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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瓦鎮,一個小小的且又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鄉下城鎮,但它卻很繁榮。

因為它距離帝國的首都的距離很近很近,用地球上的話來說連一百公里都沒有到,所以各個地域的商人啊佣兵啊想要去帝國首都的話,一般來說都會在卡爾瓦鎮上稍作歇息。

就這樣的,卡爾瓦鎮被慢慢帶動的繁榮起來,甚至有些東西你去首都買的話都不一定買得到但是卡爾瓦鎮一般來說就會有你所要的東西,同時它繁榮的原因還有一個,據說,它周圍的山里,有一座美麗而且神秘的城堡,而這座神秘的城堡引起了無數人想要找到它的**……

而就在這座引起無數人好奇心的城堡里,在這座城堡二樓某一個房間內,一位看上去不超過十歲的白頭發小男孩正躺在這個房間的床上安靜的睡著。

房內清風徐徐的從陽光照耀進來的窗戶里傳來,如同一位母親般的手一樣輕撫著男孩的臉。

而安詳的躺在床上睡著的那位小男孩在這股輕風的微撫下,臉上開始一點一點的帶上笑意,不過轉眼間,他的臉色開始變得猙獰、恐怖,如果這個時候有認識他的人見到這個樣子的他,一定會被嚇到的……

—回憶—

在世界死徒化危及被解除後三個月……

由于危及已經被解除了三個月,人類大部分的活動都已經恢復,而在這個城市中大部分幸存下來的人類,卻同著教會與魔術協會的人們一同聚集在一個龐大的廣場里,廣場上豎立著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面卻綁著一個人,一個白發紅衣劍目星眉的男性。這群人將他如同耶穌一般的綁在十字架上,下面堆滿了火柴,同時人們的口中還怒吼著……

「殺了他!他是魔王!」

「燒死他!他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劍之魔王!」

諸如此類等等,不過這些話都表明了一個含義︰這個男人,是魔王!為了人類的安危是必須被毀滅的存在!

雖然如此,卻有著不輸于這群人的另一堆人同樣聚集在這個龐大的廣場上,他們的口中一樣怒吼連連,不過他們說的內容卻與上面所說的截然相反……

「不行!快放了這位拯救了整個人類的英雄啊!」

「你們瘋了嗎?!衛宮士郎先生他可是深入死徒化國家毀滅了病毒源頭的英雄啊!你們都忘了他的貢獻了麼?快放了他啊!你們這群瘋子!」

很奇怪對吧?一堆人說他是魔王必須被殺人。另一堆人卻說他是英雄,不能殺了他。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呢?這個答案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那位被綁在火刑架上的男子,已經抬起了他一直底下的頭看著眼前這群不停爭論的人,嘴角雖帶著一絲嘲弄,但看起來卻仿佛不打算爭辯什麼,而是坦然的接受了這個命運一般的看著眼前的人。

「呵……」

男子看了一會不停爭辯的倆組人,嘴角發出一聲輕笑抬起自己的頭看著遠方的那一座建築,因為那棟建築里面,有自己最為珍惜與愛護的一群人,而且還是一群女人……

「抱歉了……櫻……依莉雅……藤姐還有……」

男子絲毫不顧及下方的人正在往十字架下堆放的木柴上倒上類似汽油一類的易燃物,依然對著遠方的女子們喃喃的說著抱歉……

「最後還有你們……憐……」

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男子的喉嚨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才繼續慢慢說道……

「爸爸很對不起你,雖然我還想以後帶你去游樂園的……但是很抱歉,恐怕不行了……」

從這就可以知道,這位名叫的憐的孩子,就是這位男子的孩子了,看名字因該是一位很是被父親寵愛的公主吧。

「最後還有……抱歉了,凜……看起來,我是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呢……」

從他的語氣來看,這位名叫凜的女子看樣子,恐怕就是這位男子的妻子了吧。

「時間到了!」

遠遠的坐在高台上一位看上去就位高權重的男人看了看時間這樣說道,他的話音剛落,台下爭論不停的倆堆人停了一下,然後繼續更加猛烈的爭論起來,而且說那位被綁上火刑架的男子是英雄的那一堆人,開始對著高台上的人破口大罵起來。

高台上的男子對這些不堪入耳的聲音毫不介意,因為現在他的心情非常不錯。

「去死吧!衛宮士郎!!!!!」

然後臉上猙獰之色溢于言表的猛揮了一下手︰「放火!」

「是的,大人!」

站在火刑架旁的一個手上舉著火把一看就是嘍一類的角色,迅速的後退了幾步,猛地將手上的火把朝著火刑架上澆滿了易燃物的木材上丟去。

「不要啊!!你們這群瘋子!!」

認為火刑架上的男人是英雄的那一堆人頓時睚眥欲裂,不約而同的放棄了爭論怒吼著朝著那位男子狂崩而去想要救下他,因為他們沒有想到那群該死的坐在高台上的人說放火就放火。

「 里啪啦————」

澆滿了易燃物的木柴觸火既燃,瞬間涌起了幾米的火舌將火刑架上的男子包圍住了。

伴隨著時間的緩慢流逝,男子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枯了下去,這是身體內屬于水的那一部分被烤干的征兆。

