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失憶之後已經過了三年,這三年中,我,桃子,新新,倪美還有柯震東,柯振南,房星,孔輝,我們幾個已經從警校畢業。現在的我們每日都為工作而奔波,雖然累,卻過得很充實。
只不過我的心里總覺得缺了些什麼,或許是因為失憶的關系吧,我總覺得現在的生活過得不踏實,就好像現在,看著桃子他們快樂的笑容,還有那個房星看著我的目光。每一次他看著我都會帶著淡淡的憂傷,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
三年前,我醒來的時候他們告訴我,房星是我的男朋友,我叫做王月。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不過他們拿給我的我的身份證上寫著我叫王月,所以我就以王月這個名字過了三年。
「貓……月月你又在想什麼?過來喝冷飲啊。」桃子拉著我做到大大的遮陽傘下,隨手遞給我一杯藍莓味道的冷飲。
「吸~真涼。桃子,我最近好像經常發呆!」咬著吸管,我有些煩惱,最近在警局上班的時候我的腦中會突然被放空,然後我就一個人發呆。等到我回過神的時候,我的手里就握著我醒來那年手里的黑色的東西,我曾上網查過,這個東西叫做舍利子,听聞是有修為的高僧圓寂後留下的骨頭被稱為舍利子。
這個舍利子我帶了三年了,本來我以為它會讓我想起什麼,可是事實是我什麼都記不起來,就好像的記憶被什麼東西抹去了一樣。
「你怎麼又開始神游了?快喝吧,一會兒回去還要處理案子呢!」新新催促著我。
看吧,我總是這樣像個老年痴呆一樣突然就發呆。「哦!」我點點頭快速地解決了手中的冷飲後,拍拍手起身就準備走。
「月兒,擦擦嘴,弄髒了!」房星溫柔地替我擦著嘴角。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他這樣我總感覺他像是在彌補我一樣。對就是彌補,他給我的感覺像是他虧欠我一樣。每一次我問他為什麼,他就一副傷心的樣子後來我也不再問了,因為我怕看見他傷心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他露出傷心的表情我的心就會莫名其妙地疼。
「我自己擦就好!」接過他手里的紙巾我隨意地擦了擦嘴角。剛準備說要走的時候,不意外地我又看見了他傷心的目光。為什麼每一次他都會這麼傷心呢?我好想去安慰他,可是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
「星子,走了!」柯震東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我看不見地角落給了他暗示。星子,當初我們不是說好讓學妹以新的身份活下去嗎?既然做了決定你就不要在這個樣子了。畢竟為了隱瞞,我們連她不離身的玉佩都收了起來不是嗎?
「走吧,月兒累嗎?」房星收起了愁容沖著我笑著。
「我不累啊!走吧,警局里還有案子等著我們解決呢。你說是誰那麼可惡專門殺女人還變態的把他們的皮都給扒了?」我一邊走著,一邊探討著案情。沒錯我們最近接了一個新案子,案犯的手段十分殘忍,每一個被害者都是女性,而且年齡都在十八到二十五歲,每個被害者的共同特征就是皮膚被扒了。還有一個特點,我沒跟他們說,我發現每個死去的女性都是長發女生,似乎這個殺人狂很喜歡長發並且十八到二十五歲的女性。
「說起來我也覺得奇怪,被害者之間除了死法相同之外,生活圈子,工作環境沒有一絲相同的。處理了這麼多案子我還是第一次踫見這麼棘手的!」新新說著,一邊帶上了警帽。其實她穿警服挺好看的,可是她每次都抱怨毀了她的形象,我真不懂她為什麼這麼說。
「走吧,這案情,咱還是回辦公室繼續說。听上頭說最近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上頭好像下令了半個月之內破案,不然後果自負。」柯振南板著臉說話。認識他三年,我就沒怎麼見他笑過。當然除了在新新面前,听桃子說他是新新的男友,我個人覺得他倆其實挺配的。呵呵!
「走吧!」我笑呵呵地點頭,沐浴著陽光我們就這麼一路走回了警局。哦,對了,忘記說了。我們現在被調到成都警局,本來我們是在首都的念得警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畢業我們就被調到這里了。听爸說是為了鍛煉我們。
說起爸,我要說的是,我跟新新是姐妹,爸媽說我們出生只差幾個小時,而倪美,跟桃子據听說被我爸收養成為義子了。而最不可思議的是,我們身邊的四個男生竟然正好是我們四個女生的男友,你們說巧不巧?
