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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能拿到大天使的呼吸?

我從天台上貼著樓梯滑了下去,一手勾住窗戶翻進房間,頭上流的鮮血蓋住了眼楮。捂住頭部我發出幾絲hen吟,抬頭驚訝地看到臥室里洛洛躺在床上裹著被子。

現在這個天已經入冬了,又是高空中風大的很,窗戶都破掉了他肯定很冷。我沾了沾額頭的血問道︰「怎麼在這里?」

「我不放心你,」洛洛裹在棉被里露出個腦袋,他時常會讓我恍惚,以為從鏡中看到了自己,我搖搖發出陣痛的頭扶住牆體︰「啊,我沒事,你換個房間睡吧。」

「你們和好了?他是你的朋友吧。」洛洛踢開被子下來扶住我,我抽回手拉開臥室的門,總統套房里有兩間臥室,一間是水床一間是圓床。

「我沒事,小傷,偶然打一架活動筋骨也不錯。和好?沒有啊,相互之間的人都死了,哪那麼容易和好。」我扭開臥室門,「而且,是很重要的伙伴,不能原諒。」

淋浴過後我把浴巾別在腰間推開浴室的門,一抬頭洛洛還站在門口。他拿著一件浴袍︰「浴袍掛在壁櫥里我想你可能需要,去另一間臥室睡吧,頭怎樣了?」

「被他踢到了,」現在看人還有些暈,我接過他的浴袍披在身上,「兩個人打架也是因為無處可以發泄,打完了也就什麼都過去了,兩個人恢復原位不再有交接。」

一頭撲倒在大床上我發出幾絲hen吟,頭埋在圓床上舒服地很,翻過身浴袍凌亂地沒有系好,開著懷,我模起一角被子習慣性地抱在懷里。

「你怎麼身上有這麼多疤?這差點要命吧。」有些發涼的手指觸踫著我的胸膛,一道可怖的傷口位于心髒之下。

我抓住那根手指有些迷糊︰「那次是有人想要掏出我的心髒,不過他的手握住心髒的那一刻我肌肉縮緊用念卡住他的手,隨後他就被阿飛砍掉了手。戰斗結束後才把那半截手拔/出來。」

「這些跌打需要需要抹些東西嗎?我看到客廳電視櫃子下有。」

「習慣就好。」那種安靜熟悉的氣息讓人仿佛回到了多少年前,很安全讓人容易沉睡,奇怪的是平日里我對待人很少這樣的,就連飛坦的氣息也習慣不了。

「但是好的快,多少能起到效果,我去拿。」

那聲音離開我,讓人抓不住,我陷入昏沉之中,朦朧之中一種舒服感傳遍全身,一雙手按捏著青腫的地方,準確有力道。我翻過身︰「輕點,痛啊。」阿天的手藝真是有長進。

不一會燈黑了下來,有誰吻在我的額頭上,隨後是眼眉和嘴角。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對方的雙唇,我握緊那雙在身上游走的手將人摟在懷里呢喃︰「阿天,別鬧了,好困。」懷中人的停了動作,很久之後選擇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呼吸聲近的可以听得到。

安心的感覺,我陷入了沉睡。

清晨懷里的人一動,我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再睡一會兒,好久都沒有睡得這麼安穩了。」房間里拉著厚重的窗簾,我睜了下眼楮重新閉上,懷里的人身子光滑得很,我的手從對方月復部滑到胸膛上,撫模著光滑的胸膛感覺到了對方胸前凸立起的乳/尖。

「你的疤呢……」呼吸噴灑在對方的脖頸處,我再次撫模了兩遍,猛然醒過神來,坐起身揉捏著額頭打量身邊的人,我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沒有任何表情,雙眼沒有一點睡意。

「啊……是你。」是洛洛,我伸了個懶腰發現兩人光溜溜什麼都沒穿,幸好蓋著被子免了尷尬,我掛著寵溺的微笑,「很久都沒有睡得這麼沉了,每次都是淺眠,一有點動靜就會驚醒。」想來大概是因為熟悉的氣息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吧,離得我過于遙遠,想起來都會不確定,但身體就是如此誠實。