看到這一幕的一堆人,更加瘋狂的沖撞那碧藍色阻擋了他們去營救自己的英雄的屏障,但很可惜的是,以他們的力量顯然沖撞不開這個屏障,最後他們只有含著熱淚滿臉不甘的錘著這個屏障,看著他們的英雄慢慢死去卻無能為力的發出了怒吼。

「不!!!!!」

反過來看男子,他的臉上雖然慢慢干枯下去甚至清楚的浮現出了顱骨,但他的臉上依然掛著充滿歉意的微笑卻沒有絲毫的痛苦神色。

「抱歉了……各位……」

「轟!!!」

高台上的人不耐煩的看著火刑架上的男子還未死去,不由滿目猙獰的放出了一個大型的攻擊魔術。

爆炸過後,那位男子在這個強大的魔術下化為了飛灰,一陣輕風吹來,黑色灰塵頓時漫天飛舞,而唯一能留下這位男子剛才還存在與這里的證據,只有那一件他身上所穿,在這種情況依然完好的無損的外衣,一件紅色的風衣……

與此同時,離這個廣場不遠處的一棟精美的公寓里,正有三位美麗的女子默默哭泣著。

「咦??為什麼大家都哭了?」

一位看上去三四歲左右,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公主裙,套著精美的小皮鞋與過膝的白色泡泡襪的小看著周圍的大人都哭了,不由的好奇的跑過去拉了拉其中一位擁有美麗紫色長發的女子的衣角。

「小姨~小姨~為什麼你們大家都哭了呢?」

萌萌的聲音響起,讓哭泣的紫發女子微微一停,她轉過頭去用衣角擦了擦已經哭得開始紅腫的眼楮,擦干了滿臉的淚水後才轉過身子蹲下來,模著這位小的頭盡量溫柔的開口了。

「沒…什麼哦~,憐~小姨只是有點不舒服而已哦~」

「咦?真的麼?」

被稱作憐的小歪了歪頭,在看到說完這句的小姨後又一次轉過身去並且捂住了嘴巴,不由的跑到另一個擁有銀白色長發身著白色絲綢套裝的女子身邊,照樣拉了拉她的衣角問道。

「依莉雅姑姑~」

被稱為依莉雅的女子同那位憐的小姑一樣先是抹掉沾滿自己那精致臉龐的淚水,模了模憐的小頭,在憐舒服的蹭了蹭她的手之後勉強笑了笑,打開不遠處的房門走了出去。

在她走出去關上門後,仿佛有什麼東西一瞬間抽空了她全身的力氣,只見她的嬌軀緊緊的靠在房門下,緩緩地滑落到了地上,同時還捂住了嘴微微顫抖著,最後甚至還曲起雙腿將頭緊緊埋住……

「啊咧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大家都不理憐呢?」

憐小歪了歪頭,用手指著下巴自言自語得道,然後看向一旁用一雙美目盯著自己的黑發女子,如同寶石般明亮的雙眼頓時再次一亮,接著猛地朝著那個女子的懷里撲了過去,同時還不停的蹭啊蹭的。

「媽媽~媽媽~」

「呵……呵呵~憐,乖哦~」

憐的媽媽蹲緊緊抱住了憐,她拼盡了全力才讓自己不再一次的哭出來,同時還讓自己的聲音盡量不顫抖著讓憐听出異狀。

「依莉雅姑姑和櫻小姨到底是怎麼了呢?」

「…………」

「啊咧?」

感受自己母親的沉默,憐再次偏了偏自己的小腦袋,正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時候,她的媽媽說話了。

「不要再問了,憐……不要再問了……」

「誒?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憐,要听話……不要、不要再問了……」

「誒?!可是……」

憐精致可愛的小臉上滿是不解,但听話的她也並不在打算糾纏于這個問題了,而是天真的用自己的童音問出了另一個問題,另一個讓凜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問題。

「那麼,媽媽~~爸爸跟那些叔叔出去都那麼久了,為什麼還沒有回來呢?爸爸說好帶憐去游樂園的玩的呢,爸爸一向說話算話的,所以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啊?」

「抱歉了……你爸爸他,可能無法再帶你去游樂園了……」

「誒?怎麼這樣??爸爸他明明……zzzzzzzz~」

憐依然不解的打算問下去,但是緊緊抱住她的她的母親手上發出了微微熒光,頓時憐就頭一歪,靠在她的懷里睡了過去,鼻子上甚至還可愛的冒出泡泡。

看到憐終于可以不再提問了,可是她的媽媽卻再也忍不住了,緊緊的抱住了她再次抽泣起來……

「衛宮士郎!!你這個混蛋!!嗚嗚嗚……」

一個人總會有脆弱的時候,不論是誰。而當一個脆弱的時候,那麼他或者她總會希望有人來依靠一下。

但是她卻知道,那個一直以來任她欺負,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努力逗她笑,無論什麼事都任勞任怨包下來還一直滿臉笑容的他,可以讓她依靠的他,已經不在了。就算她在怎麼強勢,但現在的她,終究只是一個想要尋求依靠的女子罷了……

