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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jian夫yin婦

正是身體僵硬這一剎那,身體和思維的不協調性,直接將糞桶扣在自己身上了……後面還有幾人也紛紛撞上,一時間弄得整個院壩里騷亂一片,臭不可聞。////有幾個靠這幾人近的佃農也被殃及,糞水濺在身上,又髒又臭。頓時也沒了討伐台階上那「賤人」的心思,罵罵咧咧,真想將潑糞的幾人狠扁一頓,可是對方身上滿是臭糞,無從下手。

轟——眾人嘩然。剛才拔劍怒張的局面被這樣一鬧,佃農這邊的氣勢唰地降了下來。那些被波及的人紛紛相互指責叫罵,你把我推搡到前面所以被糞水潑了;你踩了我的腳;你又擋著我了……總之,一時間眾人狗咬狗的亂成一團。

那些幕後挑撥的人見此更加郁悶了,這些蠢貨真是沒用,連一點小事都做不了。不過這是好不容易逮住「女東家」的痛處,怎能輕易放棄?索性也撕開偽裝,直接讓小廝將那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拖下去,將嘲嚷的眾人呵斥住,而後命人將閔氏和鄭澤帶了上來。

楔心道,難怪自己來時沒看到這兩人呢,原來是被他們藏在一邊「保護」起來了,免得被對面的莊戶將人搶過去把「證據」弄沒了。

楔眉頭緊鎖,眼楮微眯,感覺胸口有股氣堵著難受的很。

閔氏身上未著寸縷,大概是直接從g上抓起來的,赤果果的就用粗麻繩五花大綁了拖來審問的。神情死灰般木然,那啥的時候被人當場抓住,被那麼人圍觀,還抓來指證那啥啥的……無與倫比的羞愧讓她只渴望現在一死百了,讓她解月兌。

yin婦被五花大綁,而jian夫鄭澤呢,現在穿著一襲長衫,頭發梳的整整齊齊的。一副受害者的模樣,痛訴自己如何被這個「半老徐娘」gou引,又如何被對方下藥才把持不住雲雲……

先前那些討好閔氏的人現在更是反水,將一切都歸責到閔氏身上。說一切都是閔氏安排的,並且指責閔氏除了跟鄭澤相好外,還讓她們幫她找了好幾個年輕後生……反正將閔氏說的有多饑渴就有多饑渴的樣子。

天吶,閔氏的聲音都吼啞了……她只想死,只想死去……

什麼叫一失足成千古恨,這就是了。

驀地,人群中走出一個人影,是他,為什麼是他?不,不要。就算是死也不要讓他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閔氏劇烈地掙扎著,麻繩本就粗糙,又在糞坑里攪過,那些人在捆綁的時候就下了死力的,現在繩索被風干。////直接就嵌入肉里,閔氏拼了命的掙扎,直接在身上掙出一條條血印子來,那些腌物鑽入皮肉,鑽心的疼痛,可是現在沒有什麼痛能比得過心中的愧疚和懊悔了……

閔氏現在懊悔的沒有任何感覺了,她連祈求對方的原諒的資格都沒有……

與yin婦一起搬來的還有一個豬籠。

莊戶這邊的人頓時炸開了鍋。即便是幫著楔的,但看見這場景……他們淳樸的心靈也經受不起打擊,吁聲一片。

三大家族為代表的佃農一邊氣焰高漲,囂張叫嚷著,要將這敗壞倫理綱常,不守婦道的yin婦弄來浸豬籠。有人在人群里更是叫嚷。這是因為有一個賤人東家,說不定也是如此yin蕩不堪的,所以要一並綁去浸豬籠了……

雖然莊戶人家覺得閔氏實在是……但是東家可不能被浸豬籠了,他們現在生計都綁在東家身上呢,東家一旦有事。他們幾百戶人家恐怕又要回到以前佃農生活,不知道那些富戶們會怎麼折磨他們呢。所以這東家是萬萬不能讓他們動的。

一時間拔劍怒張,雙方從掐架開始動手動腳,扁擔鋤頭齊上陣。

這邊佃農一方有人見楔站在台階上,身邊有幾個臭保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仗著人多勢眾,直接沖上去。他們就不信這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是清除污穢,替天行道的,他們敢跟自己動手?所以在一個小頭目的吆喝下:「快,鄉親們,這賤人才是讓我們相潭郡蒙羞的罪魁禍首,我們將她拿下,浸豬籠,才能清除污穢……」

