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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棕翀出去在走廊里等著辛以可喂完孩子,迎面走來一漂亮的女人,抱著大束的花,提著的袋子里是知名嬰兒用品品牌。方方一間間的看門牌號,看到莊棕翀如釋重負的笑,「莊經理,你們這地方可夠難找。」

莊棕翀沒想到方方會來,「你怎麼來了?」

方方笑著說,「怎麼不歡迎啊?恭喜莊經理喜當爹。」方方解釋,「莊總忙得走不開,這不,派我來表示對小佷子的歡迎。」

「他是真忙還是不想來?」莊棕翀怪聲怪氣地問。

方方還是保持著職業的笑,「您比我更清楚,不是嗎?莊經理。」方方指指門里,「我能進去看看孩子嗎?」

莊棕翀點頭,方方推開門走進去。這是方方第一次見辛以可,辛以可半側著身子,估計是為了方便把口糧送到小孩子的口中,明明是剛生產過的女人,談不上多漂亮,可就是因為初為人母,帶著對孩子的新奇和喜悅,整個人都帶著乳黃色的暖色光暈,溫柔的不像話。

辛以可看到有人進來,到底是剛當了媽媽,有些不好意思的拉好衣服,小盆友一口沒吃到就不滿,哼哼唧唧的舉著小拳頭抗議。

方方看辛以可為難的臉,她笑著說,「別餓著孩子,我剛好學學怎麼當媽媽。」化解了辛以可的尷尬,辛以可重新喂孩子,卻在想方方的身份。

方方想她應該是真的不認識自己,「我是莊總的助理,方方。」莊家幾位都是公司的領導,方方解釋,「我的上司的莊棕翮。」

辛以可哦一聲,沒想到莊棕翮會讓助理來,她還沒有當面對他說謝謝。

方方知性的笑,「你要對我老板表達謝意嗎?我可以帶你轉達,雖然他不見得領情。」方方攤手,「莊總就是這麼油鹽不進。」

辛以可也對她笑。

方方把袋子放在床上,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給小孩子的禮物,我老板的風格,送禮不落人後。」辛以可這下是真的開心笑了。

里面是些孩子的小東西,兩套睡衣,小帽子小鞋子還有小手套,估計是為了防止孩子抓撓到自己吧,辛以可看得新奇,上好的布料,牌子她認識,懷孕時候補習過,可太貴了。

「可以報銷。」方方大方承認,「老板指定的款式,喜歡嗎?」

「挺好看的。」辛以可真心喜歡,因為是給男孩子買的,顏色都是淡藍色的。

方方坐了會說公司有事就走了,莊棕翀也回公司了。辛以可把小衣服收起來疊放在床頭上,鐘翠玲打開水回來時候看到,問是誰來了,辛以可說了方方的身份。

鐘翠玲把衣服攤開看,「貴衣服就是不一樣,沒有亂線頭,你別說,莊棕翮還挺細心。」鐘翠玲說著遺憾,「我想想有沒有認識的合適的女孩子。」

辛以可忍不住潑她媽冷水,「他不要。」

鐘翠玲只顧著想同事、七大姑八大姨家的適婚女兒們,沒注意女兒的語氣,她自顧說,「他幫了這麼大忙,不得感謝他嘛。」

「他最煩別人的感謝了,是麻煩。」

鐘翠玲听出來女兒語氣的別扭勁,橫她,「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他的年齡該結婚了,不會是眼界高看不上吧,我還是給他介紹活氣些的,談不來也不傷面子。」

「我就是知道。」辛以可小聲嘟囔,「他又不是外人。」

鐘翠玲認可這句話,「也是,他是孩子的大伯,做這些是份內事,你二姑家的晴晴表姐你還記得嗎?」辛以可悶聲悶氣說不記得,鐘翠玲開始說那女孩如何高挑出眾、優秀,最後一錘定音,和莊棕翮剛好。

辛以可側著身子看孩子,撇撇嘴,沒再對她媽頂嘴。

孩子的大名是莊嘉訊起的,莊力言,辛以可覺得挺好,听起來像男孩子的名字,而且她慶幸的是莊嘉訊沒有保持給莊家三兄弟起名字的風格,淨找生僻字。孩子的小名叫得得,辛以可起的,常說︰有得必有失。可做為媽媽,辛以可還是喜歡孩子得到的更多。

辛以可在醫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在醫院給得得小盆友洗了第一次澡,那天莊棕翀依舊不在,是鐘翠玲和辛以可帶著得得小盆友去的。護士熟練的把得得放進游泳圈里,突然失去臂膀的環繞,小孩子的不安全感爆發,周圍其他小孩子哇哇的哭,可看得得,睜著眼楮咕嚕咕嚕看,一副享受模樣的舉舉拳頭。

鐘翠玲掬起一捧水灑在孩子的小腿上,看得得咧嘴笑,她笑著說,「這孩子長大肯定聰明,看著沉穩勁,從小就與眾不同。」

護士知道辛以可是住哪間病房的,自然知道她生的是莊家的嫡孫,笑眯眯地說,「孩子五官長得好,長大肯定是帥哥。」明知是奉承的話,辛以可這個初上任的媽媽還是心花怒放的看著自己兒子,越來越覺得好。