回到警局,我們八個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被頭兒給叫到辦公室,我一猜就知道肯定是為了現在我們手頭上那個514扒皮案。
果不其然,我們剛進頭兒的辦公室,頭兒便迫不及待地開口了。
「你們幾個啊,你們讓我說什麼好?這514的案子交到你們手上幾天了?怎麼一點線索都沒有?」頭兒氣急敗壞地說著,哦,忘了介紹,我們頭也就是警察局局長,張慶生。今年都五十二了還不退休,整天頂個光明頂在我們面前晃悠跟教訓我們。
「頭兒,不是,局長,也不是一點線索沒有啊!」看著頭兒氣急敗壞的樣子我也有些不忍。對了,頭兒是我們暗地里對局長的稱呼,他本人並不知道。因為,他只讓我們叫他局長,所以每一次當著他的面我們都是老老實實的叫局長。
「還敢瞎說,線索呢?拿來我看看!」頭兒一拍桌案,沖著我大吼。
我就是有啊!「第一,被害者都為女性而且是十八到二十五歲之間,這是線索一。第二,被害者都是長發女性而且長相極為美麗,這是線索二。第三,我看過死者的尸體發現她們除了都是被扒皮而死的之外,她們的尸體都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我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香味?奇怪,我也去看了尸體我怎麼沒聞到?」桃子不解地看著我,似乎在質疑我的能力
「我說的是真的,確實有一股香味,而且這個香味不像是香水的味道,反倒是像,像古代的燻香一樣!」一拍腦袋,我終于想起來了,沒錯那個味道雖香卻絕對不是我們現在使用的香水的味道。之所以我會注意到這個味道是因為,我去看尸體的時候已經是人死了三天後了,雖然是被冷凍著,但是人已經死了除了會散發尸臭怎麼可能會有香味?
「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注意到了,月說得不錯。」孔輝說著,一邊在懷里掏出一個本子「通過這幾日的走訪,我們初步可以認定罪犯是隨即作案,也就是他不會有固定的計劃,只是遇到誰就會殺誰。」
「其實還有一點我覺得奇怪,那就是這些遇害人全都沒有被報人口失蹤。也就是說他們被害了,他們的家人並不知曉。這讓我很奇怪,自己的親人失蹤了這麼久他們都不著急嗎?」倪美走上前一副干練的樣子說著。我不知道她以前是什麼樣子,只知道從我認識她起她就一直這麼厲害,精簡干練!
「的確,這一點也讓人值得懷疑。不過,你們八個听著,上頭的命令限我們十五日內破案,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行了都出去吧!」頭兒頭痛的說著。這八個人雖然都很聰明,破案也快,但是這一次被限時,他很頭疼啊!
出了頭的辦公室,我們八個這才松了一口氣。
「天啊,頭兒看樣子很在乎這次的案子啊!」桃有些無奈地說著「為了這個破案子我都三天沒吃好沒睡好了,這下好了,十五天限時破案,開什麼玩笑啊?」
「其實我覺得也不是開玩笑,你想啊,這件案子這麼轟動,會造成市民恐慌也會正常,上頭估計也不好做,畢竟安撫無知市民可是比我們破案還要費時費力費精神啊!」新新倒是滿不在乎地說著。看她悠閑的把兩只腳放在桌子上我就知道她這是要偷懶了。
可是不行「其實我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同意!」說完,我坐到就自己的辦公桌前。
「什麼辦法?」柯振南好奇地看著我。
「就是我們找個人去引誘這個罪犯出現就行啊。你看我呢是長發飄飄,身材也不差,至于面容,我去化個妝就沒事了,所以我的計劃就是由我出動,去引罪犯現身。」的興奮地說著,帶著‘一副你們快來夸贊我吧’我的表情看著房星他們。哪知道我的話一出,立刻招來了他們起個一致的反對。
「絕對不行!」桃子想都不想就拒絕了我的提議。好不容易讓你過上普通人的生活,我們怎麼可能再讓你牽扯進靈異圈?這案子我們早就有了看法,只是不能說,為了現在這樣安定平和的生活不能說。
「為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們晚行動一天就會有一個女性被害。為了人民,我們也該有這種獻身的精神啊!」我生氣的吼著,他們七個就會合起伙來欺負我。每次都這樣,三年前就不準我問關于我的一切事情,三年後竟然連破案都開始阻止了。
「月月,我們是為你好!」新新垂下了頭。
又是這樣,總說為我好卻什麼都不讓我知道,與其這麼迷糊的活著我不如死了算了。
等等,死了?我怎麼好像曾經有過這種想法呢?