呼啦啦,二十多個青壯年吆喝著朝台階上沖去。

登時,莊戶這邊的人也急了。有人喊道:「快,他們敢動我們東家,我們跟他們拼了……」

呼啦啦,更多的人竟不顧危險,直接朝對面的佃農家丁小廝組成的隊伍沖了過去……

楔負手站立台階上,神情十分凝重,她沒有理會閔氏和鄭澤以及那泄在羞辱她的人,犯了錯,而且是如此不可饒恕的錯誤,是應該好好給她個教訓!楔更沒有理會林貴的痛苦和憤怒,雖說他相比很多男子對家對妻子已經很不錯了,但是閔氏的出軌,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自責就好,至少說明他不是那麼冷血無情的人。

楔看著面前混亂的場面,心中一陣後怕,這場抓jian事件,若不是自己當機立斷,恐怕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一切就要化為泡影了……

這時,景嬸氣喘吁吁趕來,懷里抱著兩個帳薄,朝楔點點頭,楔會意。

「夠了,都給我停下!」楔暴喝一聲,剛才她已經將藥物精華彌散進空氣中,加上她蘊含了強大精神力的暴喝,讓所有人都心神一震,都停了下來。驚懼地看向台階上。

眾人紛紛退到自己的陣營里面。

這時,猩水雀也風風火火跑來,下意識點頭,給楔搬來一張太師椅。

楔坦然坐下,腰背挺直,雙手放在扶手上,朗聲道:「好,既然你們要將閔氏的抓奸弄到我的莊園上解決,那我就給你們做一次裁判,給你們一個公道!」

——來人呀,給我將jian夫yin婦帶上來!

話音落,兩邊人自動朝後退開,讓出中間一片空地出來。赤果果捆綁著的閔氏被帶上來,兩個婆子又順手凶狠地在對方身手揪掐了兩把,閔氏身上血污各種打的抓的血印子不計其數,已經沒有個人型了。她依然麻木,對兩個婆子的虐待沒有絲毫反應。

兩個婆子臉上盡是冷笑和輕蔑,麻利地一腳將閔氏踢跪在地上。

其中一個婆子道:「哼,yin婦已經帶來了,不守婦道,敗壞倫常,就應該浸豬籠……」

啪——楔猛地一拍扶手,喝道:「這里是我的地盤,我的莊園我做主,什麼yin婦不yin婦的也是我來審問,我定要弄個水落石出。一個老虔婆有什麼資格在我的地盤上指手畫腳,來人呀,給我拉下去,給我好好的教訓,長長記性!」

楔瞳孔收縮,她已經起了殺意了。她從來不想惹事,只想過自主自由的生活,可是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找茬,真當自己好欺不成?這個凶悍婆子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到她「西」如意坊鬧事的那個馬臉婆子,鄭家大婦姚氏的女乃娘鄧氏。拜強大的精神力所賜,楔現在的記憶力也非常了得的,但凡過目的東西都會在腦海中留下印記。所以在此看到這個老虔婆,新仇舊恨一起清算。

楔旁邊立馬走出兩個保鏢,如同提小雞一樣將鄧氏拖走。

事情來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知道被拖出去,鄧氏才開始哭嚎起來,「你這賤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剩下的話被一根裹腳布堵了回去。裹腳布呀,虧的水雀費了好大功夫才從譚嬸那里要來的,大概因為譚嬸太講衛生了,水雀覺得不夠「勁」,索性在地上抹了一把臭糞在上面……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唔,好吧,水雀不是奴才。不過就連楔都有些意外,這個平常看起來木訥的丫頭竟然也有這麼…邪惡的一面,唔,很有潛力的嘛。

啪啪啪——

楔開場就給眾人來了個下馬威,看著那一溜站過去的保鏢,再看被打的哭嚎不出來的鄧氏,心中都有些畏懼起來。

楔這才看向眾人,問道:「jian夫在哪?給我帶上來。」

眾人又是一愣,旋即都看向畏畏縮縮的鄭澤,自動讓開,將他讓到中間孤立起來。

鄭澤戰戰兢兢地走上前,顫抖著說道:「我,我是被這賤人陷害的,我我……」

楔呵斥道:「jian夫是不是你?」

「我我……」

「說!」

「是……不不是……」鄭澤已經被楔的氣勢嚇的啪地癱倒在地上,語無倫次起來。

楔怒道:「我問你到底是不是jian夫?不是jian夫的話怎麼有yin婦了?」

鄭澤下意識朝旁邊看去,領頭那人眉頭緊皺,沒想到這女人一出場就將局勢給牢牢控制住了。自己帶了一百多人來竟沒討到半點好處,可是現在卻不得不陪著將這戲做下去,便對鄭澤遞個決絕的眼神。

這個小動作怎會逃過明察秋毫的楔。只見鄭澤哆嗦著說:「是,我我是jian夫……」

楔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那就好。是誰發現這對jian夫yin婦的?」

「是,是…民婦……」一個穿著細棉布對襟襖裙的中年婦人從人群中戰戰兢兢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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