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忘記,當初學習這秘術時候神念被帶入風暴的感覺?」
「風是我的!要我死,怎麼可能?」
方中忍住身體上的撕心裂肺的劇痛,他心開始變得平靜,有吞天霸體在,任其割裂。m
向上!
繼續攀升……
他知道,需要達到那風眼的頂端。
那里,是這毀滅風暴的中心,是最狂暴的集結地。
鮮血,噴灑。
方中的神情卻極其安詳……
「起手風波起,龍卷漫天飛!哈哈,何止如此?那僅僅是初級吧……」心念如一,方中才慢慢體會到了他當初僅僅領悟了一絲皮毛。
他需要會當凌絕頂,踏上風暴的尖端。
那里將會有答案!
風暴帶著他前進,而這一層的大部分靈修和魔靈都開始向著此處集結。
虛無之中,滄桑的聲音再起︰「他這是要做什麼,放棄了嗎?哎,枉老夫還對他另眼想看,沒想到他的心念如此脆弱,這不是辱沒了主人的天碑嗎?可天碑刻上去,就無法……」
「不對,他的神態怎麼那麼安詳?」
聲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突然停住了話語。
而方中全身鮮血淋灕,已經登臨至高之處,進入風眼之內。
「噗!噗噗!噗……」
「哈哈哈……」
任憑鮮血噴灑,他卻在大笑︰「這才是龍卷,憑借我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施展出來的龍卷,依靠這里的地利,才會讓我能體驗到風中王者的感覺。對,這才是龍卷風暴……」
他笑完之後,就要精心感悟。
可是,猛然間他發現了奇特之處。
在風眼內,竟然彌漫著一股灰色的凍氣,這凍氣廢非常強悍,讓人感覺到靈魂都會被凍結。
「這……這不是從地下冒出來的那種氣體嗎?」
方中瞬間認了出來。
就在他驚異的時候,這些凍氣順著他被割裂的傷口瘋狂向著體內飛竄。
劇痛!
還是那種折磨人的感覺,是其癢無比到痛徹心扉。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它們會出現在風眼之內?」
就在方中驚異的時刻,那些凍氣竟然順著靜脈流轉到髒器之內,最後的集結地,竟然是方中的心髒。
似乎,它要把方中的心髒凍結。
就在方中不知道怎麼辦該好的時候,那塊石頭竟然開始亮了起來,緩緩把一些凍氣吸收到了里面。並且,這凍氣快速地集結在冥靈周圍,順著他紫紅的長發向著冥靈體內轉移。
不光是這樣,吞天霸天自行開始瘋狂運轉,也對這些凍氣開始吸收起來。
方中完全沒有搞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不過,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強度開始大幅度加強,紫金色的光電開始在靜脈骨骼血液以及髒器閃爍。
「這……這是?難道這是什麼極致之力?」
對,他想到了!
現在能以這種速度增加他身體強度的只有冥靈說過的極致煉體。
就在他不懂的時候,一道神念猛然傳來︰「哈哈,小子,你運氣不錯啊!竟然這麼快就能找到極致能量煉體,還是絕品的迷神凍氣!就連我也沾了你的光,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哈哈,你……」
冥靈的聲音頓住了。
他發現了方中現在的情況,接著更加驚異地說道︰「媽呀,你咋成這副模樣了!不過,這……這龍卷風暴?毀滅之力,你到底干了什麼?」
他一連串的問題。
方中見到冥靈蘇醒,心里自然興奮,但是,他哪有時間解釋這麼多!
因為他必須選擇控制風暴。
「快先別說了!這風暴是我的一個秘術,我現在需要來感悟和控制它。吞天霸體的提升就先交給你了……」
方中急著傳念給了冥靈。
「好!」冥靈沒有猶豫。
這次不需要他掌控身體,但是,他可以把方中的痛覺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因為方中就是囚禁他的一個器皿,他們現在屬于一體。
加上這吞天霸體本身就是冥靈傳授,他操作起來更是輕車熟路。索性,他直接用自己的神念來控制那些迷神凍氣,皮膚分配多少,血液靜脈髒器分配多少,他都弄得井井有條。
而方中暫時失去痛覺,他閉上雙目,漂浮在風眼之內。
……
他和冥靈在緊張地進行著修煉。
遠處的靈修和魔靈已經快要趕到,而且,在路途上就有些遭遇,直接開始了混戰。
「 嚓!」
胡戰天如同雷神,閃爍間就擊殺了一個魔靈,繼續前進。
伯岩現在和一個魔靈戰斗在一起,但是,他的實力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弱。
「轟!」
爆響過後,他那小山一樣的身軀飛出老遠,就連護罩都差點破裂。
「死胖子,竟然沒死?就讓我一擊解決你!」這個魔靈就要出手擊殺伯岩。
猛然間,風中一道銳利的清風閃過。
「嗤啦!」
「噗……」
割裂聲音之後,一腔鮮血噴灑而出。
這個魔靈都沒看到敵人,身體就已經栽倒在地。
接著,一道很不爽的聲音傳來︰「哼哼,死胖子也是你叫的,這可是本姑娘的專利!」
「風……風師姐!」
伯岩差點痛哭流涕,很不得抱住風鈴兒使勁親上一頓。
當然,這是激動的,不是有感覺。
當然,他即使有感覺,可他覺得風鈴兒已經是朋友妻,那是不可欺的。
「胖胖乖,師姐來也!」
接著,風鈴兒直接用一股微風把伯岩托起,同時微笑著說道︰「這個好像阿中的秘術啊,不過他的應該沒這麼強悍,好久沒見到他了,真的太想念了。胖胖,給師姐講講你們過來時候路上遇到什麼開心的事兒沒?」
她自然不知道伯岩他們一路的經歷。
自然是興奮的……
但是,伯岩流淚了,甚至哽咽地哭了起來。
「怎麼了?」風鈴兒哪見過大男人對著她哭大,緊張得不知道怎麼辦好。
「阿中他……他……他……」
「他怎麼了,快說!」
「他死了,嗚嗚嗚嗚嗚……」
風鈴兒驚呆了,頹然地坐在地上,兩眼瞬間變得沒有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