自己失言,原是一片好心卻不想勾起了她傷心的往事,如她所說今天可是他們的好日子,怎能讓她傷心呢?他瞳仁微動,想出個岔開她思緒的好辦法。
「啪!」他居然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喂!你這是干什麼?」恆薔急忙轉頭看他,「我沒怪你什麼,好好的怎麼打自己?」
錢竹默挑著眉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這張嘴太討厭了,總做出讓你不高興的事,所以我想好好教訓它一下,看它還敢胡作非為嗎?怎麼樣?你想不想來打兩下出出氣?」
「呃……呵呵……」恆薔被逗笑了。
「打兩下吧!它真的很欠打!」錢竹默抓起恆薔的小手朝他努起的嘴啪的打過去。
「別……」恆薔急忙想收回手但還是打上了,心中不免有些內疚,「搞什麼呀!疼嗎?」
他黑亮的星眸里閃著熠熠光彩,紅唇可愛的努起,「娘子不知打是親罵是愛嗎?我還嫌娘子沒好好親我呢!」他輕柔性感的低語著。又抓過她的手,將掌心放在自己的唇上溫柔的親吻著。
「哦……好癢!」恆薔只覺得手心像被一根羽毛輕輕的騷動,那種感覺酥酥麻麻的竟讓她有些臉紅心跳,她禁不住收回了手。眼神有些閃躲︰「梳個頭還搞這麼多花樣,還梳不梳啦?」遂轉過身不敢看他。
錢竹默抿嘴輕笑,暗道︰「這回沒工夫想那蠻牛了。」他又拿起桃木梳細細的梳理起那一捧順滑的青絲……
暮色降臨,宮女們進殿掌上燈火,殿內頓時被一片溫馨的橘色燭光所籠罩。
紅燭下,恆薔雲鬢高聳,頭戴鳳釵,發髻兩側都簪著紅色的絹花,美麗的小臉上略施粉黛,嬌唇上特意抹了紅色的胭脂。一襲紅色紗衣穿在她玲瓏的身軀上盡顯嫵媚明艷。
與恆薔並肩而坐的錢竹默,長發高高束起,上系一根紅色掐金絲的發帶,英俊的臉上容光煥發,寬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將一身紅衫演繹的格外妖嬈風流。
「我們現在要去花前月下嗎?」錢竹默痴痴的望著身旁美麗的新娘。
「嗯。我們拿一壺美酒到花園里去。」恆薔轉頭望著他燦爛的星眸。
「可是,我記得蘭卿說不讓你下地。」錢竹默面帶關心。
「是啊,他很糟怪的,他讓我坐小月子,一天到晚躺床上養著,真是虧他想的出來。」恆薔努著嘴有些小埋怨。
「呵,換了我也會這樣做。孩子掉了是很傷身體的,確實要好好將養。那我們就不要出去了,儀式簡單只要心誠就行啊!」錢竹默輕輕的握住了恆薔的手背。
「就一會兒嘛!這可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哦!你不想讓它很浪漫很值得回憶嗎?」恆薔的話語帶著蠱惑。
「浪漫是什麼?」他好奇的問道。
「嗯……就是……充滿詩意,富有幻想,讓人覺得很溫馨。你想不想有這樣的婚禮啊?」她繼續蠱惑著他。
他看著眼前人兒心中充滿了愛戀,他真的很想和她有那樣的婚禮。可是他不願讓受一點傷害,于是他搖了頭︰「我覺得現在已經很浪漫很值得回憶了,這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听他如此說,她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幽怨的問道︰「你說你愛我是假的對嗎?要是真的就和我走,要是假的你就坐在這。」說完拿起一壺酒和小酒杯假意朝外走去。
沒走幾步,她就感到身後有紅影跟來,緊接著就听他說︰「把酒壺拿穩了。」恆薔覺得身子一斜,被他打橫抱了起來,抬頭看他時但見他目露寵溺,「我是真的愛你!」恆薔臉一紅輕輕靠向了他的胸膛。
錢竹默抱著恆薔走出寢殿,一路小心翼翼的來到了花園之中,走到精致的石桌石凳旁,他放下了恆薔。二人一起將酒壺和酒杯在圓形的石桌上擺好,錢竹默將正要坐下的恆薔拽了起來,「雖是夏季,夜里這石凳上也寒涼你坐不得。」遂拉過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花的包圍中舉杯凝望著對方,。
