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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42米︰不肯收斂的傷患

他的唇流連到她的下巴,低低的呢喃道,「那就做你之前沒有給我吃過的,嗯,你不做我就不吃。」

唐樂樂更怒,卻又無意中撞進他的眼楮,竟然莫名的一心軟,隨進吸著鼻子強調,「就這一次,沒有下次了。」

「嗯,」他的嗓音低低啞啞,「不會有下次了。」

永遠不會有下一次。

花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唐樂樂才做完了他所要求的除了他吃過的所有的飯菜。

將長方形的餐桌擺了滿滿一桌,包括她熬的湯。

唐樂樂端坐在餐桌前,雙手交疊而放,「就當是我買了那麼多東西的報酬,哼,你下次別想奴役我這麼過分!」

他坐在她的對面,一一掃過所有的菜色,「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這麼多菜了?」

在醫院的時候,他知道她廚藝不錯,但是沒有想到她會做這麼多,記憶里唐樂樂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累了一天,她已經餓得慌了,拿起筷子就開始吃東西,「我在美國的時候有在中國餐館里打工,而且我以後要親自照顧我哥哥,當然要什麼都學會。」

失去唐慕凡的庇護,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太深的痕跡。

他望著她專心吃東西的模樣,心里像是有什麼東西一一碾過,不是那麼明顯的,卻又無法忽視的疼痛。

一頓飯吃得很安靜,唐樂樂已經太累太餓,而戰墨謙則是沒有在吃飯的時候說話的習慣。

她發現,雖然沒有全部吃完,但是他每個菜色都動了筷子,包括他平時不吃的菜。

吃完飯,她連碗都沒刷——沈媽也不知道什麼緣故沒有在別墅里,所以現在偌大的別墅就只有他們兩人,就被男人抬手抱上了樓。

她注意到他基本把所有的力氣都放在他的左手上了,右手幾乎只起到了一個輔助的作用……

他的右手,唐樂樂咬唇,很心疼。

上樓梯的時候,她嗓音軟軟的道,「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會走的,你的傷還沒有痊愈啊。」

「唐樂樂,你還要我說幾次,我的傷已經好了,不準再提。」

她被他抱在懷里,听著他不耐的吼聲,頓時無奈……她這都是為了誰啊,虧得他一點都不替自己的傷想想。

她默了默,看出他這個架勢是想干什麼,弱弱的道,「阿昊說你現在的傷還沒有好,咱們還是早點洗洗睡,不要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了,會影響傷口恢復的。」

男人低頭瞪她,「唐樂樂,你的更年期提前到了嗎?」三句話不離他的傷,簡直跟個嗦的老媽子有的一拼,「你是擔心我的傷口沒有痊愈還是擔心我身上有傷不能把你怎麼樣?」

唐樂樂無語的看著他,她怎麼會擔心他不能把她怎麼樣,他隨時隨地都能把她怎麼樣,這一點她可從來不敢懷疑。

臥室的門被他一腳踹開,她就做好了被他直接扔上床的準備,眉想到他徑直抱著她去了浴室。

唐樂樂彎眉笑道,「听話,我們洗洗睡。」

戰墨謙看著她的臉蛋,嗤嗤一笑,挑起的眉毛邪氣十足,將她放在浴缸里,然後動手剝衣服,「唐樂樂,我們洗鴛鴦浴。」

很快就跟剝雞蛋一樣將她剝了個赤條條,然後長臂一伸擰開開關放水,溫熱的水很快流了出來,蓋過她瑩白小巧的腳。

熱氣很快在明淨的浴室里散開,霧靄一片迷蒙,唐樂樂在逐漸漲高的熱水里,看著男人的眼楮里逐步染上的情/欲,她臉龐上帶著笑容,忍不住就退到了浴缸的最邊緣,在白色的霧氣中朝他笑。

「唐樂樂。」他被她的笑容迷晃了眼楮,原本自己解了一半的扣子也不動了,低沉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沙啞,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過來給我月兌衣服。」

她的眼楮干淨而明亮,不知是熱氣燻的還是羞怯,白皙的臉蛋上染上一層嫣紅色,嬌媚極了,她嘟著嘴巴搖頭,「不月兌。」

戰墨謙英氣的眉不悅的蹙起,「唐樂樂,你就是這樣伺候你男人的?讓你給我月兌衣服你還磨磨蹭蹭,馬上過來!」

唐樂樂不甘的反駁,「我都伺候你做了整桌的飯菜了,你哪里是娶媳婦兒,分明就是娶了一個免費的煮飯婆。」

他不屑的冷笑,「唐樂樂,你見過陪雇主一起洗澡的煮飯婆?」

煮飯婆,虧得她說得出口,他前段時間是受傷了,今天是例外,她就把他說得好像不見一點兒好。

她的手指無意識的在水里游蕩,不長不短的發也染上了濕意,正在考慮要不要過去給他月兌衣服,男人威脅的聲音再度在浴室響起,「唐樂樂,你再不過來給我月兌,待會兒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好流/氓的威脅!

