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琵琶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
琵琶與離王相互騎馬走來,前方,大軍早已準備妥當,就等離王一聲令下即可出發。
離王看向琵琶,琵琶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準備好了,面紗被輕輕帶動,一張美人臉已被遮住,離王幸福地一笑,琵琶,終于已經是他的了。
「起程∼」,離王大聲喊道,與琵琶一起騎馬走去,帶領大軍正式起程。
「等一下,離王,等一下,……」,遠處,朵香拼命地跑來。
離王與琵琶同時拉住馬停下,離王皺眉,有點不悅,「朵香,你還有什麼事?」。
朵香跑到離王馬旁,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離王,你為什麼不帶上奴家?」。
離王臉色有點冷,「本王難道還非得帶上你不可嗎?」。
朵香哭了出來,「奴家也要跟去」。
「回去,本王的大軍遠去之後,自然會有人護送你回王城,听明白了嗎?」,離王說完便騎馬走去,不想再跟朵香廢話。
琵琶沉默著,見離王騎馬走去,也只好騎馬跟去。
「琵琶都可以跟去,奴家為什麼不可以跟去?」,朵香不服地大喊著。
離王停都沒停一下,繼續騎馬走去,「你若敢跟來,本王馬上將你充進軍妓,不信你就試試」。
朵香震驚地看著離王,自己可是他的人,他也做得出?不過,朵香終究還是沒有跟去,卻是恨恨地看著琵琶。
路中。
琵琶騎馬走在離王身旁略後方,一直沉默著不說話,離王似乎也有心事,從邊城出來後直至如今一句話也沒有說,兩人都在沉默著。
夜里。
此時天色已黑,士兵們早已搭好帳篷休息。
帳篷內,琵琶坐在離王身旁,抱著象牙琴一直靜靜地發著呆,而離王正在認真研究著地圖。
忽然,琵琶向離王看了一眼,見他還在認真研究著地圖,琵琶猶豫了一下,終還是抱著象牙琴站起身,準備去外面散散心。
「干什麼去?」,琵琶剛站起,離王的聲音便傳來了。
琵琶有些不高興,「離王,奴家覺得好悶,奴家想出去走走」。
離王繼續認真看著地圖,「你不是答應過本王了嗎?寸步不離開本王身邊」。
琵琶略微哀求,「奴家答應你,奴家不會走遠的,所以不會出什麼事的」。
離王抬頭看向琵琶,「這樣吧,你要是覺得精力很旺盛,本王把你弄累,這樣你就會乖乖睡覺了」。
琵琶有些氣惱,離王老是這樣,不過,琵琶也只能乖乖地坐下來。
看見琵琶氣呼呼的樣子,離王一笑,不再研究地圖,摟著她站起,「既然你如此想出去,那本王就陪你出去走走吧」,說罷摟著琵琶走去。
「嗯」,琵琶笑著點了點頭,靠在離王懷里與他走出去,只要他寵自己,自己說什麼離王都會願意,琵琶有些幸福的感覺。
出了帳篷,走到一塊略微安靜的草地上,兩人一起坐下,天上,月兒彎彎,漫天的星星可愛地眨著眼楮,甚是好看。
琵琶舒服地靠在離王懷里,「離王,如果你能永遠都這麼寵著奴家就好了」。
離王覺得有些好笑,緊摟著琵琶,「本王哪時沒有寵著你?本王可是時時刻刻都寵著你」。
「才沒有」,琵琶有些氣呼呼的,「離王有時一點都不寵奴家,讓奴家害怕得很」。
離王伏到她耳邊低語,「哪時?床上那時嗎?」,離王極力隱忍著笑意。
琵琶有些羞又有些怒,「討厭」。
離王繼續逗著她,「那就是那時了,對嗎?琵琶,你是不是怪本王每次都把你折騰得暈過去?」。
「不是」,琵琶裝作生氣。
「哦?不是,那琵琶你的意思是說沒怪本王了,對嗎?」,離王裝作明白地點點頭,「看來,本王以後還要把你折騰得更累點才行」。
「你」,琵琶有些無語,干脆不再說話,免得被離王越說越反。
離王卻是沒打算放過她,湊到琵琶耳邊低語,「琵琶,怎麼樣?喜不喜歡本王帶給你的那種欲生欲死的感覺?」。
琵琶徹底臉紅了,頭深深埋在離王懷里,嬌羞道︰「離王不要再說了」。
離王笑了出來,「那你告訴本王,你喜不喜歡嘛?」。
琵琶嬌羞地一笑,點點頭,「喜歡」,話畢,琵琶臉色更紅,緊緊埋在離王懷里不敢抬起頭來。
離王有些無奈地笑著,緊摟著琵琶不再說了,免得待會琵琶羞得要找地洞躲起來,真是的,做都做過那麼多次了,現在還是那麼羞,離王無奈地摟緊琵琶。
過了許久後,琵琶才抬起頭來,離王也不再逗她了,有些沉默地看著前方。
