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天藍一看到來人,立即破口大罵範離陽不是個好東西。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還有什麼忘恩負義,什麼狼心狗肺等等,什麼難听印天藍罵什麼,可見印天藍對範離陽的痛恨至深了。
夜歌在一邊卻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只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對罵的兩人。但是她的心里可是及其的清楚現在這兩人的狀況,夜歌在心里冷笑著,表面依然平靜的看著兩人。
範離陽心里惱火,直接揚手甩了印天藍一巴掌。一瞬間,印天藍愣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範離陽。「你,你竟然敢打我,範離陽,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一邊的夜歌依然沒有動。她在等著真正的玩家開盤。現在游戲還沒有正式的開始。
印天藍自己的面子上過不去,直接伸手和範離陽廝打了起來。「我叫你打我,我不饒你。我打死你,打死你!」印天藍撕打著範離陽。
範離陽被她廝打的暗恨,他一把推開印天藍,罵道︰「賤女人,我在的時候,你從來不會在我的面前搔首弄姿,但是在這麼一個小白臉的面前,你就會換了一身又一身的衣服,你可真是低賤到了極點了。」
印天藍在和範離陽對打的時候,鵝黃色的衣衫已經有些被撕開的跡象,範離陽看見,更加的生氣。連續著又推了印天藍一把,這一下推得,直接將印天藍推到了桌子角。印天藍的額頭當下就被磕的破了皮,鮮血直接流了下來。
印天藍一看自己的額頭破了,捂住頭,鮮血順著她的指縫流了下來。印天藍委屈的窩在桌角哭了起來。範離陽瞪了印天藍一眼,冷漠的不去管她。
夜歌卻是看不下去了,同為女人,印天藍的遭遇實在是不怎麼好。她走過去扶起印天藍坐下,然後用一塊手絹捂住印天藍的頭。「幸好只是皮外傷,不礙事的。上一些藥就好了。」
夜歌站起來的時候,範離陽正好來到一個的面前。範離陽虛假一笑︰「不知閣下來我家有貴干,賤內不識禮數,倒叫閣下見笑了。」
夜歌急忙道︰「哦,區區不敢,既然是範先生的家務事,區區一個外人自是不敢多說什麼。」
範離陽嘴上說著哪里那里,但是眼底的得意昭然可見。夜歌在心里冷笑,這樣的人,實在是虛偽的太多。
夜歌的一頓飯就這樣子被範離陽給攪合了,但是範離陽渾然不覺得,他兀自取了一雙筷子,在桌前坐下,大口的吃了起來。夜歌在一邊看著他的吃相,明明不太好,卻裝出一副極為優雅的樣子,典型的一個爆發戶。
範離陽正在吃著飯,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他徑自來到範離陽的面前,低下頭小心翼翼的說︰「東家,交起來的地租子已經收齊了,您要不出去看一看。」
範離陽嗯了一身,放下筷子,慢悠悠的擦了擦手,這才跟著那人出去。臨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狠狠的瞪了印天藍一眼。夜歌在一邊看著,只覺得那一眼,已經冷到了心底。
等範離陽完全的走出去,印天藍才從椅子上面坐起來,小聲的哭了起來。夜歌過去安慰她。印天藍哭著道︰「我恨他。我的爹為什麼當初就將我嫁給了他這麼個東西。如果我的霍師兄還在的話,我絕對比現在過的幸福。」
夜歌敏銳的覺察到這里的故事。現在正好可以打听一下範離陽的過去。夜歌拍了拍她道︰「藍妹子,你不要哭了,這樣的男人,沒有什麼好為他們哭的。那你的霍師兄呢?」
印天藍了頭,「我不知道,他在十幾年前失蹤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現在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夜歌奇怪道︰「咦,那這是怎麼一會事情。哦原諒我,區區不是有一要打听你們的事情的。但是現在你有了難題,我說不定可以幫得上藍妹子。」
夜歌的一身「藍妹子」,叫的印天藍心花怒放。她急忙道︰「沒有什麼,夜大哥想知道什麼,我全部告訴你就是。」不知不覺,兩人在稱呼上面完全的改變了。
夜歌就問︰「那外面的那些個窮人是怎麼一回事情,他們是沒有都在這里聚集的嗎?」印天藍嘆了一口氣,「那些窮人都是一些家里揭不開鍋的窮苦人家,沒有辦法,為了活命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