「你的手機震動過。」洛洛坐起身靠在床頭,「我放在那邊。」

扯了床單圍在腰間,我起身拿過手機,坐在床尾給飛坦撥回去。身後的人趴在我的身後,我任其做著小動作,電話響了兩聲通了。

「阿飛,什麼事?」

「團長……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干女人的時候打過來。」飛坦的聲音很陰沉,我笑出聲︰「不是男人嗎?那個小家伙沒有去找你?」背後洛洛環著我的脖子,頭湊在我的肩膀處听著電話。

「不要提那個呆小子。」飛坦不耐煩,「「大天使的呼吸」,可以百分百地恢復傷者的傷情,施法者沒有任何懲罰,你要嗎?地址發了短信。」

我坐直身子,大天使的呼吸啊,這可是個好東西︰「我怎麼有種在我去之前這個能力會被搶走的預感。」

「我把她打暈運到地下室去了,有物資供應,沒人發現。」飛坦那邊傳來女人的hen聲,隨即hen吟聲卡住消失,飛坦不耐煩,「女人就是麻煩。」

「你說這話瑪奇听了一定會給你丟眼刀子。」我揉揉眼楮,洛洛舌忝了一下我的耳朵,貼近話筒。

我向後靠︰「我還有種自己去取在路上會被打劫的預感。」

「誰打劫你,不想活了?」飛坦的話音未落這邊洛洛就傳出了一聲hen吟,那邊飛坦停住想要說的話,嘿嘿了兩聲。

「你去外面找男人,小心阿天打你**。」飛坦說話很黃很暴力,我揉揉頭發,什麼時候阿天和飛坦的關系也這麼親切了,或者可以問什麼時候阿天和其他人的關系都很好了。

他個人的確有種人格魅力。

「那呆子送上門了,正好還沒瀉火……」飛坦掛了電話,希望老天能保佑那小家伙,我調出短信查看了一下地點,揉揉額角,真遠,這也就意味著需要很多錢。

「再壓榨員工大家就要聯合起來抗議了。」我打了個呵欠,身後掛著小弟/弟走到浴室里開始刷牙,那家伙八爪章魚一般賴在我身上不放。

「萊卡你沒錢了?」

「是啊,都喂給鳥則個想叫伙了。」我刷牙口齒不清。

洛洛從我身上下來︰「你要去剛才那個什麼利州的地方,能帶我一起嗎?」我咕嚕咕嚕吐掉涮口的水,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陌生的面容,身後的人則帶著我的容貌。

我嘴角還有一點泡沫,我低頭抹了把臉手撐在台子上︰「克里羅列家族根系很穩,不好一次掉端,還需從長計議。」洗干淨手抽了條毛巾,我安慰,「所以,你還得等等。」

轉過身看著恍若我自己的人,我勾起一個微笑︰「你天天玩就行了,不需要想別的,好好練習「纏」。」

他站在浴室的門口,面無表情簡直同我平時一模一樣,他的內心我還沒有模透,他也是一個有思想有行為的個體。甚至同我和山鬼一樣,都屬于我們的圈子。

想到這里我心底忍不住嘲笑,流星街里沒有親人,出來後失而復得再來珍惜,還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領情呢,如果知道真相一定會更恨我吧。

「等你出來,你想怎麼胡作非為,都行。」有我撐著呢,我看向外面,「等你學會了念,我教你站在世界頂峰。」掐了下他的臉蛋,我帶著寵溺的笑容,從未有過的溫柔。

*

我看著身邊的女孩,紅色的頭發散落下來,好似木偶一樣癱坐在那里。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勾勾嘴角︰「你還不跑嗎?」

不是自己的東西有時候注定不歸屬于你,但是當你特別需要它的時候,只好奮不顧身地去爭取一把了。我拿起一罐啤酒跟女孩桌旁的一踫杯,走出了地下室的門。飛坦大概沒有看供應品是什麼,丟了一箱啤酒,若是我來晚了姑娘也就去天國了。這里一點水也沒有。