琵琶見離王這臉色,隱隱猜到一些,「離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昨天你好像有點不對勁」。
離王回過身來,搖了搖頭,「沒事,琵琶你別在那亂擔心什麼,就算有事本王也會處理好的」。
琵琶點了點頭,離王不肯說,她根本就問不出。
如此,日子便在路途中過去了幾天。
帳篷內。
離王神色嚴肅地看著四周的將軍們,「明天,我們就可以趕到那座被段軍佔去的邊城了,情況大家想必也已經了解,段王不是派軍隊入駐,而是派大軍入駐,數量相當之多」。
那些將軍們紛紛點頭,表示明白,那時還沒起程他們就已經知道了,所以離王那天才會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對于這次大戰,本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敵軍與我軍的數量相差太大,但是,也不是沒有必勝的把握,總之到時一切听從本王的安排,明白了嗎?」,離王臉色慎重。
將軍們紛紛點頭,拱手道︰「我等一定听從離王安排」。
「嗯」,離王點點頭,繼續與將軍們討論著到時怎樣作戰等一些事。
與此同時,琵琶坐在案桌旁無聊地玩弄著象牙琴,離王與將軍們去另一帳篷商議軍事了,雖然不用再寸步不離地待在離王身旁,但她卻是不能離開這帳篷一步。
外面有士兵守著,琵琶根本出不去。
琵琶有些無奈地趴在案桌上,好沒自由的感覺,畫地為牢,說得容易,做起來卻是很難。
琵琶眼中閃過希翼,她渴望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她又離不開離王,是的,現在她根本離不開離王,長時間所形成的依賴感,她離開離王後,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個人怎麼生活。
琵琶有些悲哀,靜靜趴在案桌上,也沒注意到有人在向她靠近。
「在想什麼呢?」,離王坐下來。
琵琶心中迅速涌現安全感,一把向離王撲去,緊緊靠在他懷里,「離王,奴家離不開你,奴家離不開你」。
離王有些不解,緊抱著琵琶,笑道︰「琵琶,你這是怎麼了?本王也沒離開很久啊?」。
琵琶抬起頭來看著離王,認真說道︰「即使離王你有時會讓奴家傷心,可是,奴家真的已經對你有很強的依賴感了,離開你,奴家不知道自己怎麼生活,離王,奴家愛你」。
說罷,琵琶主動湊上自己的嬌唇。
離王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才剛離開一會兒,琵琶現在便對自己說著這麼親密的情話,還說得問非所答的,這叫他怎麼反應得過來。
琵琶很少主動,這一次?離王一笑,也低下頭吻向她的嬌唇,兩人緊抱著在那里纏吻。
當離王意亂情迷得想撕裂琵琶的衣裙索要時,琵琶一慌,急忙阻止離王,「離王,別,現在是白天」。
離王冷靜下來,緊摟著琵琶,笑道︰「琵琶,你剛才是怎麼了?本王很少見你這麼主動」。
琵琶緊緊依偎在離王懷里,「奴家也不知道,奴家就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奴家就是想讓離王你知道,奴家離不開你」。
離王邪笑,「本王要的就是你的離不開,要的就是你強烈的依賴感,琵琶,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本王」。
「嗯」,琵琶點了點頭,「奴家不會離開你的」。
離王緊緊將她抱住,幸福的安全感將兩人籠罩。
第二天一早。
大軍並沒有起程,而是在此繼續歇下,帳篷內,琵琶不解地看著離王,「離王,今天大軍不繼續前往了嗎?」。
離王點點頭,坐在案桌旁認真研究著地圖,「前方就是那座被佔去的邊城了,我們還前進干什麼?現在還不是開戰的時候」。
琵琶坐在離王身旁,明白地點點頭,靠到他肩旁也看向那幅地圖,卻什麼也看不懂,琵琶有些無奈地坐好,抱起一旁的象牙琴玩弄著。
她也就只對這些感興趣,要說那些什麼地圖啊的軍用東西,她完全看不懂。
離王笑了笑,也沒管她,繼續認真研究著地圖。
「報∼」,帳篷外響起一士兵的聲音。
「進來」,離王頭都沒抬,認真看著案桌上的地圖。
琵琶不再玩弄象牙琴,端正地坐好,以免有失禮儀。
那士兵應聲而進,拱手道︰「離王,前方發現敵軍,是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