唐樂樂沒有猶豫多久就從浴缸里爬了過去,身體從水里出來,然後一條**的膝蓋半跪在浴缸的邊緣上,抬手去給他解衣服上的扣子。

戰墨謙的眼楮徒然的暗了下來,美人出浴,就在他的面前,一直都在忍耐的理智的那根弦徹底的崩斷,他抬手就將面前的女人狠狠的抱進了懷里。

唐樂樂猝不及防就被兩片唇瓣吻住,男人就像是洗劫一般的親吻著她的唇,噗通一聲,她直接被他壓進了水里,隨即而來的他的衣服也全都濕透了。

他異常激烈的吻著她,像是在沙漠中渴了很久的人突然看見有水,然後就不顧一切的狂飲,密密麻麻的吻沒有間隙的落在她的肌膚上。

他吻著她的唇,眼楮,小巧的鼻,眉頭,臉蛋,舌更是強硬的闖進她的口腔,霸道的奪去她所有的呼吸,纏著她的舌舌忝吻交纏,她甚至覺得自己要窒息在這樣的親吻中。

唐樂樂被吻得意亂情迷,幾乎要癱軟在他的身下沉到水里去,只是腰身始終被男人的手臂禁/錮著。

男人低啞的聲音飽含情/欲,偏偏又透著令人心頭發軟的魔力,他含著她細細薄薄的耳垂,重重的吮咬,在她的耳邊呢喃著調笑,熱氣噴薄,「衣服還不月兌,你是等著我來懲罰你嗎?」

唐樂樂的神智頓時恢復了一絲清明,半闔迷離的眸稍稍睜開了一旦,這才順著本能听話的去月兌他的衣服。

浴缸滿滿的水開始溢出來,她在身下的水壓和身上肆無忌憚的的手弄得理智節節敗退,「唔……」

大掌覆上她鎖骨下的豐盈,她听到他在她耳邊嘲笑,「嘖嘖,唐樂樂,你還應該再發育兩年。」

她的身形縴瘦,自然也不會特別的豐滿,但也算是玲瓏有致的身段,尤其是胸型很漂亮。

唐樂樂聞言就怒了,「……混蛋,你敢嫌棄我……」

「啊……」輕輕的低呼聲,她所有的話都被堵在喉嚨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男人已經一個ting身/進入她的身體。

做足了前戲,所以她並疼,然而突如其來的巨大還是撐得她很不適應,她的聲音已經軟的不成樣子了,「……墨謙哥哥……」

她很少這樣叫他了,從她回來以後。

極盡凶狠的撞擊,一下又一下,綿密而沒有停歇,每一下都仿佛要撞進她身體的最深處,她的手臂無力的落在水面上,臉蛋酡紅,無意識的咬著自己的紅唇。

熱吻再度覆了上來,溫柔而親近,唐樂樂幾乎要被他上下一半溫柔一半殘狠的落差折磨得快分瘋了。

窒息,極致的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感官意識,無法掌控的身體和情/欲,如大海中只能隨波顛簸的小帆船。

她的身體被翻轉了過來,手臂趴在浴缸的邊緣,流連的吻席卷她的背部,男人的粗狂散在他沉重的呼吸里,「唐樂樂,說你愛我。」

每一個字都低啞姓感,帶著無盡的誘/惑。

她順從的低喃,「我愛你。」

三個字落下,他身下的動作愈發的猛烈,她的力氣都已經被他奪走,只能攀附他的肩頭才不至于讓自己掉進水里。

感官的承受力到極致的那一瞬間,她全身幾乎都蜷縮起來,這樣一場激烈的情/事讓她無力得只想睡過去。

眉心落下一個吻,輕輕的聲音仿若幻覺,「我愛你,唐樂樂。」

她已經閉上了眼楮,還沒有從眩暈中清醒過來,努力的想要抓住這個聲音,卻始終睜不開眼楮,也分不清這究竟是不是來自她的想象。

戰墨謙低頭吻著她紅彤彤的小臉蛋,草草的為兩人洗了個澡,然後抱著她回到臥室的床上。

唐樂樂已經逐漸恢復過來,身體陷在柔軟的被褥了,她睜大眼楮看著男人再度覆上她的身體,「你是傷患啊能不能收斂一點?」

戰墨謙頓時將眉頭皺的死死的,一手掐著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道,「你在床上說你男人是傷患,唐樂樂,你欠收拾是麼?」

窗外的天色剛剛暗下,臥室里的春色卻剛剛開始。

果然男人禁欲太久就是太恐怖,他簡直像是吃了一罐春/藥似的壓著她整夜整夜的折磨。

迷迷糊糊徹底睡過去之前,她承受著身上的掠奪,身體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她的心頭再度飄過一個淡淡的疑問︰

他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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