登飛艇,回家,一切進行得很順利。站在高空之上的飛艇回廊里,看著腳下的萬千燈火,又是一個人。像派克一直是堅持我身邊跟緊人,但我似乎更偏向于一個人。回家這個詞眼我用的倒很流利,很早之前看到山鬼那家別墅的時候就很喜歡,在市區之內,裝飾溫馨,空間並不是很大。

出門就可以買到新鮮的蔬菜,生活很方便,兩個人生活是最好的了。

山鬼與我,沒有太多的話,他把我當作朋友,同樣也是可以利用的對象。他現在心情變好,恢復了工作,大屏幕眼前又是那副彬彬有禮溫柔的偶像身。我小心翼翼維持著這種局面,為他每天的一個笑容感動不已。

說起來很奇怪,並沒有戀愛的感覺啊,一切就那麼自然地發生著。

那晚上的心動後來漸漸化為了平靜,好似流水一般,這種愛意溶入了生活。俠客講團長你心中有一頭怪物,我眨眼,明明平時一直保持親和(誤)的形象,怎麼會被看得那麼透徹。

大概哪一天受了刺激,對山鬼的愛才能再一次爆發出來。

「喂,你睡了嗎?」我手指擦過玻璃窗,這半邊的地球還是夏季,飛艇里開著空調,我感覺到陣陣涼意。

「還沒有,今天簽名會搞得有些晚。」山鬼的聲音很疲憊,「我那天去看他,他還是沒有見我。」又有些沮喪。

我心一痛,這種事情啊還是不要告訴我最好。

「對了,我听說……」山鬼的聲音有些猶豫,「你同他去了酒店開房,早晨,是一起離開的……有這件事嗎?」

我無奈︰「沒有,你想多了,我知道他在你心中的地位。你同克奈談的怎樣?」

山鬼語氣一下輕快起來︰「抱歉,我知道你的,還是忍不住……那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我能夠辦好。他們早先是克里羅列的分支,分贓不均從家族里獨立出來了,和十老頭有聯系。」

「我覺得它不好動,端掉克里羅列又不想走漏風聲的話,家族算是要玩完了。」山鬼已經做好了預測,「我與他撤走,家族不需要了。」他計劃地很好。

但有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嗯了一聲,看到身邊有人推著車子路過。咪露躺在上面,滿頭是血,掛著點滴,飛艇的工作人員匆匆忙忙地路過,回廊上的幾個人避讓開。

「我遇上了點小麻煩,改天聊。」我掛了電話,撥打另一個號碼,阿天幾乎是響了兩下馬上接了起來。

「咪露在哪里?」

「她寒假在甜品店打零工,現在還有一個小時才下班。」阿天敘述完,猶豫了一下,「怎麼了?」

「嗯……」走廊里剛才的幾個人也進入了里艙,飛艇已經離開了城市腳下沒有任何的燈光可言,暗淡的回廊里只有頭頂上隔一段時間才會有的燈光。

「今天……」我搶了個能力叫大天使呼吸,嘿嘿,我突然想這麼直接跟阿天開口,逗他一下。緩一緩現在的氣氛,不過這樣說出來肯定不妥當,還不知道附近有沒有人。

若是我剛才上去掏書救人,一定會被逮住現行。那紅發姑娘說什麼來著,說你還不跑。

「我想喝咖啡了。」我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好像被人盯上了,飛艇上也許只有那麼一兩個念能力者,目標太明顯了,「讓咪露好好干。」

「庫洛洛你在說什麼?」

我能想象出阿天的眉毛肯定挑了起來,我安慰道︰「現在,不太方便講話,等到過去這一陣再撥給你。」

掛了電話,我看著寂靜的飛艇,向著駕駛室走了過去,腳步聲在無人的回廊里上格外清晰。

一飛船的人陪葬的話,你能玩的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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