月夜下,花園里微風陣陣,清香四溢,身穿紅衣的一對美婦俏郎手執酒杯深情的凝望著對方,「錢竹默,你是否願意嫁給恆薔為夫,當著夜空中皎潔的月亮發誓,從此與她結為夫婦,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直到離開世界?」恆薔很是莊嚴的問道。
錢竹默星眸中閃著淚光,雙唇變得顫抖,鄭重的點頭,「我願意。」
「該你問你我啦?」恆薔拿手為錢竹默輕輕拭去眼角的點點淚水。
「殿下,你是否願意……」錢竹默的聲音有點顫抖。
「不對不對,要說姓名,愛情可是平等的!」恆薔打斷了他的話。
「恆……薔,」錢竹默猶豫片刻後叫出了她的姓名,「你是否願意娶錢竹默為夫,當著夜空中皎潔的月亮發誓,從此與他結為夫婦,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直到離開世界?」
「我……」恆薔朝他嬌媚的笑著。
他卻盯著她的嘴,心中很是緊張。
「我願意!」她篤定的點頭。
錢竹默的眼眶又濕潤了,這下半天他仿佛將長這麼大以來全部的眼淚都哭出來了。
「還愣著干什麼?喝交杯酒啊!」恆薔舉起酒杯提醒他。
他急忙舉起酒杯,與她手臂交纏,彼此對望著喝下了杯中美酒。
「現在交換信物!」恆薔放下酒杯,從手上摘下自己的金戒指並把它掰大了一點,然後牽過錢竹默的左手為他戴在無名指上。
「呵呵,這個雖然是女子戴的薔薇花樣子,但代表了我的名,黃金有永恆之意代表了我的姓,把它帶在身邊猶如我在你身邊。」恆薔笑呵呵的說道。
錢竹默撫模著手上的戒指,心中一片感動,「我也有信物送你,你站起來。」
二人一同站起來後,錢竹默開始寬衣解帶,眼見得他把中衣都解開露出了赤-luo的上身,好似好要解褲帶的樣子,恆薔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你……你該不是想天當被地當床……把自己送給我吧?」
「呵呵……虧你想的出來,我可不想給你的隱衛演活春-宮!我是要送你一條腰鏈。」說著他果然從腰上取下一條紅繩遞給恆薔,然後自己有開始穿衣服。
恆薔趁他穿衣之際,細看那腰鏈,紅絲繩上墜著一個長方形的小金牌和許多小金豆,細看那金牌,見正反兩面都刻著‘多’字,其寓意不言而喻,就是錢多多的象征。
那邊錢竹默穿好衣服走了過來,「這個小金牌意味著什麼就不用我向娘子講了,帶著他有如我日日相伴。但它還有一個用途,就是可以用它在我錢家所有的錢莊、賭場和當鋪里取銀子,上面的小金珠有多少顆就可以取多少次,每次上限為一萬兩黃金。你雖不缺錢,但總有不時之需,也許用得著。」
「啊——!這麼貴重啊!上面有一二三……十五顆小金珠呢!也就是十五萬兩黃金!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恆薔把它還給了錢竹默。
「這腰鏈是我母親送我的十五歲壽辰的禮物,如今你我既已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有什麼不能要的?有朝一日能親手為娘子你戴上就好了。」錢竹默把腰鏈放在恆薔手上,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此話頗讓人想入非非,恆薔臉頰發燙低下了頭。
「好了,我的願望已達成,夜里有風,你可不能吹的太久,我這就送你回去。」錢竹默準備抱起恆薔。
「儀式還有一項呢!」恆薔有些嬌羞的望著他。
「還有?」錢竹默有些好奇。
「嗯,就是……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她咬著唇低下了頭。
錢竹默愣了,嘴角慢慢爬上幸福的笑容,他抿了抿薄唇,上前輕輕挑起恆薔的下巴,望著那張嫵媚的小臉和嬌艷的紅唇,心中的愛如泉水般汩汩的溢出,「這回不會咬我了吧?」他低下頭,薄唇深深的吻住了她嬌艷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