逗著小孩子玩,護士有心多說話,「得得的眼楮和額頭長得像媽媽,嘴巴……長得像大伯。」

辛以可模著孩子小肚皮的手頓了一下,她看著孩子,得得只是出生幾天,其實眼楮睜的不是很大,可比著周圍的小孩子還算是大眼楮的,微長的眼睫毛的確像辛以可,這個在看到孩子第一眼時,辛爸和辛媽就這樣說,莊嘉訊和顧雅雋也是認可的。

額頭長得像她嗎?辛以可沒有看出來。

嘴巴長得像莊棕翮?辛以可微微不悅,怎麼能像莊棕翮呢?總是耷拉著臉、抿著嘴角一臉微怒的模樣,可千萬不要像他。

「像嗎?我看著像孩子的爸爸。」辛以可說。

鐘翠玲低頭看孩子,「仔細看看還真挺像他大伯,都是莊家人,像大伯也是正常的。」鐘翠玲沖女兒說,「他大伯長得也不賴,孩子像誰都不丑。」

護士緩和著說,「得得的眉毛長得像爸爸。」

辛以可在心里撇嘴,這護士真會說話,莊家四個男人都是濃眉,她心里不悅,「不止眉毛像爸爸。」

洗完澡把得得抱回房間,鐘翠玲用小被子包著得得,對女兒抱怨,「你生了孩子怎麼把別扭也生出來了,人家就是那麼一說,你較什麼真,讓人家多下不來台。」

辛以可提提鼻子,「她干嘛說得得長得像莊棕翮,那麼丑。」

「咦,他大伯哪里丑了,我看他比莊棕翀要順眼,男人就該短頭發、干淨、利索、少說話。」自從這次送辛以可生孩子事件,鐘翠玲對莊棕翮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辛以可不樂意,「那是你沒和他說話,噎人、冷漠,反正就是討人厭,我不要孩子像他,不招人待見。」

鐘翠玲微微橫她一眼,「行行,你孩子長得不像他大伯,就像你和莊棕翀。」

辛以可抿著嘴不說話,這幾天有不少熟人來看她,說起孩子像誰,總有人能挑出來點像莊棕翮的地方,像曉曉說孩子的耳垂厚是福相,像莊棕翮,惹得辛鋼豪大吃醋,質問曉曉怎麼知道莊棕翮耳垂厚。陶應之趴在床鋪上研究得得小朋友的長相,得出兩個結論,1︰得得小盆友生來帶著帥相;2︰得得小盆友的鼻子像莊棕翮。

辛以可心里不是滋味,干嘛不說哪里像她,哪里像莊棕翀。陶應之听了她的抱怨,自顧自地說,「雖然你算美女,可男孩子像你就娘了,像莊棕翮挺好,夠男人。要說像莊棕翀的地方?眉毛?顴骨?得得是他兒子,怎麼可能不像,大家都是挑特別的地方說啦。」

莊嘉訊一天來一次,做為長輩又是男性,長久留在病房不方便,莊嘉訊會刻意讓顧雅雋多留些。可顧雅雋在的時候,辛以可就不自在,顧雅雋盤手坐在陽光正好的沙發里,淡淡的喝著咖啡,手上翻著雜志,坐上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像完成任務一樣走了。

辛媽對此頗有不滿,「這是誰孫子?雖說是我親外孫,我疼他是應該的,可她總一副別人理所應當的模樣,做給誰看呢?連說句客套體恤話都沒有。」

辛以可覺得顧雅雋不在更好,她專心逗孩子玩,「她在這里我不自在,總覺得她是在監視我。」

「我看啊,莊棕翀也就是他爹拿他當自己孩子,顧雅雋這只疼莊棕翊,莊棕翀是她親生的嗎?不然怎麼這麼冷淡?」

「是親生的,莊棕翀和莊棕翊是雙胞胎。」辛以可努力想原因,「阿莊以前和莊棕翮走得近,和莊棕翊有些生疏,他媽媽肯定心里不滿的。」

辛媽嘀嘀咕咕說,有錢人家鬧心事也多,想起什麼一臉正經的問辛以可,「她是不是給你臉色看了?雖說咱家不如他們家,別軟了骨頭,咱不求著她。」辛媽又說,「莊嘉訊這當爺爺的還成,知道給錢,你和阿莊說了嗎?」

辛以可搖頭,「他說不讓我告訴阿莊。」

辛媽疑惑,「這是好事為什麼瞞著阿莊,有錢人嘀咕也多。」辛以可沒應答,在她生孩子第二天,莊嘉訊送來一張銀行卡,說里面有一百萬,並囑咐辛以可不要告訴莊棕翀,辛以可滿月復疑惑,還是點頭。

「媽,得得真的長得像莊棕翮嗎?」如果是一個人這樣說,可能是看錯,為什麼這麼多人都這樣說,辛以可一年前的一點點無厘頭的懷疑,被無限制的放大。

鐘翠玲在一旁忙碌著收拾東西,听了辛以可的話,她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得得,「乍一看像莊棕翮,仔細看看和小莊也挺像,得得像他倆誰都不錯,丑不了。」

辛以可的關注點已經不在這里,她盯著得得的鼻子看,孩子太小,看不出來形狀,真的和莊棕翮那麼像嗎?莊棕翮是長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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