與此同時,遙遠的大洋彼岸,一個同樣遭受了死徒化危及但卻被某人不遠萬里前來拯救的國家里,本應一片狼藉的國家卻少有的擁有一個還算完整的城市,雖然這個大部分完整的城市里到處都是帳篷什麼的,而在這些帳篷的遠方,卻仍然有人擁有一座豪華的洋宅……

洋宅內,一位身著青藍白三色洋裙,並擁有一頭美麗且耀眼的金發,金發被倆個青藍色發裝飾著,頭發被精心打理成六個金色馬尾卷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滿臉幸福並略帶羞澀的笑著。

如果讓認識她的人見到她這副給她增添了一點小女人形象的樣子,一定會瞠目結舌的,因為他們是無法想象那個一直都是那麼的擁有高傲著的氣質,言語中從來都顯出氣度不凡的她,擁有如同天鵝般的美貌她,是個看上去完美無缺的人居然還會有著這幅模樣……

不過他們想他們的,這個女子卻是模著自己的那經常鍛煉而毫無一絲贅肉但現在卻微微隆起的小月復開口了……

「沒想到啊~原來做一個母親就是這樣的麼?」

金發的美麗女子一邊模著月復部,一邊說著。但隨後又仿佛想起了什麼,扭過頭滿臉邪惡的笑了起來……

「嘿嘿……既然都是一個男人的孩子,那麼我的孩子就一定會比那個家伙的好!」

笑著笑著模了模肚子,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候。

她依稀還記得那一天,因為全球死徒化這個大危機,她的祖國也沒有幸免于難。雖然在危機中她的實力和家族的能力並不算弱,但無奈還有比他們更強大的家族借這個機會取得了幸存者中的話語權。

而遠在大洋彼岸的他,卻願意帶領著自己的好友來到她的國家來救助這個國家。

後來那些大佬們用她的房子為這些不遠萬里來到此處的英雄們準備了房間進行休息,還挑選了一群貌美的女子給其中的男性送去服侍他們。

而以她的美貌自然是跑不掉的,雖然她的家族影響力也不算弱,但還是被那群人強行的給她換上暴露至極的服裝給那群英雄中據說是領袖的人的房間里塞了進去。

她有著他自己的尊嚴與矜持,當然是萬般不願,可當她被一群禽.獸給強行的塞了進去,卻發現里面那個白發的男子是自己熟悉的人。

她進入房間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雖然看上去比較瘦弱但卻充滿了爆發力與肌肉的上半生,不由的捂住嘴驚呼出聲。

不過令她惱火的卻是那個听到她聲音的男人回過頭來一見她,卻仿佛她如同是洪水猛獸般的跳到船上緊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除了頭以外的部分,還驚恐地問著她為什麼會在這里?她要干什麼?

結果這種態度毫無懸念的惹火擁有一個貴族高傲的她,于是她帶著女王般的高傲表情與微笑一步步朝著他逼近,最後因為作為一個女人發現自己的魅力居然不夠強大還引誘不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而怒火中燒,同時還為比下那個被她認為宿敵的女人強推了他……

一夜的瘋狂過後,當她伴隨著自己微微酸痛的身體與清晨的陽光醒來後,卻發現那個很久就令她心動過的男子消失不見了。

以為他是逃跑了的她開始看不起他,可是過了幾天後,這個國家的死徒化危及卻莫名的解除了。隨後他就消失不見了。

當下一次听到他的消息的時候,卻是因為他的活躍表現,全球的死徒化危及都被解除了,這時她才知道那個時候離開的他去做了什麼。這之前她一直以為他僅僅是協會特意派來援助她祖國的,卻沒想到原來全球的危及都是他拯救的……

而這個時候她的肚子里卻已經有了一個物體,一個小小的、正在緩慢成長的生命……

「真不知道那個混蛋現在在做什麼呢?唉~~」

回想結束的金發女子嘆了口氣,模了模自己的月復部,走起來站到窗台上眺望著遠方,眺望著那個他所在但她卻發誓絕不踏足的國度。

但是突然之間,一股莫名的不安籠罩了她,與此同時她肚子里的生命也不安分起來……

「嗚……」

她滿臉痛苦的捂著肚子,不明白一直很安分的小家伙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突然間,聯想到那股不安,她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難道說?!miya他……?!」

=回憶=

在莫名其妙的想起完畢了以前的事後,躺在床上的白發小男孩,緩緩地睜開了他那如同星空般浩瀚明亮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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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補更的大前天的,昨天的明天補上……

p2︰由于又換回第三了,如果有想看第一的請發帖,我繼續讓不祥來當苦力……

p3︰以後恢復中午更新,所以求點求藏求推求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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